別有所(1/2)
“素兒!”是時,耳畔響起殷臨浠的聲音。
緊接著我的身子一輕,等我再反應(yīng)過來時,頭頂已經(jīng)是他駭?shù)糜l(fā)蒼白的面龐了。
怎么回事?
我還沒能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殷臨浠抱著我的身子就突然踉蹌了兩步。
“殷臨浠,”我一個激靈,趕忙從他的懷里下來,扶住了他的身子,“你怎么樣?沒事吧?”
“沒事。”殷臨浠搖搖頭,伸手將我拉到了遠離火焰的一處,又道,“你就在這,別動!”
我深知自己不是那個黑衣女人的對手,在他身邊只能是累贅,遂只好點頭。????可就在轉(zhuǎn)眸之際,我卻赫然在他的臂上瞧見了一道猙獰的傷,看起來…那像是被火灼傷的,連衣袖都被燒出了一處口子,底下露出的紅色皮膚上竟沁出了顆顆血珠。
“你受傷了?”我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揪住他的手。
哪知,殷臨浠只是輕笑,將我的手取下,“無礙的,小傷。”
“小傷…”我瞧瞧他滿臉的云淡風(fēng)輕,再低眼,瞧著那道傷處凝結(jié)的血珠越來越大,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滋味復(fù)雜。
都是我的錯,無論是公孫子都也好,殷臨浠也罷,我…始終都是那個拖累他們的人。
“死到臨頭了,還有功夫在這柔情蜜意。”
這時,我的眼前閃過一道凌厲的寒光。
腦袋還來不及反應(yīng),那個黑衣女人便舉著長劍直直朝殷臨浠劈了過來。
“殷臨浠!”我的胸口猛然窒住。
但殷臨浠的面色從容淡定,只稍稍偏開身就巧妙的奪過了那柄劍。
黑衣女人依舊不依不饒。
于是電光火石之間,殷臨浠終于像是發(fā)了狠。
索性只用了寥寥幾招便一劍刺中了她的腹部。
“呃…”黑衣女人痛苦的悶哼,身子亦控制不住的跪地。
“如何?”殷臨浠輕笑,蒼白的面容在火光下看起來竟有了絲妖嬈的味道,“現(xiàn)在,你覺得會是誰死到臨頭?”
黑衣女人以劍撐在地上,手指捂住自己汨汨流血不止的腹部,恨恨道,“我承認我今日敗了,不過…你會為你今日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哦?這么大口氣。”殷臨浠的嘴角掛著笑不疾不徐的走近她,手里尚在滴血的劍緩緩指上了她的面門,“那我現(xiàn)在就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聽他這樣說,面具底下的那雙眼睛里明顯露出了些許慌亂。
隨后,她飛快的伸手從懷里摸出了什么,往殷臨浠的面前一丟…
立時,我的耳畔只聽見了“轟隆”兩聲。
竟然是殷臨浠的身邊炸開了大片大片的煙霧。
這是什么情況?難道是那個女人使了什么詭計?
我心下一驚,連忙朝佇立在煙霧里的那道身影奔了過去,大呼了聲,“殷臨浠…”
可到了他身邊,等煙霧逐漸散去了,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煙霧竟是那個女人使得障眼法。
現(xiàn)下,她剛剛身處的位置,除了地上的一灘血以外,哪里還有任何關(guān)于她的影子?
“你沒事吧?”
殷臨浠搖搖頭。
我卻不太安心,于是便左右前后的翻看。
惹得殷臨浠那廝倒苦笑,“我真的沒事。”
“是嗎?”我狐疑挑眉,直到確認了他真的沒有受傷才稍稍的放下了心。
“可如今怎么辦?要去追那個人嗎?”
殷臨浠再次搖頭,卻是未有任何言語。
只身子一矮,干脆將我抱了起來。
引得我手足無措,只得緊緊揪住他的衣襟,“你這是做什么?你的手還受著傷呢?”
“放心吧,你夫君可沒你想的那么羸弱。”
“哈?”
我呆呆的瞧住頭頂那張略微蒼白,卻又顯得十分別有心機的臉,心里隱隱起了絲不好的預(yù)感。
至于那預(yù)感是什么呢…我來不及細想…
他抱著我卻往“天階”的盡處走去。
“誒?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走反了?下去的路在另一邊啊!”
殷臨浠底下眉眼,朝我笑笑,繼續(xù)往“天階”盡處走去。
他想做什么?看這架勢難道是要從這跳下去?
要知道…這里離底下的地面至少得有十幾丈高啊,可是相當(dāng)于懸崖了,他該不會是想…
“殷臨浠?殷臨浠?”我訕訕一笑,抬手戳了戳他的手臂,“你該不會是想從這里跳下去吧?你應(yīng)該沒那么想不明白吧?殷…啊啊啊…”
我的話還沒說完,身子便隨著他腳下踏空,一同失去了重心…筆直朝熱鬧的街市落去…
在我又發(fā)出了一連串殺豬的叫聲以后,再回到客棧時已經(jīng)是回不過神了。
驚羽和驚云兩個丫頭迎上前,見我七魂不見了六魄的樣子簡直嚇壞了,直嚷嚷著要去請醫(yī)官。
殷臨浠卻說今日有機密大事要辦,讓她們兩個萬不能打擾。
不過,究竟是什么機密大事呢?
“喂,醒醒!”
回到我的房里,殷臨浠拍了拍我的臉頰。
見我依舊不回過神的樣子,突然捂住手臂,表情痛苦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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