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第二百二十章 政治較量(三)(3/5)
那讓我們來試試看,慢慢拔除指甲的滋味?”
她還來不及回答,就感覺到冰冷的金屬貼在自己手指上,一股鉆心的疼讓她連尖叫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火辣辣的仿佛整個手都被燃燒了。
這些納粹獄卒,實在太可怕了,就連集中營里看守的手段都比不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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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拖到場中央,微微一抬頭,就看到那渾身浴血的人影卷縮在椅背上,胃翻騰的更加厲害。一個控制不住,她張嘴吐了。一直到胃里酸水都嘔了出來,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腳一軟,她攤到在地。
“真沒用,還沒審,就暈了。”
獄卒正想用冷水潑醒她,卻被人阻止。在意識抽離之前,她聽見有個聲音在那里說,“這個女人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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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微微關在一起的兩個中國女孩,一個叫陳琦英,一個叫胡蘭琪。陳琦英年紀稍長,處事沉穩(wěn),即便被關押,臉上也不露出半點慌張。她很安靜,自從微微被關進來,就沒怎么說過話。倒是胡蘭琪,也許是年紀尚輕,對人沒什么防范,基本是問啥答啥。
在41年的時候,漢莎聯(lián)盟的港口城市就發(fā)生過華裔被驅逐入獄的事件,而現(xiàn)在時隔3年,再度舊事重演。記得當時,弗雷德曾接受委托調(diào)查此事,結果也是不了了之,而現(xiàn)在又有華人和國際**牽扯不清。這些秘密警察將自己抓來,和她們關在一起,八成懷疑她也是蘇聯(lián)派來的奸細。
林微微有些后悔沒聽弗雷德的話,乖乖在家里呆著。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事有點不太對頭。如果說是蓋世太保在街上執(zhí)行公務時,正好看見她這個中國人,然后順手牽羊地一起抓來,那他們?yōu)槭裁磿浪拿郑炕仡櫮翘欤麄兊男袆用髅魇怯械姆攀浮?蛇@也說不通,這些人怎么知道她和奧爾嘉約在哪一天、哪一刻、哪個地點見面?還是說,自從她出門的那一秒起,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不對,或許更早,只不過她沒出門,一直找不到機會逮她。
可是抓她干嘛呢?不管是林微微,還是袁若曦,都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路人甲而已。所以說,他們的目的其實不在于她,而是弗雷德?
栽贓?嫁禍?這種手段在中國古代用得多了,但她就不信這一根筋到底的德國人也能使出這種高端黑的手段?不過,只要想想弗雷德這個腹黑男,好像也沒什么不可能的。
如果真的是有人要黑弗雷德,那就大大的不妙,她和他的關系,只怕會讓他跳進易北河也洗不清。
那可怎么辦?如果有人來提訊她,又該如何回答?是認罪撇清和他的關系,還是抵死不認?到底怎樣才不會給弗雷德雪上加霜?
既盼著他來救自己,又希望他不要插手,心里糾結,情緒也變得浮躁起來。這一急,腹部有些隱隱脹痛,估計是胃病又犯了。這里不是家,沒人來噓寒問暖,她不得不為弗雷德保重身體。更何況,一切猜測還未得到證實,或許是她想多了。逼著自己不再去胡思亂想,她蜷縮著身體在床上橫躺了下來,閉上雙目,希望一覺醒來,弗雷德就會來救她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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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關在暗無天日的監(jiān)獄里,已是第四天,弗雷德沒有來救她,也沒有人來提審她,平靜得叫人不安。
另外兩個女孩倒是經(jīng)常被傳喚,每次回來之后,都是鼻青眼腫,身上布滿烏青,看上去是被警棍打的。這些獄霸顯然沒因為她們是身形纖弱的女子,而手下留情。望著她們,林微微心里發(fā)怵,作為一個生長在和平時代的人,這樣的皮肉苦自己能夠承受住多少?
這天,睡到凌晨時分,牢門突然被打開,獄卒闖了進來。
“若曦﹒袁。”
聽那人點到自己的名字,林微微心中一驚,頓時清醒了,噩夢終于要輪到她了?
見她愣在床上不動,那人幾步走過來,一把拎起她,道,“出來。”
另外兩個女孩怔怔地看著,這一刻沒人說話,似乎連呼吸也凝固成了冰。
“去哪?”她的眼底滿是恐懼和慌張,下意識地掙扎,可是獄卒卻將她抓得更緊。
將她拖出獄門,走過一個狹小的通道,然后推入一間隱蔽的房間。這里很空曠,只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看起來是平時他們審訊犯人的地方。
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引去何方,她如坐針氈,昏暗的光線使整個空間變得更加陰沉,心頭有說不出的惶悸。
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沉重的靴子敲擊在地面上,每一下都讓她瑟瑟發(fā)抖。當大門被打開的瞬間,強烈的恐懼讓她的呼吸一滯,一顆心幾乎跳出了嗓子口。
“微微。”
聽見這個聲音,她猛地回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心中假設千萬種可能,也做好了受虐的準備,可沒料到的是,走進來的人竟然是弗雷德!
看到他,就像是卸下了一個大包袱,來不及細想,她轉身撲向他。在投入他懷中的那一秒,眼淚如瀑布,伴隨著委屈和懼怕一同奔騰而下。
她被捕四天,他就為她牽腸掛肚了四天。明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明知道這個時候有一堆人在背后監(jiān)視他,也明知道自己踩在刀尖上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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