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第一百三十章 愛情復興(下)(3/6)
間,再加上這突如其來的援救讓人措手不及,醫院里從上到下都是一片慌亂。直到第四天,情況才有所穩定。死者被掩埋,傷者被醫救,慢慢地走上正軌。
這一天,正好輪到她值夜班,梳理妥當,便匆匆地趕去了醫院。
“袁,你不是夜班嗎,怎么這么早就來了?”背后有人喊住她。
回頭一看,是奧爾嘉。
“是啊,家里呆著也沒事,所以早點過來幫忙。你今天什么班?”
“中班,本來晚上八點就可以下班了。但人手不夠,所以護士長要求我加班到凌晨4點。”
“凌晨?電車都沒了,那你怎么回家?”
“在這里過夜吧,反正明天我休息。”
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就聽見醫院樓下的空地傳來了嘹亮的鑼鼓聲。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走到窗前,透過玻璃向下望去,黑壓壓地站滿了一大群制服男,而最當中的地方,她看見了希特勒。
“怪不得醫院緊缺人手,原來是他要來。”奧爾嘉一臉恍然。
林微微沒接口。
在眾人的擁護下,他走進了醫院大門。首領親自到訪,讓士兵們熱血沸騰,不顧病痛,紛紛擠到門口去和他握手,聽他發言。
沒有簡妮的白皮做掩護,林微微哪里敢出去湊熱鬧,見那個人風風火火地從門外走過,她急忙向后撤退,躲在門板后面。
奧爾嘉一臉了然,走過去將休息室的大門虛掩上,將她擋在自己的身后。
希特勒照常發表了一通可以將人小宇宙提升到最高,卻毫無實質內容的空話。在眾人熱烈的掌聲下,開始授予部分死傷者十字勛章。
“為祖國戰死的士兵值得日耳曼民族驕傲,他們的名字將刻入德意志的歷史篇章里,我們和我們的后代將永遠銘記于心,并給予最高榮譽和尊嚴。”
隨著元首聲音地落下,氣氛變得沉重而嚴肅。因為死者實在太多,不可能一一擺放在醫院大廳里,所以只能挑選個別有頭銜的出來過過場子。
希特勒一臉肅穆,親手將鐵十字掛放在棺木前,然后敬禮致意。
能得元首致辭,或許對這些犧牲的戰士而言,雖死猶榮,也算是此生無憾了吧。只是對于那些失去至親的家屬而言,所承受的傷痛絕不是一句他們是國家的最高榮譽便可治愈的。生離死別,痛不欲生。
默哀三分鐘,角落里偶然傳出一兩聲壓制的哭泣,讓氣氛更加壓抑低迷。
死者之后,便輪到傷者。并非所有人都有這榮幸得首領親授徽章,大多數都是由自己的上級領導授予。
魯道夫的父親是高官,無論他如何平民化,家庭背景總放在那里,不受到特殊照顧也不現實。
昂首挺胸地站在臺上,他雙手負背,標準的軍人站姿。剛毅的臉上滿是嚴肅的神情,不茍言笑,冷酷無情,就是他這個模樣了。
元首在他制服的領口上別上了一個十字勛章,拍著他的肩膀,嘴里說了幾句贊許的話。他低頭認真聆聽,將德國人的嚴謹古板發揮得淋漓盡致。
林微微看著他,也只敢如此遠遠地遙望他了。
在例行公事之后,高高在上的元首便帶著他一幫隨從撤了,醫院大廳頓時空了下來。在窗口目送那些車子消失,她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詩。
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正嘆息著,休息室的門被人推開,幾個小護士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熱烈地交談著,她們的談話內容讓林微微不禁皺起了眉頭。
“那個年輕人是誰啊?元首親自授予他鐵十字呢。”
“你不認識他?不會吧,他是里賓特洛普家的大公子。”
“里賓特洛普?這不是我們的外交部長嗎?”
“別懷疑了,就是他。”
“他真是英俊啊,尤其剛才站在那里授章的時候,那副神情太有殺傷力。而且他還是希特勒第一警衛隊的少尉,這一次光榮負傷,估計就要升級了吧。我就要嫁這樣的人,鐵血柔情,我的夢想啊。”
見她做夢,另一個忍不住敲醒她,道,“少做白日夢了,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
“他結婚了?”
“結不結婚不知道,但肯定有心上人了。”
“你怎么知道?”
“昨天,我給他換藥的時候,看見他的床前柜上壓著一張照片,女孩的照片。”
“不過是張照片,”她頓了頓,問,“你看見他的手指上有沒有帶戒指?”
“那倒沒有。”
“沒有就說明他沒結婚,也沒訂婚,有張照片算什么啊。”
“……”
魯道夫長得帥,又是官二富二,這么一個高富帥,自然是走到哪里都帶走異性目光無數。
交談還在繼續,林微微卻聽不下去了,她們八卦魯道夫也就算了,還要帶著各種想入非非的幻想,這讓她這個山寨版的舊情人要情何以堪?心里不舒服,便快步繞開她們,沒和奧爾嘉打招呼,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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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她如此魂不守舍的人是誰?
還能是誰?
是魯道夫啊。
淡淡一瞥,他的一個側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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