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背脊處浸濕一片(5/8)
不是穿著一條裙子看出來是個女人,炎月燃會以為她是太監假冒的。
頓時羞憤極了“瘋婆子,有種就和我單挑,將你的鋼刀拿開,否則我絕不放過你!”
秦凌飛絲毫不理會他,看著身后的二十五人齊齊變色,她纖瘦的小手一點點爬進他胸膛的里衣,輕而易舉的將那方方正正的印章攢在手心里,頗為滿意的笑說著“一條命根,換一個印章,值了!”
炎月燃雙頰通紅,多次想要反抗著起身,但秦凌飛的鋼刀就不偏不移的放在那兒,仿佛他稍動一下,就會兒自個兒撞到槍口,他忍著,就快要哭了,聽到她的話,他頓時覺得頗為無恥“拿我的錢,買我的命,瘋婆子,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一定宰了你!”
秦凌飛得意洋洋的帶著兩個丫頭離開了地下錢莊,炎月燃提著褲子,哭喪著一張臉眼睜睜看著她們仨大搖大擺的走開,卻無可奈何,本想追回虧本的一千多兩,卻沒想到賠進去的更多,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虧大了,虧大了!
“哇塞小姐,你太厲害了,以一對二十五,竟然連口氣兒都沒喘,銀兒怎么不知道您什么時候練就了這身本事?”
聽著銀兒的話,秦凌飛笑而不語,在心中想著,她練舞的時候,她還在幾千年前呢,若這都能被她看到了,那她不是木乃伊就是木伊乃,神了。
見到身后的杏兒一言不發,默默的跟隨其后,秦凌飛拐了個彎兒,繞進了一個胡同,周身散發著攝人的冷氣,她質問著“銀兒這話問我,我借用來問問你,杏兒,給本小姐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當看到秦凌飛舉著砍刀威脅炎月燃的樣子,杏兒就知道,這不是她跟在身邊兩年的小姐,雖然容貌體型一樣,但性格和手段完全不同。
從前的小姐囂張跋扈,吃軟怕硬。
現在的小姐目光凌厲,手段狠辣。
就算是傻子也看的出來,不是同一個人,而她剛剛交代她保護銀兒,明顯是想借機會試探她,興許兩年的臥底生涯,就要告一段落,她被識破了。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杏兒面色平靜,似乎早做了準備“小姐饒命,杏兒惶恐,但小姐早就看出來了,又何必今日才問呢,要打要罰,杏兒毫無怨言,只求小姐莫要追問,求您了!”
杏兒聲色雖然強勢,卻帶著幾分苦楚,似乎是逼不得已。
從前的秦凌飛從來沒了解過自己的小丫頭,包括她們是什么出身,為什么被賣到護國公府等等,只知道杏兒這丫頭心機不純,甚至差一點害她喪命。
秦凌飛并沒急著讓她起來,在她的潛意識里,竟然她是主子,就要有主子的架子,竟然對方是奴才,便要守好奴才的本分,切不可超越,萬不可逾矩。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曾經想殺了自己,有一次便會有第二次。她不會傻到將一顆定時炸彈放在身邊,更不會明知她心機不純而視如不。
“杏兒,念在你還算有一點良知,本小姐不為難你,走吧,但若下次相見,我勢必不會心軟!”
不管她是誰的人,不管她曾經在真正的秦凌飛這里受到了多少委屈,既然她是別人派在身邊的奸細,現在不鏟除,更待何時?
杏兒滿是感激的看著秦凌飛,跪在她面前頻頻頻點頭“謝小姐不殺之恩,謝小姐仁慈。杏兒走了,無法再照顧您了,對于從前的種種小姐概不計較,杏兒謹記在心,從前是杏兒錯了,但已無法挽留,只求小姐好自珍重!”
感慨的說著,杏兒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個響頭,倒是銀兒嚇壞了,從頭至尾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
見杏兒轉身就要拋開,她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轉眸,可憐巴巴的看著秦凌飛“小姐,怎么回事?為什么要趕杏兒走?她剛剛救了我,是立了大功,你不但不賞,還一腳把她踹開,她怎么了?惹惱您了嗎?那銀兒替她給您配錯,求求小姐不要趕走杏兒”
銀兒是個單純的丫頭,盡管在秦凌飛身邊服侍的很好,可她心機單純,連危險就在身邊也未有所察覺,炎月然那句話其實說得很對,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從前的秦凌飛就是混混沌沌的過著,借著自己是護國公的女兒囂張跋扈,又哪里敢奢望銀兒十個厲害的角兒呢。
“銀兒別哭了,是我的錯,呆在小姐身邊的兩年,我一直想盡各種辦法謀害她,是小姐一次次仁慈,饒了我,不計較,現在是時候該離開了。以后你一個人更要好好照顧小姐,切不可馬虎莽撞。當我將小姐推進湖泊里的那一天,我就知道這是我的結局。銀兒,放手吧”
請冷冷的聲音在寂靜的晨光里,伴隨著樹上鳥兒歡快的叫聲,她則顯得十分悲涼。
銀兒滿是失落的放下手,一臉震驚,不可置信的聽著她最后的那句‘當我將小姐推進湖泊里的那一天,我就知道這是我的結局’,她張大了嘴巴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緩緩靠近杏兒,抬手就是一巴掌,毫不留情。
“啪”一聲脆響,似乎都驚醒了正在晨練的鳥兒,雙雙從樹上飛走,連秦凌飛都是一驚。
杏兒捂著臉,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嘩啦嘩啦糖果臉頰,卻不敢有一句怨言。
銀兒靠近她,似乎沒想到自己會下這么狠的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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