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之后(1/2)
*** 六月下旬,雨,萬物復(fù)蘇,空氣顯得十分潮濕,葉子懶洋洋的晃動著。
白象牙塔城是一座美麗的、綠樹叢林的城市。遠看,這城市仿佛聳入云端天頂,要穿透蒼穹一般,如同涂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近看那是巍峨的建筑物綿延到遙遠的盡頭,視覺所見到的皆是璀目眩爛的琺瑯彩繪窗欞和栩栩如生的大理石浮雕。
天空是一片的淺藍、明亮。
微弱的生命沉靜的躺著沐浴著六月溫暖的陽光,柳綠花紅,鶯歌燕舞,整片大地都一片勃然生機的景象。
微風(fēng)吹佛著綠樹,帶著一絲絲炎熱的困意而來。
清晨,第一縷溫?zé)岬年柟廨p輕的落在一間破舊的難堪的屋頂上,過了一會,陽光滲入房內(nèi),在一張雪白的被窩里躺著一個喜歡睡懶覺的女孩,她睡覺的時候看起來十分的純潔、臉龐干凈,可是看上去雙眉緊鎖在一起,顯得十分痛苦,四周一片寧靜,卻被那女孩一聲痛苦的吼叫聲而破壞了。
她猛的從被窩里起身,凝視著四周,好像在尋找著什么,她環(huán)顧四周之后突然感到了無比的痛楚,一片狼藉的房間里,擁擠著許多東西,衣服隨處所見,她困惑的望著鏡子里自己的臉龐。
她忍不住撫摸著這張陌生的臉龐,腦瓜一陣疼痛。忽然,她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該不會是要葬身火海了吧。她整理下廉價的睡衣,光著腳丫跑出去,開門的時候太用力,把門鎖都弄壞了,她沖到廚房的時候,看到一個身穿黑衣,穿著短褲的頭發(fā)亂蓬蓬的男孩正在炒著雞蛋。
她聞到的卻是燒焦的炒雞蛋。她無奈的看著那個男孩,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這回,又覺得自己頭疼難忍,她觀察著四周,很快便了解到這就是這個身體主人的家。
如此簡陋難看的家,她準備倒頭痛哭的時候,男孩用非常鄙夷的眼神望著何桑榆,然后將雞蛋盛入盤子里,放到桌子上,他又瞪了何桑榆一眼,默不作聲的坐著喝牛奶,吃著雞蛋。
“那個……能不能給我倒杯牛奶……或者一杯……人參……我有點渴。還有……家里有面包嗎?我可不想吃燒焦的雞蛋,會得癌癥的。”她坐在男孩的身旁無力的道。
男孩看起來既生氣又羞憤,他喝完牛奶后才緩緩的道:“怎么了……你這個懶鬼,平日我伺候你還不夠嗎,還嫌棄我做的早餐,要吃你自己去做早點吧,我也懶得早起呢。”
何桑榆暴躁的跳起來,拍打著男孩的腦瓜,假裝生氣的道:“我怎么了,你這個窮鬼,快,這里是什么地方……不然我就報警,是不是你綁架了本姐。”
男孩忍不住狂笑起來,諷刺著道:“哎呀我去……你還姐呢,你醒醒吧,別白日做夢了,你就是一個窮子的姐姐,你也逃不了貧窮的命運,吃完早餐趕緊打工去。”
從男孩的一連串不滿的廢話描述中,她得知了自己悲慘的身份,雖然感慨自己沒有死,也沒能喝下孟婆湯投胎,但是,那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特么的太倒霉了吧,竟然會碰到這樣的境遇,她當真是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
這不比混吃等死更慘嗎?簡直慘無人道呀。
她昂天長嘯的時候看到弟弟何桑梓戴著耳機,正搖頭晃腦的在換鞋子。
她走過去摘掉何桑梓的耳機,沖著他的耳朵大喊著:“喂……你上哪去?午飯誰解決嘛!”
“不關(guān)你的事,你從來不管我的私事。”
“喲,未成年子,我是你唯一的監(jiān)護人,父母都死光了,姐姐就是管你私事的人。你,我該不該管。”
何桑梓一把奪過耳機塞進耳朵里,不耐煩的道:“要吃自己煮泡面呀,你呀生病三天了,工資都扣光了,所以,只剩一包泡面了,記住了,得留一半給我,不然我回來給你好看。”
“好子,是不是要對我動粗呢。”她道,揪著弟弟的耳朵,弟弟推開她,她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突然嚎啕大哭起來,何桑梓看了三秒鐘,知道她張開嘴巴原來是在哭呢,何桑榆正傷心著,何桑梓二話不便關(guān)上門離去。
她為自己而哭泣,想念自己豪華的公寓、限量版的豪車還有一個上市集團的女董事長的身份,多么輝煌多么耀眼的人生呀,竟然一步不心,活成了老鼠屎呀。
她只能想起前生這么一片段,腦瓜像皮筋斷開了似的,想不起重生前的具體身份了。
她來到這里又是為了什么,難不成就是為了讓自己活成下水道里的忍者……想想都覺得此刻天空過于陰暗,她壓抑著自己的哭泣聲,開始打掃整個凌亂的房間。
何桑榆很少會整理房間,因為,放暑假沒幾天,就忙著去打工了,她的父母要求他在十八歲成年之后接二人回去生活,那將是改變她姐弟二人命運的開端吧。
她想想都非常的激動。她哼著歌開始清理廁所、馬桶。但是回頭仔細算算,一個初中生不過才14歲,還有4年才能擺脫貧困,這不是沒事找事讓人嫌棄嘛?這個男娃還是何父的親生兒子嘛?
待她忙得精疲力盡之后,坐在沙發(fā)上吹著風(fēng)看電視,忽而聽到門外有吵鬧的聲音,她起身出去,聽到吵鬧的聲音是從院子里傳過來的,她還不清楚狀態(tài),不過,侵略她的地盤,她很難會和睦相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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