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香言卻斷身隱夢薄語解開心曲冤(2/4)
“那么上心。”
“覺得女兒很看重,那詞也寫得好。”
“快說呀。”阮承嗣很是好奇。
“說不該看又想知道。”
“不是找女兒嗎,也許就有線索。”
“是首《燭影搖紅》。”遂把那詞讀了來。
柳瘦絲疏,翠階點破晶簾幔。晨風輕撫過紗櫥,嗔怪黃鸝喚,正夢香言卻斷。夜闌干、梳鬟也亂。小樓孤影,滿面啼痕,春薄短嘆。羨個鶯鶯,月籠綺戶紅娘看。阮郎何事不歸來,心曲誰吹散。無奈凄身自惋。淚秋風、杯深酒館。楚煙湘雨,別院紅殘,脂稀眉旦。
“我好象在家里也看到過。”
“怎么沒問。”
“以為是你寫的,問什么呀。”
“我幾時喜歡寫那樣的東西。”
“當時有點懵,也沒當回事。”
“你個老糊涂的,平時都愛寫呀寫的,就不會多想想。”
“以這首詞面看,也看不出個啥。”
“你那深度我不信。”
“總體看是在思念著。”
“可這首詞不是女兒寫。”
“什么?”
“那晚看日記是抄錄的。”
“這就對了。”
“你又悟出點啥。”
“是她思念的那人寫的在暗示著。”
“那有哇。”
“阮郎何事不歸來,心曲誰吹散。”
“真有那意思。”
“不是假的,女兒應該是心灰意冷了。”
“也看出來了。”
“上下兩闕多處都在表達著。”
“不明白既然是另有人寫的,怎么全是說著女兒的心事。”
“那人不得已,用此來表達。”
“也是女兒得不到那人后,最后的選擇了。”
“解釋了這么多,該把那人說出來吧。”
“你記得劻的事吧。”
“怎么?”
“提到是黃心崚為她出了氣。”
“不是你的學弟嗎。”
“他們有聯系。”
“后來工作順利都是他的關系。”
“怎么不早說。”
“現在說也不晚。”
“他會是女兒心中的人”
“不會的,所以就沒在意。”
“有他的電話嗎。”
“我們早就沒聯系了。”
“看你,女兒的事一點也不操心。”
“你更是。”
“不說了,睡吧。”
兩人誰也沒睡好,只是各睡一張床也不影響。但一晚上都在翻身,互相均能聽出來。大早上就急急的出門,在街邊胡亂的吃了就找到廠里。門衛見還是昨晚兩人,就報到廠部辦公室。
“是阮助理的父母吧。”
“是的,就想知道她去了那里。”
“詳細情況我們也不知,這事是集團總部直接處理的。但聽說去了國外,有病療養了。”
“有聯系的地址嗎。”
“再也聯系不上,包括她在廠里的好友也是。”
“怎么成這樣。”
“真的抱歉兩老,要不你們去總部打聽。”
“不會是出了事吧。”
“沒聽說哇,一直都好好的。”
“之前發生過啥事嗎。”
“也沒有,就是有天說喝醉了酒。”
“被廠里開除了。”
“沒有,絕對不會的。”
阮承嗣見再也問不出所以然,便拉著盧葦告辭。他倆茫然的在街上走著,偌大的城市也不熟悉。他也是多年沒來這里應該變化很大,可急著女兒的事也無心去逛。回陵江城找黃心崚及總廠,或許能夠打聽出真正的線索。找家小飯館簡單的吃了飯,直奔火車站乘動車返回。盧葦覺得有些寄托心情也稍為平靜點,草草的吃了晚飯收拾后上床。
“要是這邊有消息就好了。”盧葦在安慰自己。
“我覺得沒那么簡單。”
“又想到了啥。”
“那句:別院紅殘。”
“有含意。”
“如真是想的那樣,女兒就慘了。”
“你別嚇我。”
“你理解別院吧。”
“比青樓更高雅的地方,那人怎么這樣寫。”
“所以就難斷女兒的事。”
“不可能不會的,女兒怎么會是那樣。”
“我也希望呀。”
“可你還是擔心著。”
“如真是那么著,女兒只有兩條路。”
“別想那么絕。”
“我希望她是恨剪青絲,如脂稀眉旦。”
“這兩人怎么了,真恨那人。”
“你指黃心崚。”
“與寫詞的是同一人嗎。”
“不好說。”
倆人就這樣瞎猜亂疑的,也沒有理出個頭緒。只把希望寄托在明天的兩個地方,真不相信女兒會人間蒸發。為加快時間盧葦去找黃心崚,阮承嗣去遠航集團。早上兩人分別乘車,都懷著急迫的心情趕路。盧葦只知道學弟最后在市政府退下來,就直往羊角灣奔去。好些年沒來陵園路了修得筆直又寬,一邊是園林式的人行道,對面是高樓林立的商場酒店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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