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稻草人(1/2)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石切丸眼神銳利得仿佛一道刀子直接透過衣物插入妖狐的皮膚中。
奈何面對石切丸的眼刀子,妖狐沒有絲毫懼怕,他依舊帶著那副狡黠的笑容道:“小小姐太美味了,讓小生仰慕萬分,所以才邀請她來做客。”
他這副抵賴的模樣看的姑獲鳥火大,拿起紙傘抵在他的喉嚨處道:“和他說什么廢話,這個殺害孩子們的兇手!”
哪想其他人還沒有說話,妖狐就先不干了,他嚷嚷道:“我可不知道什么孩子,這位小姐可不要冤枉我。小生只喜歡美麗的小姐,就像小小姐那樣!”妖狐毫不做作的模樣讓姑獲鳥心中有些遲疑,不過也只是那么一點點,畢竟對面的可是一直擅長撒謊的狐貍,而他那舔/舐牙齒的動作更加讓在場的兩付喪神一妖怪怒火橫沖。
就在這時,三日月宗近懷中傳來細微的呻呤聲吸引了在場所有的注意,而妖狐抓/住機會,趁此時機想要逃跑。他選擇的時機非常好,因為小月痕的清醒為他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哪怕是那么一兩秒,可對于他這種善于算計的妖怪,確實絕處逢生的機會。
捆綁著手的繩子早被他用鋒利的指甲割斷,只不過好怕會被發現,一直隱藏在寬大的畫卷后。
被吸引住走的目光,已經毫無用處的繩子以及正對他的窗戶,天時地利人和,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顯然妖狐也明白這個道理,說時遲那時快,他一把扯掉本已經斷裂的繩子,反手祭出折扇,對著眾人就是一道風刃。他自己更是借助風刃的反力直接撞破窗戶飛了出去。
幾人雖猝不及防,但畢竟都不是小年輕,戰斗經驗也及其豐富。姑獲鳥當機立斷,展開紙傘擋住襲來的風刃;緊接著是三日月宗近,他側身抬手將小月痕牢牢遮掩在寬大的衣袖中,不露出一絲一毫。
而由于機動性石切丸是最后動手的,但也正是他的出手,直接斬斷已經后繼無力的風刃,解除所有危機。
眾人也顧不上什么趕忙闖出屋子,老舊的門因為他們的暴力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最終就像不堪重負一般,與門框脫離,直直向著窗戶的方向倒去,與此刻被破壞個徹底的窗戶成為一對難兄難弟。
出了門的幾人并沒有發現妖狐的身影,反倒是在地上發現一個紙扎的小人。石切丸與三日月宗近并不了解這個小紙人是做什么的,但姑獲鳥卻露出微笑。
恰巧嘰嘰喳喳的聲音也在此時響起:“姑姑姑姑,看我厲害吧!”山兔坐在山蛙身上,舉著套環興奮的甩著。
石切丸與三日月宗近都是聰明人,順便便明白眼前這個紙人就是山兔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禁錮的妖狐。姑獲鳥拍拍山兔的頭,道:“山兔的幸運套環有幾率將被套中的人變成小紙人。”
三日月宗近笑道:“妖狐這運氣不錯啊。”
姑獲鳥盯著那小小的紙人,冷冷道:“山兔的幸運套環并不能堅持多久,等作用消失,我會讓他嘗嘗逃跑的后果。”
眾人盯著地上的小紙人,等到時間過去后,出現的卻不是妖狐,而是一個小小的稻草人。
見到這種情形,山兔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低語著:“這是什么回事?”明明她套中的是妖狐,怎么現在卻變成稻草人,她偏頭向著鐮鼬三兄弟詢問著:“你們也看見了,我剛剛明明套的是妖狐!”她的語氣急促,仿佛要證實自己不可能看錯。
鐮鼬三兄弟異口同聲道:“沒錯,我看到的也是妖狐!”
“好奇怪,明明是妖狐啊?”
“難道一開始就不是妖狐?”
不僅是山兔百思不得其解,鐮鼬三兄弟也摸不著頭腦。一個妖怪可能會看錯,可是五個妖怪不可能都看錯。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在山兔的套環即將套住妖狐時,有妖怪幫助了他。
石切丸撿起地上的稻草人,這個稻草人非常普通。材料用的就是普通的稻草,用紅線扎制而成。他摩挲著粗糙的紅線道:“姑獲鳥,用替身稻草人的妖怪有哪些?”
正在安慰一群小家伙的姑獲鳥聞言愣了愣,才道:“丑時之女?”她語氣中有著太多的遲疑、不確定,以至于三日月宗近有些好奇。
面對三日月宗近的好奇,姑獲鳥斟酌半響才回答他:“按道理說丑時之女的稻草人只能轉移傷害,就像替身一樣。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她可以轉移人。可是剩下的妖怪中并沒有用稻草人的。”這才是她之前不確定的原因。
石切丸將稻草人收入衣袖中,道:“不急,真/相總會浮出/水面。”
當姑獲鳥還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三日月宗近懷中的小月痕徹底醒過來。
“三日月?”有些虛弱的聲音透過層層衣袖傳出來,隨后三日月宗近放下其中一只手,露出被他悉心珍藏起來的小月痕。
此時的小月痕面色蒼白,本來淡淡的粉唇徹底變為與臉一個色調。這是失血過多的癥狀,妖狐吸食了她的血液。
只吸食血液卻沒有吃掉她的原因不過是妖狐信奉此時的小月痕還不是最為美味的時刻,可美味在他身邊讓他心/癢難耐,便不動聲色讓小月痕陷入昏睡,方便他解解饞。
姑獲鳥的臉上寫滿心疼,而石切丸縱使沒有露出任何表情,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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