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神明(1/2)
?想不通這其中關(guān)鍵的柳月痕也只能等鶴丸國永醒來之后才有可能知道。
鶴丸國永,期待與你下次的見面。
在心底說完這句話的柳月痕便離開了手入室,留著太郎太刀一人在后面。
柳月痕一出手入室,一直在外等著的付喪神全部望向了她,包括之前并不在這里的歌仙兼定與小夜左文字。
當歌仙兼定與小夜左文字忙完以后,回到和室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擔心有什么突發(fā)事情,于是帶著小夜左文字挨個地方尋找,直到走到手入室,發(fā)現(xiàn)基本都在這里,詢問之下,從一期一振那里得到答案的歌仙兼定也不由憂心起來。
他擔憂的對象當然不是躺在靈池中的鶴丸國永,而是柳月痕。聽一期一振的描述,再看看他那全是血的衣服和手套,歌仙兼定甚至不知道那里面有沒有屬于自己主人的血。
可是他卻不敢也不能進去,就算相處時間不長,他也知道自己的審神者的為人,也許她會對同為小孩子的五虎退心軟,但絕對不會對他心軟。
歌仙兼定還牽著小夜左文字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感受到歌仙兼定的力量,小夜左文字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回握歌仙兼定。小夜左文字一連串的動作歌仙兼定都沒有察覺,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好不容易等到柳月痕來,他還來得及說話,柳月痕就開口道:“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說吧。”
有了柳月痕這句話,所有人都明白今天是不可能知道事情經(jīng)過了,各自與柳月痕告別后,陸續(xù)離開了手入室。
留下的只有牽著小夜左文字的歌仙兼定,柳月痕有些許詫異,于是她問道:“歌仙,是有什么事情嗎?”
歌仙兼定張了張口,復又笑了笑,道:“主人,沒什么。”倒是小夜左文字罕見的開口:“主人,你有沒有事?”
小夜左文字問的正是歌仙兼定心中所想,小夜,你.....
柳月痕楞了一下,沒想到看起來和太郎太刀一樣沉默寡言的小夜左文字會開口。
“放心,沒事,這不是我的血。”扯了扯沾染著鮮血,此時已經(jīng)皺巴巴的衣服,柳月痕低頭看著衣裳:“是鶴丸國永的,都已經(jīng)干了,粘巴巴的。”
“走吧,這里有太郎太刀守著。”她揮了揮手,與歌仙兼定小夜左文字并肩離去。
守在靈池邊的太郎太刀席地坐在角落中,他將那把有著五尺三寸的本體‘太郎太刀’側(cè)放在肩上,就這樣呆呆的望著前方。
付喪神嗎?呵.....除了那把刀以外...這個本丸,又有誰是完整的自己了?那個小姑娘,還差一點了,想要他們承認可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審神者...再快點,發(fā)現(xiàn)這個本丸的情況吧,他也快要.....撐不住了。
太郎太刀仰頭閉眼,當再睜開眼的時候,那雙眸子中空洞的可怕,所有情緒消失不見。
——
回到二樓的柳月痕仔仔細細的給自己洗了個澡。
熱水從花灑中灑出,順著她的頭頂,沿著脖子一路向下,途徑她那粉嫩的肌膚,帶走那就像印在她身上的血跡,至腳踝而流下,與大部隊會合。
等地面上流動的水從粉紅色變成了透明色,柳月痕才關(guān)掉花灑,用毛巾裹住自己,擦拭著頭發(fā)。
一場及時的熱水澡帶走了她大部分疲倦,趁著頭發(fā)沒有干,還不能睡覺的空隙,她先是坐下來開始打坐,其間將內(nèi)力轉(zhuǎn)化為靈力,靈力在順著經(jīng)脈在體力循環(huán)。
就這樣靈力運行了幾個小周天后,剩下的那一小半疲倦也不翼而飛,她現(xiàn)在精神十足。雖然每日對于靈力需要精打細算,以防靈力不夠那團黑霧跑出來,但是這樣也是有好處的,那就是她對于靈力的控制更上一層樓,不再像以前只會簡單暴力的使用。
之前不管是蘊養(yǎng)劍胚,還是凈化吞吳,她其實都沒有控制住靈力,特別是在凈化吞吳上,她只會一遍遍用靈力洗刷著吞吳的表面,這樣一來吞吳的凈化進展緩慢不說,靈力更是浪費許多。
此時柳月痕心情極好,甚至在保養(yǎng)吞吳的時候哼起了江南小調(diào)。那小調(diào)帶著江南煙雨特有的吳儂軟語,婉轉(zhuǎn)柔美。
這江南小調(diào)完全不像柳月痕這種人會哼的,就像人們不敢想象柳浮云會哼這種溫婉的小調(diào)。可是,她確實哼出來了,而且還哼得宛轉(zhuǎn)悠揚,讓人一聽便欲罷不能。
保養(yǎng)完吞吳后,她感覺靈力還很充裕,于是再次嘗試著溝通靈力線。
還是沒有反應(yīng),正當她想放棄之時,壓切長谷部模糊的聲音傳來:“主?”
“長谷部,是我,你那邊....”柳月痕還沒有說出口的話被壓切長谷部急切的聲音打斷:“主!你現(xiàn)在的本丸可能是被八部鎮(zhèn)壓的本丸!”
“被...八部鎮(zhèn)壓.....的本丸?”這個消息直接給柳月痕當頭一棒,直接愣住了。
“我主,你要萬分小心!在那個本丸里,都是惡魔!”壓切長谷部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情緒,甚至給柳月痕一種他想要沖破時空,直接來到她身邊的錯覺。
“那,太郎太刀與鶴丸國永也是嗎?”抿了抿嘴,柳月痕想了想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什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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