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藥研藤四郎(1/2)
?早上起來的柳月痕揉了揉額頭,開始回想起昨晚做的夢來。
奇怪的是她怎么也回想不起來她到底做了什么夢,只依稀記得有個少年的聲音,仿佛在嘆息著什么,又像是在告誡她什么。
正是昨夜的這個夢,讓她早晨精神罕見的有些許萎靡,只想躺在床/上再睡上那么幾個時辰。可是現實并不允許她這樣做,還有一大串時間需要她處理。
從梨絨落絹包中取出一個瓷瓶,從中倒出一粒碧綠的藥丸,柳月痕直接將藥丸扔進嘴中。過了一會兒,藥丸生效,柳月痕的臉色較之之前好上了不少后,她收起瓷瓶,起身穿衣洗漱。
待整理好衣服,背上刀匣后,已是日上三竿,比她平時出房門的時間慢了足足一個時辰。等她下樓以后,就看見所有付喪神都一樓樓梯口或站著,或坐著。
柳月痕挑眉,開口道:“你們怎么都圍在這里?是有什么事情嗎?”
歌仙兼定代表所有付喪神回答:“平時主人早下來了,今天到時間還沒有見到主人,我們稍微有些在意了。”又面帶關切的仔細瞧了瞧柳月痕的面色,“主人你沒事吧?”
“沒什么。”柳月痕輕描淡寫的略過這個話題,轉而說起了關于鑄造刀劍與內番的事情,“對了,我準備鍛造新刀了,然后亂藤四郎一期一振,你們去下地耕種,太郎太刀螢丸你們都是大太刀,去相互切磋吧,以后出陣你們便是主力了。堀川國廣今劍馬兒就交給你們了。歌仙午餐這些事情就交于你了。”
一口氣說完以后,她將視線放在五虎退身上,“至于五虎退......今天你做我的近侍,跟著我吧。”
話音剛落,每把刀的反應各不相同,有的緊張、有的淡漠、有的則向五虎退射/出了怨恨的眼神,中途被一期一振擋了回去。而居高臨下的柳月痕將在場每把刀的動作神情盡收眼底。
“那么今天上午就這樣了,五虎退,和我去鍛冶所。”走下樓梯,從付喪神的身邊徑直走過去之時,叫了一聲還在呆愣著的五虎退。
“啊,好....好的。”回過神來的五虎退跌跌撞撞的跟在柳月痕身后,幾只小老虎追逐嬉戲著跟著一同遠去。
直到柳月痕同五虎退的身影消失在轉角,幾名付喪神面無表情的對視著,不一會兒,亂藤四郎率先拉著一期一振離開,很快堀川國廣同今劍也離開了。
最后離開的是螢丸與太郎太刀,太郎太刀一如既往的沉默,而螢丸卻大聲的與他說這話:“太郎,你聽見沒,主人說以后我們便是主力!她需要我們!”又瞥了眼面帶微笑的歌仙兼定,哼著不知名的小曲跟在太郎太刀去手合室。
“砰——”
樓梯口只剩下歌仙兼定一人后,他猛地用手捶打著旁邊的墻壁。“混賬!”良久過后,他才撫平自己的氣息,帶著名為微笑的面具,離開了樓梯口。
——
“主,主公大人,為什么.....”跟在柳月痕身后,五虎退低著頭,聲音斷斷續續的,以至于走在前面的柳月痕沒有聽清他在說什么。
“你在說什么?”她突然停住歪頭嚇了五虎退一跳,才反應過來柳月痕是在問他話。霎時他漲紅了臉,磕磕巴巴的說著:“我...我是說,明明一期哥那樣強大的付喪神做主公大人的近侍才對吧。我...如此膽小的我....”想要說出的話全部都忘了。他現在的注意力全部都被那只撫摸著他頭發的手吸引住了。
五虎退睜大著眼睛,眼神中寫滿著震驚、茫然,顯然,他有些弄不懂情況了,只能呆呆的看著柳月痕。
見五虎退一副傻愣愣的模樣,縱使是一直對于他們有所戒備的柳月痕也不由在心中嘆一口去,這么呆,真是這本丸的刀劍付喪神嗎?本來想要試探他的,現在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為什么要如此貶低自己了?世間萬物,存在即合理,不要妄自菲薄!”說到這里,柳月痕臉色緊繃,“萬物相生相克,沒有誰是真正的無敵。無敵說起來也不過是規定在某個范圍內,一但出了那個范圍,須不知他不是最弱小的那個?”
“知道兔子蹬鷹的故事嗎?本應該是獵人與獵物的角色,最后卻角色互換了。五虎退,你怎么知道你不是那只兔子了?”
“主人!”五虎退眼睛亮晶晶的,“我知道了,主人.....我一定會努力的!”第一次,不再是羞澀赧顏的五虎退大聲的說出自己心中所想。他的心中充滿著暖意,使他整個人由內而外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瞬間開朗了許多。
“很好,就是這樣。”十分滿意五虎退的表現,柳月痕轉身再次前往目的地——鍛冶所。
自覺的跟在她身后的五虎退,在小老虎懵懂的眼神中雙手放在胸口,露出的甜美的笑容。
會安慰自己的主公大人,他很喜歡了。
來到鍛冶所以后,五虎退安靜的在外面等著,中途還攔下了想要跟著柳月痕進去的小老虎們。
“不行哦,不能打擾主公大人!”舉起脖子上系有蝴蝶結的小老虎,五虎退認真的與它說著。
“嗷嗚——”小老虎歪著頭,對著五虎退賣起萌來。
“就算這樣,也不行.....”拼命的搖著頭,他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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