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契約(上)(1/3)
?翌日夜晚,花開院是光在屋外詢問瓔姬情況,瓔姬柔柔的回應著他:“沒有,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如果發生事情,我會叫是光先生的。”
瓔姬站在屋邊欣賞著月光,而柳月痕則坐在另一邊懷抱吞吳,一旁放著‘壓切長谷部’,倆人都安靜的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今天.....也辛苦那些陰陽師了。”聲音從身后傳來,倆人回首,見到了那名為滑瓢男子靠在桌子邊,他吐出一口煙,向著回頭的倆人露出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在柳月痕看來,怎么看都覺得十分欠揍。
“你是怎么進來的?明明......”瓔姬看到滑瓢有些驚訝,而柳月痕則目光深沉的盯著滑瓢。
“你昨天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迫不及待的將這個問題拋出。
“籠中之鳥啊.....”滑瓢拉長著語氣,也不知道是說瓔姬,還是再說柳月痕。
“你!”柳月痕手撐著地,準備起身揍他。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她的脾氣不是這樣子的,可是看著那個欠揍的笑容,她就是覺得手癢癢。
就像他是這兩天不知不覺就進來了一樣,柳月痕同樣沒有發現他如何到自己身后的。
糟糕!他想做什么!
心不斷往下沉,柳月痕做好了最壞的準備,果然還是大意了?
當滑瓢的手落在她的腦袋上不止拍了拍頭頂,還順帶揉了揉以后,柳月痕著實愣了一會,這是......做什么?
滑瓢那不正經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嘛~小丫頭就要有小丫頭的樣子啊!”收回手他蹲在地上,對著看向他的倆人,滿臉笑容的說道:“要不要出去走走啊?”聲音中充滿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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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滑瓢帶著她與瓔姬出府邸以后,柳月痕也還處于莫名其妙中,她不知怎么突然跟著就滑瓢這個大忽悠出來了?
“殿下?”看著滿臉茫然的柳月痕,跟著出來的壓切長谷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能在那個滑頭鬼帶著瓔姬殿下進去以后,將還在外面神游的她話喚醒。
是的,壓切長谷部也跟著出來,就在柳月痕抱起吞吳準備跟上滑瓢的時候,被她遺忘的壓切長谷部終于忍不住現身了。柳月痕這才知道不需要她的呼喚,壓切長谷部照樣可以現身。
而滑瓢則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壓切長谷部,“哦,付喪神啊,這可真有趣啊!”
壓切長谷部頂/住滑瓢看向的他眼神,一臉正直的以不知道這個妖怪會不會有什么陰謀為由,強行跟了出來。
“沒事,我們進去吧。”回過神來的柳月痕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留下欲言又止的壓切長谷部。
瓔姬此時已經和一群妖怪玩起了游戲,一個巨大的人頭在瓔姬身邊贊嘆道:“哇,是夢浮橋,得50分!”
“瓔姬,你好厲害啊!”
瓔姬紅著臉小聲的說,“沒有,我只是碰巧而已。”余光見到柳月痕進來,連忙將她拉過來一起玩。而跟在身后的壓切長谷部也被其余妖怪拉著一同喝酒,壓切長谷部還想掙扎,柳月痕卻讓他不用在意,放心玩吧。無奈,他只好陪著妖怪們一同喝起酒來,雖然是喝酒,不過他的注意力卻還是在時時關注著柳月痕。
這還是柳月痕第一次與妖怪和平相處,甚至能開心的玩耍,就像是見到了一個新事物一樣,她不再像之前那樣沉穩可靠,而是難得孩子心回歸,與瓔姬倆人活躍在妖怪堆中。
正在倆人玩的開心的時候,滑瓢走了過來,他蹲在瓔姬身后,詢問著瓔姬是否覺得開心,瓔姬言笑晏晏,“是的,能出來玩我真非常高興。”
“那么,瓔姬,和我共結連理吧。”滑瓢的這句話無疑是一顆地雷,炸的在場的人與妖都暈暈乎乎的。
“欸!”此起彼伏的驚訝聲響起,“等...等一下,總大將,你剛才再說什么?你要和這個女人,和人類...共結連理?...”鴉天狗不可置信,他認為滑瓢不過是開玩笑而已,因為滑瓢平時老是喜歡與他們開玩笑。穿著白色和服,帶著圍巾的女子更是激動,語氣中透露著不可思議:“滑頭鬼,這個女人哪里好呢,不要再開玩笑了,一點也不好笑!”
滑瓢頭斜斜向后玩著白色和服的女人,“雪麗,她可是比你想象的還要優秀的女人啊!”
“笨蛋,你這個變/態,不要叫我全名啊!”臉色通紅雪麗拉開門就沖了出去,柳月痕接過空中飄落的白色物體,發現這是雪,隨即想到之前鴉天狗稱那名女子為雪女。
果然名副其實,她也有些懷念雪了。
這邊滑瓢向著瓔姬訴說著日益加深的思念之情,那邊看到這一切的壓切長谷部下意識將視線投向了柳月痕,隨后又像掩飾一樣,低頭抿嘴。
——
倆人一妖怪一付喪神回到了城主府,壓切長谷部還想將‘壓切長谷部’留下,柳月痕堅定的拒絕了,并且表示吞吳也能保護她,隨后將壓切長谷部趕走。
等滑瓢與瓔姬說完話,柳月痕表示有事情找滑瓢,瓔姬知道她是為了前一天晚上滑瓢說的那句話,點了點頭很自覺的進屋了,留著柳月痕與滑瓢在外面。
滑瓢雙手籠在袖子中,仔細的看了看柳月痕,向來玩世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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