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來日方長到幾時?(1/2)
這話說的,皇叔怕是喝醉了酒?
凌婉煙更是詫異的說不出話來,臉上窘迫的瞬間通紅!
“穩住再起來,勿要再跌下去!”
寧洛淵面上冷清,難窺其意,在她出聲前,壓在她腰際的手不著痕跡的松開。
再抬手往自己額間一敲,尾調上揚。
“疼。”
這低吟的嗓音誘人。
凌婉煙耳膜發麻,她簡直想立馬下轎!
但看他眉間緊鎖的實在厲害,別真是犯了病,那就是真要人命!
她小心翼翼的挪去了寧洛淵身側,穩住一顆猛跳的小心臟。
再冷靜開口,“昨夜都說給皇叔治療,皇叔卻偏要喝茶,誤了診治,疼是必然的。”
沒看見寧洛淵唇角微勾狡黠,“嗯。”
自國公府那夜犯病將她帶走后,他的病情改善許多,頭疼更是很久沒犯了。
而凌婉煙手指搭在他的額間,手腕就被寧洛淵給握住,一時啞然。
寧洛淵掌心沒松,身子卻朝軟墊側方俯下,拉出一個小箱子,從里面拿了冰塊出來。
遞給她,語調平靜道,“將你手上痛處敷開,力道不足,揉不好本王頭疼發作。”
看著自己被拽過的手腕還是通紅,凌婉煙想將冰塊接過來,但思及他這病情。
“算了吧,一會都消了!”
寧洛淵眼神稍瞥,眼底就映入刺目的紅跡染在她細嫩的手腕。
手上一用力就將她擺正坐好,冰塊放在她手心,淡淡挑眉,“自己敷?”
聽他這說話語氣,再看他眉眼里清晰,凌婉煙緩緩反應過來,皇叔興許根本就沒犯病。
思及應是要證明她的醫術,她就并未拆穿,只將冰塊敷在手上,心慌意亂的默不作聲。
是轎攆空間太過狹小了,還搖搖晃晃的,兩人并坐著就很是親密。
大白日的,轎外還時不時傳來宴王千歲的高呼,傳到耳邊更惹得她往旁邊挪了又挪。
寧洛淵并未看她,也不由好笑,“你還能挪到轎外去?”
凌婉煙總覺得非常不好,畢竟她可不是翠花,還是厲王妃,一想到這里她就有下轎的沖動,可現在已行至宮門,四周都是皇宮的禁衛軍,這轎攆,上了可就真不好下了!
“下轎時,落到旁人眼中,皇叔與侄媳婦同坐一輛轎攆,那不知會如何編排。”
寧洛淵自然是會將人群遣散,可聽見她綿細的話音,他雙眼睜開,一眼看見了她低著頭也擋不住白皙小臉上爬過的那抹嬌紅,暗沉的眸光下移又落到剛才被他扣住的腰身上。
他知道那里有多纖軟,是會叫人想要探取更多的,他隱晦的眼底忽有一陣邪火涌出。
在她話音剛落下的時候,寧洛淵幾根手指將她下顎挑起。
看她滿目震驚,豐神俊朗的臉上視線又逐漸清明。
手指沿著嬌美的臉頰劃過,將她被透進來的微風吹亂過的發絲撥在耳后,嗓音低沉緩慢,“那你就該思及如何擺脫這層身份,本王說要你為我所用,你又還想與他來日方長到幾時?”
溫熱氣息徐徐緩緩的灑在她的側臉,她看著他矜貴的臉上還是淡漠,卻透著某種話不出的征服感,就算知曉是合作的關系,臉頰被指腹劃過的剎那,凌婉煙面色情不自禁還是泛紅。
心頭突然就燙了起來,就連手上的冰塊都被燙的融化。
幾乎是下意識的答,“我,我盡快?……”
寧洛淵薄唇才淺勾了弧度,卻被她吐出芳蘭氣息撩入肺腑,清明的視線又幽暗。
喉結克制滾動間,俯身在她耳際,“可要本王幫你?”
他低聲的輕笑纏繞耳側,凌婉煙整個人都僵直,外人面前他們可沒交集他憑何幫?
一瞬間,她呼吸都困難起來,“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處理好。”
話語落,外面傳來一聲,“殿下,馬場到了——”
凌婉煙一點不敢看他,丟下滾燙燙的冰塊,她連滾帶爬的立即跑了下去。
還沒跑遠又聽到轎攆里傳來一聲,“回來!”
凌婉煙提著個小心臟又挪了回去,見他幾根修長手指挑了塊腰牌遞了出來。
“御馬場若有人阻攔,就拿出來。”
凌婉煙小心接過,看腰牌上面一個大寫的宴字鐵畫銀鉤。
忐忑不安問了句,“皇叔不去了?”
“頭疼,回府。”
凌婉煙怔怔的看著轎攆緩緩升起,他不下轎,免去了兩人落到旁人眼中。
她轉頭就往御馬場奔了過去,沒看見后面轎攆起了又停。
轎子下的穆風抬頭一看,就看到自家殿下,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如猛獸盯著獵物似的目光,是在看著往馬場跑的厲王妃,薄唇淺勾間,他笑的那是滿面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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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婉煙有了宴王的腰牌沒人敢阻攔,只是馬場守備都好奇前陣子聽聞宴王給厲王罰了軍杖,怎今日又將貼身腰牌借給了厲王妃?但到底沒人敢多問多說。
她剛到馬場,看見一群太醫圍在臨時搭建的白色營帳前,一盆清水進一盆血水出。
不用猜,九皇子就在里面。
她透過簾帳看見一個扎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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