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2/4)
剛進病房沒多久,就見一位面上纏滿了繃帶的病人被推進來。
跟隨的醫生臉上帶著傷,看上去像是被撓出來的,他抱怨道:“真是倒霉,碰上這么一個病人。”
有人問:“怎么回事?”
“這位病人自殘毀容,失血過多被送進醫院的,一醒過來就到處撓人,說什么別過來別過來,別剝我的皮,不是我做的。”
“哈哈估計是做噩夢了。”
“誰知道啊,真是倒霉催的。”
秦波羅一字不差的聽進了耳中,他走過去,道:“病人資料給我看看。”
“秦醫生對這病人感興趣?”負責的醫生知道秦波羅一向淡漠,很少對什么無關的事情投以注意力,好奇的問道,順手把病例遞了過去。
“嗯,”秦波羅仔細翻了翻,很快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這位病人果然是山泉村的,“移交給我?”
負責醫生樂的把麻煩丟出去,對于秦波羅的提議舉雙手雙腳贊成。
今天秦波羅值班,他特意分了一些注意力在王仁心,也就是山泉村的病人身上。
在接近十二點的時候,王仁心醒了過來,秦波羅來查看情況的時候,對方正靠坐在床上,發出神經質一般的笑聲。
就算是個男人,臉被毀成那樣,正常人哪里能笑的出來。
王仁心卻笑的極為高興,秦波羅甚至從中聽出來解脫的意味。
秦波羅站在病房門口,看著高興的王仁心好一會兒,才抬腳走進去。
王仁心聽到腳步聲,跟受了驚的兔子一樣,猛的轉頭看向門口,待看到是穿著白大褂的秦波羅后,才松了一口氣。
秦波羅簡單詢問了一下王仁心此時的身體狀況,最后問道:“你為什么毀容?”
“這和你無關吧。”王仁心完全不打算配合,說著就要躺下。
秦波羅突然道:“你在躲人。”
王仁心頓時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老鼠,吱哇亂叫起來:“我為什么要躲他們?!他們該死!他們該死!”
秦波羅問:“他們是誰?”
王仁心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縮在被窩里不再說話了。
秦波羅也沒有再問,他打算守著王仁心,看王仁心這驚弓之鳥的模樣,明顯是被高大男人還有那個女人盯上了。
現在只需要守著王仁心,那對男女早晚會找上門。
雖然這么想著,但秦波羅沒想到對方來的這么快。
在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秦波羅剛看完一個病人,再去查看病房的時候,王仁心不見了。
好在剛好有同房的病人醒來,告訴秦波羅他看到王仁心去了洗手間。
秦波羅有種不太妙的預感,他快步跑向洗手間,果然什么都已經遲了。
王仁心死了,躺在一灘血泊中,臉上的皮肉泛著不自然的褶皺,喉嚨處高高隆起。
高大男人懷中抱著一個女人,蹲在窗戶臺上,一副準備跳下去的姿勢。
洗手間的燈好像壞了,男人和女人的臉隱沒在黑暗中,看不清。
秦波羅只來得及說個開頭:“為什么……”
高大男人冷哼一聲,道:“他該死!他們都該死!”
和王仁心之前的話十分相似,只是不知到底是誰對誰錯。
醫院里發生了命案,死了王仁心的那個洗手間被警方封鎖。醫院里的病人們一開始很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危,不過在警方說明是仇殺后,眾人又放下心來。
漸漸的,不過幾天的功夫,王仁心的死亡就被淡忘了。
一切正常運轉著,除了秦波羅感覺自己被一個姑娘給纏上了。
薇薇安這些天基本每天都來找秦波羅看病,每次她都眨著漂亮的眼睛,特別認真的說著自己哪里不舒服。
說的跟真的一樣。
一開始秦波羅只當薇薇安是身子弱,不過在對方一連幾天只找他看病,完全不遵守醫囑后,秦波羅才意會過來。
但是人家姑娘又沒表白,秦波羅也不好拒絕,只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這天秦波羅休息,傅生邀請他去騎馬,雖然秦波羅想騎的是嗯哪嗯哪的馬,但美男相約,豈有拒絕的道理。
秦波羅本以為傅生馬術應該很好,誰知到了才知道傅生的馬上差的一塌糊涂。
“秦醫生好厲害,”傅生抬頭望向一身瀟灑騎馬裝騎在馬上的秦波羅,“能教教我嗎?”
臨近十一點的陽光從側方撒在傅生的臉上,為他度上一層溫暖的金光,此時他仰著頭看著秦波羅,莫名有種脈脈溫情的感覺。
直看的高冷的秦醫生想和傅生負距離接觸,他垂首對上傅生的眼睛,伸手道:“上來。”
“好。”傅生笑著應道,一把抓住了秦波羅,踩著腳蹬,長腿一跨,人就坐在了秦波羅的身后。
秦波羅:“……”
“怎么了?秦醫生。”傅生相當自然的伸手去抓馬韁,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把秦波羅圈進了自己懷里。
“沒。”秦波羅挺直了背脊,心說傅生這小伙子看不出來啊,是這樣的傅生,真是機智,他喜歡。
“秦醫生,你教教我,這馬應該怎么騎?”傅生幾乎是貼在秦波羅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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