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倒霉了(1/2)
?年輕人手里握著一把手槍對著劉慎之,槍口上似乎還冒著一縷青煙。年輕人的位置正好背對著劉慎之,劉慎之也完全看不到他現(xiàn)在的任何動作,但是就在年輕人撥槍開槍的瞬間,劉慎之的身影卻是突然間消失了。就像劉慎之的背后長著眼睛一般,盯著年輕人的一舉一動。
唯一站著的那人眼神當中閃著不相信的光芒,微微的低了低頭看著胸前的血洞沽沽的往外冒著血,然后身子便倒了下去。到死他都不明白為什么少主會突然間要射殺自己。
“一群沒用的廢物。”年輕人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臉上也沒有任何內(nèi)疚的神色。
“你也是個廢物。”劉慎之陰邪的笑容出現(xiàn)在年輕人的面前,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劉慎之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神色變化。
“你的身手確實很好。”年輕人似乎在贊嘆一般,只是臉上的神色仍然像是毒蛇一般的陰冷。“能破得了‘七星陣’的人,你是第一人,也是第一個活著逃出‘七星陣’的人,我還真有些舍不得殺你了。”
“是嗎。”劉慎之邪邪的應了一聲。
“只可惜無論你的身手再好,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不再是冷兵器時代。”年輪人的眼神當中閃著嘲弄的神色,“面對著槍炮,就算你是神也一樣要死。”
“我不是神,我只是個人。”劉慎之邪邪的笑著,手指著年輕人道,“而你,連做人都不配。”
“那我就送你一程。”年輕人的嘴角一動,手指便扣動了板機。
砰的一聲微弱的聲音響起,劉慎之連動都沒有動一下,仍然好好的站在那里。而年輕人卻是突然間握住了自己的手,而他手中的槍飛落在了地上,一絲絲的鮮血也順著他的手縫中滴落了下來。
“你實在不配用槍。”一個聲音淡淡的響起,然后一個人影便從黑暗中走了過來。“因為你連個三歲的小孩子都不如。”
年輕人捂著自己的人看著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人影,眼神當中的怨毒之色絲毫不做掩飾。那人一直走到年輕人的身前,從身上掏出只煙來很是瀟灑的點上,然后把煙盒扔給了劉慎之,深吸了一口煙后,緩緩的對著自己手中的槍口吐著煙圈,同時眼神斜望著年輕人,不屑的神色也同樣的不做任何掩飾,嘲笑著道。“現(xiàn)在還真是什么人都有,就連畜牧都跑出來玩槍了,唉,真是不讓人省心。”
“海哥果然還是這么瀟灑如舊,佩服,佩服。”劉慎之臉上陰邪的神色已經(jīng)消失了,笑著對來人道。
“那是。”海哥很是不客氣的收下了劉慎之的贊美之詞,臉上更是得意洋洋。
“你是誰?”年輕人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既然到了現(xiàn)在,臉上仍然沒有露出任何恐懼的神色。
“我?”海哥陰陰的干笑了兩聲,然后一腳便踢到了年輕人的肚子上,這一腳事出突然,把年輕人踢的倒飛出去捂著肚子站不起來,這才走到年輕人的面前,舉高臨下的看著年輕人奸笑著道,“我是你大爺。”
“我好像是我的臺詞吧。”劉慎之也是不由的一笑,嘴里道。
“管他呢,反正夠帥就行。”海哥嘿嘿的又笑了起來。
“你小子要是帥,母豬都會上樹了。”又是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然后兩個人影一起走了過來。這兩人當中其中一人十分的高,至少在一米九左右,而另一個人卻是有個帶著一種淡淡的笑容,但是神情之間卻散發(fā)著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這三個人其實與劉慎之都不陌生,因為這三個人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本來就是因為劉慎之的原因。劉慎之笑著走了過來,對著那個身高最高的人道,“黑哥,看來恢復的不錯嘛。”
“死不了。”那人只是淡淡的笑道,但是眼神當中卻是現(xiàn)出一絲興奮的神色。
而這三人正是上次劉慎之為了救歐陽雪的表姐李心媚時遇到的,屬于國家安全局的張頭、黑子的海哥。在那次的意外當中,劉慎之雖然只有他們相處了不到一天的時間,但卻是互相之間結下了友誼。而對于劉慎之可以從那么危險的環(huán)境當中生存下來,黑子和海哥也是十分的佩服。當然,這幾人當中張頭對于劉慎之的感情卻是最復雜的,他明明知道劉慎之對于那些天的事做了隱瞞,但是他卻尊重劉慎之的選擇,基本都沒有利用手中的權力對劉慎之威逼。而這也正是劉慎之這次會把三人請來的最重要的原因。
“小雅姐呢?這次沒有來嗎?”劉慎之笑著問道。
“小雅還有其它的任務,這次不方便過來。”黑子似乎看了張頭一眼道。
劉慎之多聰明,一看黑子的眼神有些怪便大概猜到了是什么原因,況且上次劉慎之也看的出小雅對于張頭的感情,只不過這個威嚴的中年人卻是在回避著這些。唉,兒女情長,事事難磨呀。劉慎之心里感嘆了一聲。不過這畢竟是張頭自己的事,況且他也不是小孩子了,劉慎之也不好過問什么。
“這些事以后在談,先處理眼前的事。”張頭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向那個倒在地上的年輕人走去。
“小子,老實點。”海子把年輕人從地上提了起來,手上一用力反扳住了年輕人的,咔嚓一下便給他上了手銬。
“你們是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抓我。”年輕人仍然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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