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金之明的獨門兵馬秘籍(二)(2/2)
能準許老大在你成了一個平常人以后還來找你麻煩,你也放心,老大他們家的人不是那樣小心眼的。”金之明聽到師傅這話,將左手中指狠狠的往我認出了一個契字的符上一按,紙上立刻一個暗紅的血點,他還嫌血不夠,拿起針又再扎一下,這次可能用力比較大,血馬上涌了出來,不等我們有所反應,金之明直接用這冒血的手指在那張符上畫了一個隱約看起來象是“金”的東西,畫完,他站定,看著符紙,慢慢的淚就要掉下來了,大約怕失態,他使勁的吸吸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說:“王老先生,還要你老人家過來按個手印。象我一樣寫個王字。”師傅點點頭,說:“好,是不是也要象你一樣用血?”金之明點點頭。不對,他這符我們又不認識,萬一他又耍什么花樣害了師傅,“等下,金之明你能告訴我你這符是寫的什么嗎?你這個我認不得是啥子。”我說。金之明神『色』坦然的道:“這張,要按手印的是契約,把我的兵馬轉給你師傅的契約……”哦,原來這樣,那個契字果然是契約,我點點頭。師傅走過去學著金之明的樣子在那符上用血畫了一個王字,金之明待師傅畫完,拿起放在一旁的符紙說:“這兩張,一張是向兵馬總師表明不再養兵馬緣由的符,一張是給我兵馬說明送它們到王老先生那原因的符。第三張,是契約,按有我們兩人的手印,和大家所有做買賣簽訂的契約一樣。”金之明努力把自己的聲音放得很輕松的樣子,但是還是有些掩飾不住內心的掙扎和痛楚。
師傅點點頭,慢慢回到上席坐下,我依然侍立在一旁,金之明走到門邊,對著門外深深的作了三個揖,然后拿起給兵馬總師的符又是三作揖,然后將符紙點燃。待符紙燃盡,金之明坐在板凳上緊張看著那堆灰燼,一動不動。估計是在等兵馬總師的回復,同意不同意他把兵馬轉給師傅。果然,好好的屋里突然平地起了一陣風,將那一點灰燼刮得滿天飛,金之明一直緊繃的神經這才松了下來,他自言自語的說:“幸好同意了。”說完又看著我們,說:“剛才那紙灰飛得滿天就是說明同意兵馬總師同意我把兵馬轉給王老先生。”這個不用說我也知道,要是那堆紙灰沒有動靜呢,那就肯定是不同意了,做法很多時候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是這樣看。這里安頓好了,金之明又將給他自己兵馬的符紙如法燒了,在燒這符紙的時候,他很是不舍,符紙拿在手上,打火機打燃好幾次,就是忍不下心燒,也是,用心血養了那么多年的兵馬,現在突然告訴它們說要把它們轉給別人,沒有誰心里不難受的。金之明猶豫了半天,最后終于鼓起勇氣將符紙燒了,然后回身坐在板凳上等兵馬的動靜。等著等著,那堆紙還沒動靜他倒出了問題,只見他用手捂著心口,大叫一聲,一頭栽倒在地。我著實被嚇了一大跳:“金之明,你怎么了?”我邊說邊將趕快將他扶起,大爸家是水泥地板,金之明這一跟頭栽下去至少也都是鼻青臉腫,可是——他好好的,除了臉『色』慘白以外,“金之明金之明,你摔著沒?”我連聲問,金之明緊捂著心口一句話也不說,師傅說:“老大,估計他兵馬不愿意他把它們轉給別人,你現在別問那么多。扶他坐好,他沒事的。”我雙手扶住金之明,生怕他一不小心又栽了下去,金之明神『色』悲戚,眼角隱隱有淚水,我又不能調我的兵馬來問,只能看著金之明這樣子干著急。師傅說:“老大,他的兵馬不舍得離開他,我怕他會出事,你多留個心眼,注意屋里的動靜。”聽師傅這口氣,難道是金之明的兵馬舍不得離開他,現在金之明又迫于無奈只能將它們送人,所以它們是想直接把金之明弄死,這樣他就不會將它們轉人?不會吧,會有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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