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新年第一晚被失憶的某人吃了(1/2)
余年年不敢光明正大帶譚商灝回家,而是在外瞎逛消磨時間,入夜了才打電話給大哥,叫他快點開車出來接自己回家。
余大哥看到余年年身后那條大尾巴時,嘴巴成了O型。
譚商灝被他盯得渾身不舒服,皺著眉頭,不悅地開口:“難道你不知道,盯著別人看,是很沒禮貌的嗎!”
余大哥覺得這男人說話有點怪,但又品味不出怪在哪里。他壓低聲音問余年年:“妹,我怎么覺得他今天有點不正常?”
“他什么時候正常過了。”余年年翻翻白眼,在她心里,這個男人壓根沒有一天正常過,想快點到家見鈞灝,她催促道,“走吧。”
“你要把他帶回去?”余大哥驚訝不已。
“唉,一言難盡。別問那么多了,走吧。”這個包袱誰想背,還不是被逼的。余年年真是頭疼。
回到家,其余三人對譚商灝的出現(xiàn),也是一臉的震驚,但這些都是念舊的人老實人,心里或多或少都仍對譚家心懷感激,現(xiàn)在那丁天心死了,如果兩人能重新走在一起,也不失為一件好事,他們知道,其實余年年心里還是有這個男人的。
洗過澡后,余年年把譚商灝帶到客房,說:“你就睡這房間吧,我在對面房間,沒什么重大事件,不要打擾我。”
余年年交待完畢后,想離開,但被一只大手拉住了,余年年沒好氣地問:“又怎么了?”
“我一個人睡害怕,我要和你和兒子一起睡!”譚商灝一臉理所當(dāng)然。
媽的,那么大的人還好說出害怕二字,還是不是男人!余年年內(nèi)心滕起怒火,語氣不耐煩地說道:“睡不睡由你,反正我?guī)銇矸块g了!”
余年年擱下狠話后,抽回自己的手,快步走出房間,但那男人也是亦步亦趨。
忽地,譚商灝快步越過余年年,沖到房門前,扭動鎖匙頭,沖進房間,奔向大*,爬上去,才把拖鞋蹭掉,挨著自己兒子睡下。
余年年雙手緊握拳,如果不是怕吵到左鄰右舍,她真想暴發(fā)出來!余年年走進去,望著那該死男人和兒子共一*棉被,媽的,如果把鈞灝吵醒,自己會要他的命!余年年杏眼圓瞪,真想跳*,把那男人揪起來,甩出地球!
引狼入室,能怨誰,還不是怪自己心軟,意志不夠穩(wěn)定。怎么重復(fù)在一個坑里跌倒!余年年真想掐死自己,覺得自己真的很失敗,為什么想從奴隸到將軍就那么沒底氣,現(xiàn)在是他有求于自己,怎么更像自己是他的傭人。
余年年走過去,想抱鈞灝到客房睡,但是掀開被子才看到,鈞灝彎在那男人的臂彎里,睡得很舒服,還無意識露一個笑。余年年伸手去拉鈞灝,無奈拉不起來,因為那男人一條鋼筋手橫過小鈞灝腰際,形成拱橋。余年年不敢大用力,怕吵醒鈞灝,這小一家伙一旦補吵醒,至少得哭上半個小時。試了幾次,不行,只好作罷。
想自己過去睡,但又不放心兒子和一個大灰狼呆在一起,而自己真心不想和那男人睡同一張*上!余年年走出房間,輕輕打開客廳的門,把足夠一個人睡的沙發(fā)墊搬到自己房間,又跑到客房去搬了一張棉被。弄好后,余年年真的太累大困,一蓋好被子,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過年,其實對大人而言,沒什么特殊感,只是一種形式而已。許文展帶三個小孩來余年年家拜年的時候,與失憶后的譚商灝第一次碰面。許文展對他,倒也友好,但譚商灝卻對許文展懷有很大的敵意。因為譚商灝有一個發(fā)現(xiàn),那女人對那個男人的態(tài)度和自己截然不同,對自己,永遠臭著一張臉,對那男人,卻是微笑有加,沒錯,譚商灝打翻了醋壇子。
許文展豈會看不出譚商灝對自己顯然易見的醋意。他微微笑了一下,但沒有當(dāng)場揭穿。余年年把小孩帶到二樓看電視去了,場地里只坐著兩個人。譚商灝站起來,沉著一張臉,走到許文展身邊,宣告道:“她是我老婆,請你以后離她遠點。”
許文展站起來,兩個一般高的男人對屹三分鐘后,許文展笑場了,他笑道:“朋友妻,不可欺。我把你的警告記下了。”
“你意思是說,我和你,以前是朋友?”譚商灝覺得眼前的男人,給自己印象還是蠻好的。
“算半個朋友吧。”許文展斂了斂笑意。
“我想,如果你不打我老婆的主意,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可能成為朋友的。”譚商灝點明前提條件。
許文展笑而不語。
年初一睡得有點晚。余年年聽到上方那男人輾轉(zhuǎn)反側(cè)發(fā)出的聲音,雖然很細聲,但對于睡覺輕的人就是噪音。
“你還睡不睡的!”余年年露出頭,壓低聲音。其實她想說的是,你不睡可以,請滾出去,不要影響到別人!
譚商灝坐起來,苦悶且無辜地說道:“我癢,睡不著。”
“哪里癢?”余年年沒好氣地問,還以為他是皮膚問題,準備起來拿藥膏給他擦一下。
“下面癢。”譚商灝并不覺得難以啟齒,“那種癢好奇怪,折磨得我睡不著,似乎想做點什么事,但又不知道做什么事。”
余年年一聽,臉轟的一聲熱開了。這惡心的男人!余年年側(cè)過身,背對著他,不再理會他。
散室內(nèi)是昏黃的臺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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