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一花一葉,一粟一沙(下)(1/4)
?更新時(shí)間:2012-07-18
誰都沒有注意的是,那祖君彥聽到王世充說口訣的時(shí)候神色有異,但是很快就被他低頭給掩飾過去了。
“口訣的事情就不用王大人操心了,還是把地圖拿出來大家一起參詳參詳吧。”蕭守仁苦笑了一下,然后對王世充伸出了手。
王世充眉角抽動了一下。
“還望蕭將軍先給王某解毒,王某能走動了,自然回去把藏寶圖拿給將軍。”王世充這話很是模糊,那是要給人一種假象,一種讓人理解為藏寶圖不在他身上,被他藏起來了的意思。
“咦?難道藏寶圖此刻不在王大人的身上嗎?這么貴重的東西王大人都敢隨隨便便到處亂放?”蕭守仁故作驚訝地說道,很顯然,他那驚訝的表情有些夸大了,夸大到王世充都看出來他這是故意的。
“蕭將軍說笑了,只是不想勞煩蕭將軍親自動手罷了,既然將軍一味堅(jiān)持,那王某自然也會讓將軍看到王某的誠意。”王世充苦笑了一下之后繼續(xù)說道:“藏寶圖被我縫在褻褲里面了。”
王世充說完這話之后臉色通紅,很是滑稽。
蕭守仁等人也是呆住了,誰也沒想到王世充會這么極品。
“先給他喝一半,讓他恢復(fù)點(diǎn)力氣。”蕭守仁轉(zhuǎn)過頭對祖君彥說道,很顯然,蕭守仁可不想自己親自動手去掏王世充那破褻褲。
祖君彥很是吃力地把解藥分成兩碗,然后給了王世充一小碗。
王世充很饑渴地把那一小碗牛飲而盡。
祖君彥很老實(shí),從王世充很是麻利地撕破自己褻褲就看的出來。
那藏寶圖只是一張看起來有些年月的白色羊皮罷了,上面是一副山水畫并沒有像王世充說的那樣的寶藏洞內(nèi)地圖。
蕭守仁仔仔細(xì)細(xì)地把那破山水看了個(gè)遍,甚至用印象派的方法充分發(fā)揮自己的想象力,但是還是一點(diǎn)端倪都沒看出來。
“王大人,這就是你的誠意?”蕭守仁的聲音有些冷了,雖然他相信這圖是真的,要不然王世充也不會這么寶貝地將這圖跟自己的命根#子綁一起啊,可是有圖不會看也是會很郁悶的。
王世充自然不敢正面直對蕭守仁的郁悶,他苦笑了一下。
“圖是真的,只是我也不會看,要不然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了,如果寶藏那么容易得到,那就不叫藏寶圖了。”
蕭守仁有些無奈。
難怪王世充這么爽快地把藏寶圖交出來,原來如此啊。
再次證實(shí)了下這山水畫確實(shí)是真的之后蕭守仁又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遍,這次他可是睜大了眼睛,觀察入微,終于,在那山水畫的右下角確實(shí)是有問題的,松了一口氣,不露神色。
蕭守仁風(fēng)輕云淡地把藏寶圖揣進(jìn)了懷里,這才把剩下的半碗解藥水給了王世充,蕭守仁同學(xué)還是很實(shí)誠的。
“蕭守仁,你該兌現(xiàn)諾言了。”祖君彥對蕭守仁說道。
蕭守仁當(dāng)然記得自己剛才的話,他也沒打算食言而肥。
“嗯,蕭某人這點(diǎn)誠信還是有的,你露出來最大的破綻就是斟茶。”
“斟茶?”祖君彥楞了一下,他怎么也沒想到斟茶也是破綻,斟茶能有什么破綻呢?
蕭守仁笑了笑,走到祖君彥身邊的桌案邊,指了指桌案上的水漬。
“進(jìn)來的時(shí)候就聽陳將軍說了,你們這些小丫鬟都是楊志欽用了十幾年的小丫鬟,你們這些年肯定都是見過大人物的,自然也就不會誠惶誠恐了,可是你呢?你竟然斟茶的時(shí)候會把茶水灑出來,水漬雖然小,可是我還是注意到了,再結(jié)合那股子檀木香,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
祖君彥那高傲的頭顱這下子算是徹底低垂下來了,心服口服。
旁邊的陳秣和王世充心里是震撼異常,都不敢小看了蕭守仁,雖然蕭守仁年紀(jì)輕輕,可是他那心思如發(fā)已經(jīng)足夠讓所有小看他的人吃虧吃死了。
“祖君彥,你難道忘了我和李密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了?你在我面前還這么不小心,實(shí)在是,唉!”蕭守仁對祖君彥說道。
祖君彥的額頭上面已經(jīng)是冷汗滴滴了,當(dāng)初蕭守仁能夠僅憑著那些少的可憐的東西就幫李密找回吊墜,自己竟然沒有上心,還是小看了蕭守仁啊。
“你走吧。”蕭守仁很守信。
雖然有些不相信,可是祖君彥還是爬起來了,朗朗蹌蹌地往大門口走去,只留下蹣跚的背影。
祖君彥的背影剛消失,王世充也請辭了,他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了,見識過蕭守仁的手段之后,他當(dāng)然也不敢久呆。
看著王世充那背影蕭守仁笑了。
“守仁為何要留下這二人的性命?這都是豺狼。”陳秣嘆了口氣站了起來。
陳秣嘆的是蕭守仁的婦人之仁,大丈夫怎么可以有婦人之仁呢?這以后如何成大事?
蕭守仁搖了搖頭。
“陳叔可是覺得守仁婦人之仁?”
“難道不是?”
“當(dāng)然不是,我是沖著寶藏來的,不是他們這些閑雜人等。”蕭守仁意味深長地說道。
聽到蕭守仁這話之后陳秣呆了一下,沉思了一下,想了想蕭守仁的話之后他一下子明白了。
“哈哈哈,難怪那王世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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