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我的魏征,如魚得水(下)(2/4)
有誠意地看著自己,那眼中盡是興奮和渴望。
莫嫌軍中如斗大,肯將牛刀試手否?
這兩句一下子就撥動了魏征心中的那根弦,那根已經(jīng)蒙上灰塵的弦,那根也曾鏗鏘長鳴的弦!
敢不敢?
盡管知道這是蕭守仁的激將法,可是魏征還是淪陷了。
“愿登黃金臺,此身任君差(chai)!”魏征過來對著蕭守仁深深地鞠上一躬。
蕭守仁聽到魏征的話之后心中大喜,趕忙將魏征扶了起來。
黃金臺是什么蕭守仁當(dāng)然是知道了,魏征這是在用典!
黃金臺是戰(zhàn)國時燕昭王在易水東南修筑的,傳說他曾把大量黃金放在臺上,表示不惜以重金招攬?zhí)煜率俊?
中唐的李賀就曾寫道: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先生請起,快快請起!”蕭守仁笑著扶起魏征。
旁邊的穆羽和陳秣一時間都是看的目瞪口呆,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蕭守仁和魏征竟然如膠似漆了,當(dāng)真是神奇。
“咳、咳、咳、”陳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旁邊裝模作樣地咳了幾聲,“現(xiàn)在還是說說借尸還魂這件事吧。”
蕭守仁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四個人在里面一番謀劃,直到東方顯出魚皮一般的白來才肯安歇。
楊玄感的第六感一直很強,也一向很準(zhǔn)。
他這些天一直覺得心神不定,總覺得要出事,所以吩咐下面的人時時警惕,事事小心,這天他那眼皮又在一直跳,跳的他心煩意燥。
煩躁地?fù)]著馬鞭,一鞭又一鞭地鞭在胯下的馬背上,馬兒很賣力地小跑著,三萬精兵并不是都是騎兵,里面有將近兩萬是步兵,這下子就苦了那些跑步跟進的步兵了,不僅要扛著兵器煮飯鍋,還要帶著口糧,更要跑步行軍。
太陽又快要落山了,楊玄感瞇著眼睛看著那夕陽。
我觀夕陽如觀己。
楊玄感心中悲嘆了一聲,難道自己也是末日夕陽嗎?夕陽落下,明朝依舊旭日東升,可是自己呢?
整理了下心情,楊玄感正準(zhǔn)備下令眾人停下來就地扎營,埋鍋造飯,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那如血的太陽變成了黃色的了。
黃色的太陽!
并不是真的黃色的太陽,那是太陽被風(fēng)沙瞇了眼,被塵土遮了臉。
何故塵沙四起?
何故真真馬蹄?
沒錯,楊玄感聽到了真真馬蹄聲,馬蹄聲慌亂,楊玄感的心也亂了。
此處離黎陽城已經(jīng)是很近了,十里。
“敵襲,戒備!”不等楊玄感出聲,前面的先頭部隊已經(jīng)是傳出了口號,本來已經(jīng)是很疲憊的兵士聽到這句話之后一下子都跟打了狗血一般,扔掉身上的煮飯鍋和口糧,直接就把兵器輪在了手中。
被眾人圍在中間的楊玄感不愧是楊玄感,在最初的慌亂之后很快就淡定下來了,因為那馬蹄聲實在是太亂了,亂的不著調(diào)啊,沒有絲毫的共振現(xiàn)象啊。
平靜下來的不僅是楊玄感,這三萬精兵也是很平靜,這都是真正的精兵,不是菜鳥兵,什么沒見過?一次敵襲罷了,憑著多年的經(jīng)驗,一聽就聽出來,一支沒什么威脅的亂軍罷了。
那支卷起漫天塵土的亂軍終于是千呼萬喚始出來了,待到全部真容出現(xiàn)之后楊玄感就直皺眉頭。
那是一直敗軍之師,那些滿身血漬的盔甲,那些破敗不堪的大旗,那些氣喘如牛的馬兒,無不顯示這一點。
楊玄感之所以皺眉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這些人的旗號打的正是楚!
那些已經(jīng)殘缺不堪的旗幟上依稀可以看得出來寫著楚字和楊字!
這是自己的部隊!
不等楊玄感吩咐,已經(jīng)有人過去接洽了。
那支部隊開始看到面前的巨大陣容之后也是一下子愣住了,就呆在那,一動不動,緊接著就是一陣歡呼聲,很顯然,他們認(rèn)出了楊玄感打出的楚公旗號,還是很正宗的那種。
一番接洽驗證之后這場小意外才圓滿結(jié)束。
楊玄感本來是打算就地扎營埋鍋造飯的,趕了一天的路了,累死了,餓死了。
眨巴了兩下眼睛之后,計劃卻是發(fā)生了變化,只因為那敗軍的來頭有些大。
更新時間:2012-07-08
“好了,陳將軍,這下子清靜了,該是談?wù)?jīng)事的時候了。”蕭守仁笑著說道,一點也沒有醉意。
看到前一刻還醉醺醺的蕭守仁此刻清醒異常,陳秣的眼中閃過一絲的驚訝,轉(zhuǎn)而平靜,若非如此人物,怎能年少高官呢?
剛才陳秣之所以站起來擾亂大家的視線,就是怕人多口雜,怕機密泄露,怕帳中有反賊的耳目,此刻眾人都已散去,可以開始正題了。
“呵呵,當(dāng)然,老夫還蒙在鼓里呢,不知道先生和將軍打的什么啞謎呢。”陳秣笑著說道。
聽到陳秣提到先生二字,蕭守仁便明白,這玄成恐怕也就是陳秣手下的謀士而已,心中也就有些可惜,如此之才,恐怕得埋沒了。
蕭守仁笑著問那玄成:“不知道玄成先生是哪里人士?”
這便是變相地詢問出生來歷了。
那玄成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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