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拾章 蕭羅聯手萬歸藏(上)五千大章(3/6)
不為過,其實他只是一份手札罷了。”張須陀笑著說道。
“手札?”蕭守仁有些不解。
一份手札而已,這份叫做晚歸藏的手札里面到底有些什么東西呢?竟然讓張須陀都這么看重。
“沒錯,就是這份手札,在剿滅王博部之前老夫已經是暗中得到消息了,說是這份手札關乎朝廷的安穩,剿滅了王薄部之后從那些降將的嘴巴里面問出來一些東西,更是肯定了這個消息。”張須陀嘆了口氣之后說道。
“一份手札而已,還能動搖江山的穩定?”蕭守仁顯然是有些不相信,所以皺著眉頭問道。
張須陀搖了搖頭否定蕭守仁的話,然后慢聲說道:“話不能這么講,守仁啊,你覺得一個國家一個朝廷的安穩是靠什么來維持的?”
張須陀說完之后看了蕭守仁和羅士信一眼。
羅士信講道張須陀看了自己一眼之后也是明白過來了,張須陀雖然只是問蕭守仁,可是這問題也算是問自己的。
羅士信想了想之后開口道:“文臣武將的相互配合,使老百姓都吃得飽穿的暖,這樣一來朝廷肯定是安穩了。”
羅士信跟著張須陀剿匪已經是有些膩了,正是因為在這樣的環境中,所以他也明白這些坐了反賊的老百姓是為什么反的,所以他才會這么回答。
張須陀聽到這個回答之后微微點了點頭,對于羅士信的回答他還是比較滿意的,羅士信已經是說出了這些年反賊頻出的緣故了。
蕭守仁也是贊同地看了羅士信一眼,然后對著張須陀說道:“民心!民心定那么朝廷穩!”
此話一出張須陀的臉色抽搐了一下,蕭守仁的話一針見血,卻是是把問題的本質都說出來了。
“此話怎講?”張須陀有些激動地轉過來對蕭守仁問道。
羅士信也是陷入了沉思,他自己的話只是說出了一種現象而已,但是蕭守仁卻是說出了這種現象的本質,這才是解決問題需要的東西。
“其實羅將軍也已經說過了,文臣死諫,武將死戰,民有余糧,這其實都是一個問題,那就是人心,人心才是關鍵,都說得民心者得天下,其實這民心就像是河水,朝廷就像是大河之上的巨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蕭守仁借用了李世民n年之后的一句明言。
“哈哈哈,好一個文死諫武死戰,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當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守仁這話確實是治國的良方,那份萬歸藏的手札是能夠動搖人心的東西,所以才說這是非常重要的東西,所以才要你們出手把那份東西拿到手。”張須陀笑著說道。
蕭守仁心中一驚,動搖人心的手札?那手札里面到底記載了什么東西?
“守仁此刻也許在想是什么東西可以動搖人心是嗎?”張須陀笑著說道。
“沒錯,正是如此。”
“其實守仁這民心一說里面還包藏著一個極為巨大的能量,你可能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張須陀笑著說道。
“什么能量?”蕭守仁皺著眉頭問道,他自己覺得是沒有什么欠缺了,當官的考慮到了,種田的也考慮到了,難道還要考慮商人?這確實是一股不可忽視的能量。
“江湖!”張須陀說完之后又看了一眼那輪已經落下去一半的夕陽。
“江湖?”蕭守仁聽到這話之后臉色急變,這還真的是他沒有考慮到的東西,他一直是以一個現代人的思想在想問題,自然也就沒有把江湖這樣子的東西考慮進去了。
“沒錯,就是江湖,這股能量是巨大的,那些江湖大盜,絕世高手,刺客盜匪,亡命之徒,這些人都是極其危險的角色。”張須陀一臉嚴肅地說道。
“嗯?將軍,也沒有見到什么時候江湖上的這些年能夠怎樣啊?每一個朝代的更替都極少見到他們的影子啊。”羅士信插言道,他最近讀的兵書有點多,所以也就開口說道。
“沒錯,你說的也是沒錯,那什么荊軻刺秦王的事情是極少發生,可是你們別忘了,江湖中人之所以名不見經傳,那是因為他們是分散的,他們是一盤散沙,自然可以忽略掉,可是如果把他們都整合起來呢?把他們扭成一股繩子呢?后果會是怎樣?”張須陀嘆了口氣之后問道。
這話一出把羅士信和蕭守仁倆人的臉色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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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10-01
一個月后的齊郡城外,三人三馬六倒影。
三個人雖然都是平常打扮,可是走路時透露出來的那種殺伐之氣一下子就擺明了身份,這都是軍旅中人。
天色已是不早,城門就要關閉,但是三人一點回城的意思都沒有。
較為老邁的精干男人一手牽馬一手持馬韁,在前面邊走邊說,后面跟著倆個年紀相當的青年人。
倆人都是年輕俊朗,左邊的年青人的馬背側面掛著一桿短槍,在夕陽的照耀下散發著朦朧地光彩。
右邊的年青人眉目如刀削,臉上有著剛硬的線條,認真地聽前面的老者說話,不是點頭或是插話請教。
右邊的年青人不是別個,正是運送糧草和馬匹的蕭守仁!
得到蕭守仁他們的糧草和馬匹之后張須陀部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王薄部給滅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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