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布陣全殲草上飛(中)(2/3)
,幾個急轉,躲過凌空的利箭,已經到了李靖的馬前,大喝一聲,長身而起,一刀向李靖劈了過來。
射人射馬,擒賊擒王,大頭領雖然是賊,可是知道殺了李靖,就極有可能扭轉頹勢。這人就是騎兵。
更像是騎兵之神,只是無論神鬼,他都要殺,他這一之力,幾乎到了無堅不摧的地步。
他覺得自己這一刀下去,大隋將領之中,只要不是張須陀在對面,他當能一刀斬之。他從來沒有見過李靖。這人更和他印象中的將領沒有一個吻合,就是這樣一個無名之將,他沒有理由殺不得!
大頭領飛縱而起,有如蒼鷹般地高高在上,長刀劈過,宛若晴天閃電般的快捷猛烈!
李靖瞇縫著眼睛,嘴角一絲譏誚,輕叱一聲,出槍直刺而出。他出槍的招式平和中沖,看起來并不迅疾華麗,只是大頭領單刀離李靖頭頂還有一臂距離之時,他的長槍已經刺到大頭領的胸口!
大頭領胸口鮮血那一刻差點冰凍凝結。他從來沒有想到此人的槍法居然如此高明。重劍無鋒,大巧不工,李靖只是揮槍直刺而來,無任何招式變化。他竟然無法躲避!
聲在耳邊,槍到胸前,這是什么功夫,這又是個什么樣的人?
大頭領念如電閃。卻是揮刀急格,“當”的一聲響,刀槍相交。火花四濺。混鐵槍槍桿也是鐵鑄。他長刀雖利,全力之下卻是奈何不了長槍。李靖馬上穩如泰山。長槍去勢不變,重重的刺在大頭領地心口。
李靖算無遺策,輕松擊潰馬匪后,本來想要誘殺馬匪的頭領,見到他飛身撲來,倒是正合他意。他簡簡單單的一槍刺出,看似樸素無華,卻在大頭領的力盡招老之際出槍,本算定一擊必殺,可長槍刺中那一刻才覺得@黃色,“當”地一聲響后,大頭領胸口“咯”的一聲響,陡然塌下去,仿佛胸骨折斷,一口鮮血狂噴而出,他威猛的一槍沒有刺穿大頭領的胸口,大頭領卻借一槍力道整個人倒飛而出,躍上一匹戰馬,倒騎而去。
李靖人雖少言,卻是一點不笨,轉瞬明白過來,不由暗叫可惜,他蓄力一刺直奔大頭領地要害,卻沒有算到以大頭領這種高明武功之人,竟然也在胸口放了護心鏡之類的防備。他方才隨意一槍都能讓大頭領重傷,可這致命一刺反倒沒有殺得了大頭領,倒也是相當意外。
只是大頭領雖退,李靖卻是不肯放過他,長槍一揮,當先追了下去。眾禁衛見到李靖一槍破敵,舉重若輕,都是精神大振,緊緊跟隨。
矛!
緊接著命令之后就是鋪天蓋地的長矛奔刺過來,勢大力沉,雖無利箭般迅疾,但是勁道卻是更讓人難以阻擋。看娛樂窘圖就上,射完一輪后不再拉弓,迅即地散到兩翼,第三隊兵士卻是縱馬急沖而來,厲喝一聲,順勢擲出了手中地長矛!長矛出手,空中光影縱橫,擲出長矛地兵士卻是‘嗆’的聲拔出腰間地長刀,等候將軍的下一個命令,神色凜然。
兵甲鏗鏘中,人馬喝嘶聲不絕于耳,半空中光影縱橫,殺氣彌漫,紅霧凄迷,將場中之人臉色映照的蒼白迷惘。光影仿佛死神的手臂,猙獰狂笑中,半數馬賊已經被取去了性命。
馬賊狂風般的攻勢被官兵的三撥反攻瓦解成無形,雖沒有哭爹喊娘,也沒有大頭領的命令,卻是忍不住的勒馬倒退想逃。
李靖再喝一聲,發出了第四道命令,“沖!”
他命令簡潔有力,顯然是要歸功平日的訓練有素,他立在當場,有如戰神般的凜然,只是每一個命令都是得到所有禁衛的無條件執行。主將雖是不動,卻如定海神針般讓兵士心中定然。
這幾次指揮已經是取得了很大的勝利了,這百來個馬匪現在只剩下聊聊那么幾十人而已,大家都是振奮不已,剛才還有些害怕,但是現在己方一人未傷就已經是把這伙馬匪解決的差不多了。
緊接著著沖鋒之令后,是方才散開的騎兵迅疾的匯聚,前兩隊順勢左右兩翼掩殺,第三隊兵士變成正面沖鋒,長聲呼喝中,矛頭閃爍,腰刀泛寒的分三路向馬匪們殺了過去。
蕭守仁和史瞿都已經看的目瞪口呆,這才明白草莽打斗和真正疆場訓練有序的作戰大有區別,打斗是誰的武功高強誰老大,可疆場是誰的力量擰在一塊誰老大!蕭守仁見到前方李靖坐鎮其中,只憑幾個命令和手中混鐵槍的指揮就讓陣型變化莫測,卻是井井有條,有如武林高手出招般飄逸不羈卻又節奏鮮明,又如潑墨山水般揮灑豪放卻又淋漓盡致,瞬間有些明白前幾日懵懵懂懂的教道軍紀嚴明四個字。
如果說幾日前李靖還不過是教他領軍打仗的理論基礎,這次卻是借鏖戰草上飛之際將戰法精髓精確的展示在蕭守仁的面前。
他可如李靖般的鎮定,可是他不能讓以后的手下和現在李靖統領的禁衛一樣沖鋒陷陣,只因他做不到令出如山四個字。
數百兵士散聚有序,從方才的布陣,保持距離,長箭遲滯敵方的行動,到突襲反擊,長矛割裂對手的陣型。到主力完成攻擊,這所有地一切一切,都已經算是發揮了三百騎兵勁弓長矛的巔峰之力。草上飛雖然看起來勢不可當,在李靖的分割切化下居然變的紙糊一般。在這種梯隊交叉進攻中,所有的兵士都在作戰,匯成的力道銜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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