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不見君傾心--大結(jié)局(1/3)
?聽說有種草,名喚相思。
我知道古人有把紅豆喻做相思。
如果有一天我思念的人讓我沒了思念,我是會選擇草,還是紅豆?
-------局語。
我開始習(xí)慣了一個地方,南沁小樓。
吃飯,看書,睡覺,三事一體。
書房,竹院,寢房,三點一線。
我漸漸安頓了下來,偶爾六巧也會過來,帶些新鮮的玩意給我玩賞,或是送些什么好吃的來。我也樂不思蜀,通通都照收不誤。
自從那一晚過后,每天都會有人奉旨送東西過來,六巧帶的,也不過是最為上等的罷了。
我以前和多多也有想過過著金絲雀的日子。可是金絲雀終歸是金絲雀,生活的再好又能怎樣,始終都缺少了自由。
也會有一天,金絲雀會忘記了飛行,學(xué)著雙腿行走。似乎很可悲。
我坐在竹院的石凳上看書,仍舊是那本《四律通鑒》,卻不知已然看過了多少次,往往前一頁的內(nèi)容還未看完,便能想起下一頁的內(nèi)容來。
原來時間久了,很多事不用細想也能記住了。
我合上書,抬頭看天了眼天色。老天真是變的挺快,上午還是一個艷陽天,到了傍晚已經(jīng)是烏云滾天。
只怕是又有一場大雨要來了。我又翻開書從頭看了起來,感覺到四周的風(fēng)漸漸大了起來,隱約還能聽到風(fēng)刮過耳際的“呼呼”作響聲。
四下的人都被我遣散到了其他地方,整個竹院,現(xiàn)在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風(fēng)雨欲來且耳聽,其實說的,便是現(xiàn)在這樣的情景吧。
選好一個地方,安靜的看一本書,輕輕的聽著四周的一切。
風(fēng)聲正濃,感到風(fēng)向正往這邊傳來,我再次合書,將書放在了石桌上便往屋子里走。風(fēng)將書一頁一頁吹開來“嘩啦嘩啦”的作響。
關(guān)了房門,打開窗戶坐在了軟蹋上。
雨突然就落了下來,先是一滴滴一滴滴穩(wěn)操勝卷般打的大響,然后開始了一波又一波的大幅度墜落,毫無章節(jié)可言。
我躺身閉眼聽著外面的雨聲,似乎能感覺到那本《四律通鑒》正被慢慢浸濕,然后開始變薄,腐爛于此,最后被雨水不知將殘渣沖到了哪里。
我癡癡笑了起來,真好,終于可以不用再看那本書了。
那么下次我看的將會是什么書呢?
我伸手往蹋上放著的枕下摸了摸,紙條就這樣被我找到。
我緊拽了它,直到攤開時它已經(jīng)被我弄皺。上面的字跡我還能分辨出出自誰手,我當(dāng)初曾模仿過它。而如今,它的主人又找到了我。
我無聲的苦笑,這讓我該喜亦或悲呢?
我起身站在窗前看外面蒙蒙模糊的景象,大雨已經(jīng)呈平緩的趨勢了,盡管大,倒也不再一會兒輕一會兒重的感覺了。
心底深深的嘆了口氣,字條已經(jīng)被我撕的粉碎。我將它們捏住一團用力的往外扔去,也好,就讓它們隨那書一樣,被大雨所沖洗吧。
桌上的茶還暖的,我看那套茶具,無言的笑了起來,眼底卻有淚流出,那套茶具,是我當(dāng)初所送給祈祀的禮物,他今早又派人送給了我。
胡亂的用衣袖擦干眼淚,我讓自己強顏歡笑。
開了門,六巧剛好站在門口想要敲門,看到我時嚇了一跳。“姑娘。”
我笑著點頭,沒有想讓她進來的意思。她看出了我的意思,沒有什么不高興,只是將手里的雨傘遞給了我。
我笑著接過,當(dāng)她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我卻出聲叫住了她,“六巧。”她轉(zhuǎn)過身一臉的驚訝看著我,仿佛不敢相信我叫她。也對,這幾天,我都沒同她說過話。
我突然厭煩了這種,“我想見他。”說完匆匆關(guān)了門。
六巧會知道的,我口中的那個他是誰。
隔了一陣,我打開門時六巧已經(jīng)不再了。看了看手中的雨傘,抬頭望天,應(yīng)該還有些時候才會黑的吧?
我搬了凳子坐在了門口等著他,時不時的望天,就怕會錯了機會。
我問自己,我再干什么?真的要那樣嗎?他可是祈祀,不是嗎?
遠遠聽到前院跪地問候的聲音,我站起了身,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我此刻的心卻很平靜,不知道他呢?會不會跟我一樣?
“一心!”帶了些欣喜的聲音傳來。
我看了離我不遠的人,墨綠的袍子,庸懶懶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還是那樣好看的容顏。
我抓緊了傘笑著走過去牽他的手,仔細掃了他的后面,沒有人跟著,心下抒了口氣。
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我輕笑著問他,“我們?nèi)ビ昀镒咦撸趺礃樱俊?
他盯著我的眼睛,半響才嘆了口氣,“好。”
他反手握緊了我的手,我踩著他的步子低頭走在他旁邊。
“冷不冷?”突然就被帶入了溫暖的懷抱,他抱著我,下巴抵在我的頭上。
我鼻尖一酸,用力的搖頭,“冷。”
他突然一笑,俯身在我耳邊問我,“一心搖頭就代表了冷嗎?那點頭呢?”
熱乎乎的氣息噴在我耳間,突然就想到了害羞兩個字。
我用力掙脫他的懷抱,“在雨中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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