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謹言說著，已經往車里鉆去。
    “蘇律師。”崔真實覺得自己不能不直接來了，“其實，尹芷琪是我的同學，可能您接觸尹芷琪比較短，不知道她的一些情況，其實，尹芷琪在我們那里不是特別的優秀，她在四年里，沒有得到過一次獎學金，畢業證書至今也還沒拿到，至今還有兩個科目沒過關，所以，律考她能不能考過，還是個問題。”
    蘇謹言看向了崔真實，“這些是什么意思？”
    “蘇律師。”崔真實見蘇謹言終于愿意看向她，笑著說，“我希望能跟蘇律師學習，而且我有自信可以做的比尹芷琪好。锎”
    蘇謹言微笑，上下打量了崔真實一眼，“你已經通過律考了？”
    崔真實愣了愣，“沒……沒有。”但是她馬上補充，“但是我相信，我一定可以通過。”
    蘇謹言舒了口氣，表情依舊淺淡，微笑卻很扎眼，“尹芷琪沒通過考試，你也沒通過，所以，現在你們的起點是一樣的，不存在你比她強，她比你強這種對比，好像一場庭審，不到最后一刻，你永遠不知道對手的真正能力，也永遠不知道這場庭審，你是不是最終的贏家，如果這個你都不能明白，那么你現在也不需要站在我面前了。”
    他說完這些，再不看她一眼在，直接鉆進了車里。
    “蘇律師。”崔真實趴在了車上，“我可以問一句，為什么會是尹芷琪嗎？”
    為什么她就不行？
    明明她的能力，和形象，都比尹芷琪要強。
    蘇謹言的目光，似乎伸向了遠方，然后，崔真實看到，他從來波瀾不興的表情里，忽然多了一抹的玩味。
    回頭，他微笑，“你做不到她那樣。”
    那一笑，帶著許多的曖昧，卻讓崔真實忽然搞不明白了。
    *
    第二天.
    蘇謹言因為公事要趕往外地。
    尹芷琪忙跟著一道去，準備去見習。
    下樓，尹芷琪幫蘇謹言先準備好所有的證件，看見崔真實正去端咖啡嗎。
    崔真實招呼著尹芷琪，說，“你忙什么呢，跑來跑去的。”
    尹芷琪說，“蘇律師要出差。”
    “啊，要帶你去嗎？”
    “是啊，估計我要跟著去打雜，這不，正在想辦法把他要帶的資料全帶上呢。”
    崔真實笑笑，說，“喂，到了外面，就你們兩個了，一起吃飯，一起工作什么的，可要把握好機會。”
    “什么機會？”
    “兩個人一起在飛機上的時候，不能開電腦，不能開手機，只能互相對著，培養感情的好機會啊。”
    “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蘇謹言說話多毒舌，跟他能一起好好聊天嗎，我一會兒先去機場看看，打印登機牌的時候，看看能不能選個跟他錯開的位置，嘿嘿……”
    崔真實無奈的看著她，搖了搖頭。
    尹芷琪忙的焦頭爛額，管不了那么許多，先去找箱子去了。
    雖然不清不愿，但是她這個打雜的是當定了。
    找到了箱子裝好了資料，她一手拿著公文包，一手拿著箱子，跟在蘇謹言的背后。
    蘇謹言人高，步子也就大，尹芷琪好容易才跟上了他。
    換過登機牌，安檢過后，他們在里面等著，約莫還有半個小時就要上飛機，兩個人安靜的等著。
    候機棚人來人往，各式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打扮，嘈雜的很。
    一只高跟鞋塔塔的在面前過去的時候，正好踩到了尹芷琪的腳背。
    “啊……”她驚叫一聲，
    高跟鞋的主人低頭說了句，“對不起。”
    她低頭擦了擦高跟鞋，看起來臉上并沒表現的有多對不起，反而只看了尹芷琪一眼，就拎著手里的紅色小包，向前走去。
    尹芷琪撇嘴。
    蘇謹言看著這一幕，哼了聲，說，“人都走了，你一副委屈的表情，給誰看。”
    尹芷琪知道她剛剛沒有表現的太強勢，但是，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嗎。
    “我這是看她看起來好像是去參加葬禮的樣子，同情心一時泛濫，才勉強忍了下來，算了，我這種深明大義，一般人是不會懂的。”
    尹芷琪揮揮手無所謂的說。
    蘇謹言冷笑一聲，唇角微勾，對她這種說法，顯然不以為然。
    “確實是去參加葬禮，說說，你怎么看出來的。”蘇謹言說。
    “還不簡單，你看她一身的黑色，從裙子，到鞋子，都是黑色，頭發也攏起來了，眼睛好像是剛哭過的，一圈的紅，還有點浮腫，身上沒帶任何首飾，胸口一朵小百花……”她轉頭，“胸口帶白花的話，按照國內的禮節，應該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親人吧，所以才會拿著個紅色的包，因為哭一哭算是禮貌，其實內心里并沒有那么的難過。”
    “呵，說的頭頭是道的啊。”蘇謹言瞇著眼睛，看著那個停留在機場咖啡廳的女人，說，“這個女的不簡單啊。”
    尹芷琪忙湊過去，“師傅，你是看出了什么細節嗎？”
    都說蘇謹言厲害，她才來幾天，還真沒來得及見識呢。
    蘇錦言瞇著眼睛看著那邊，“你說的沒錯，她是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