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滿懷抱得自知(1/4)
??福德見此狀,不禁一笑,道“兩位客官,菜已齊全,請慢用,小的下去了。”
見那已離去的福德,侯逍定定的看著桌上的幾道菜,道“不知這道‘飄雪藏青龍’與那道‘青龍臥雪’的菜肴有何區別?”
李慕白拿起‘鴛鴦轉香壺’用兩個壺口分別倒出了一杯酒來,鼻息一嗅,隨手拿了其中一杯,舉杯望向侯逍,道“怕是這兩道菜的區別在于其意吧,‘藏’與‘臥’字之間,就是如此吧。”
聞言,侯逍不禁一笑,將桌中剩下的酒杯端起,道“恩,‘藏’與‘臥’字之間嗎?”
說罷,侯逍雙眸一亮,笑道“知我者,慕白也。”
兩杯相對一碰,彼此相視一笑,一飲而盡。
侯逍笑著,又將兩人酒杯倒滿,饒有所意的看著李慕白,道“李公子,既有的好酒,那不如你我二人,來個行酒令如何?”
“行酒令嗎?合我意也。”李慕白笑著道“那侯公子,既是你所提出,想必你心中已有所想,你我已何為令?又或做何而比呢?”
“那我可要難上一難李公子了。”侯逍淡淡一笑,道“李公子,如此這樣可好,我不管出何,你皆對了,我出詞,你對詞,我出詩來,你接詩,我若出對,你做對,如何呢?李公子。”
聞言,李慕白雙眸一凝,手中酒杯自飲而盡,哈哈大笑道“如此正好,侯公子,且出題來!”
侯逍見狀,又為李慕白斟上一杯酒,道“既如此,那侯某先從易而難,李公子接好了。”
“出個對聯,李公子來接吧。”侯逍說著,看著天空,吟道“望天空,空望天,天天有空望空天。”
聞言,李慕白微微一笑,緊接而對,道“求人難,難求人,人人逢難求人難。”
侯逍開口又道“天上月圓,地上月半,月月月圓逢月半。”
李慕白臉色一變,輕哼一聲,道“今宵年尾,明朝年頭,年年年尾接年頭。”
聞言,侯逍微微搖頭,又道“新月如弓,殘月如弓,上弦弓,下弦弓。”
只是聽罷,李慕白臉色似呈怒意,深深的望了一眼侯逍,沉聲對道“朝霞似錦,晚霞似錦,東川錦,西川錦。”
“既然這幾對都難不倒李公子,那么我便出一對絕對難一難李公子。”侯逍似有所想,終是緩緩而道“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請對。”
聽罷,李慕白似忍無可忍,狠狠一掌拍向桌子,雙眸直視侯逍,吼道“侯逍!你這是何意?這幾隊都是古人所對,只要看看書都會知曉,我承認這些對聯是為絕對,但是你拿將出來,所謂何意!戲耍我嗎?”
“非也非也!”侯逍猛然搖頭道“李公子,此對你且先對上出來,我再解釋于你聽,若何?”
聞言,李慕白沉下氣來,哼道“上聯是: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哼,下聯是:遠避迷途退還蓮逕返逍遙。”
“好。”侯逍點了點頭,道“既然李公子對上了,那我且說上一說,正如李公子所言,這些對聯皆為古人所對絕對,那么我且問問李公子,既為絕對,那我為何不能拿古人上聯為題,引后人對上不亞于古人的絕對呢?”
聞言,李慕白沉思,不由的問道“那么侯公子你的意思是?……你所出古人之上聯,本意是想讓我自己去想而對,從而對出不亞于古人之絕對嗎?”
“正是如此!”侯逍重重的點頭,手中雨扇揮了一揮,道“我相信李公子是能做到的,所以我才頻頻而出,當然,這也是我出的最后一對了,若李公子對之不上,那可要飲酒一杯喔!”
“如此,那我便對上一對又如何?”李慕白說著卻是雙眉一皺,低聲吟道“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
“只是十一個字,卻字字有其意,部首均是一樣,這才是難在其中,如此絕對怕不過只此兩句罷了,哪里還能容易再對上一句已接其上聯呢!”侯逍淡淡的道。
李慕白笑了,右手緊緊握拳,道“既侯公子出其為上聯,我便偏偏對上一對,侯公子且稍等片刻,待我思之。”
聞言,侯逍點頭道“我出此上聯也是想以李公子之才能或能對之而上,只不過等待,當然要等,……不過,如若李公子若是實對不上,那請自飲一杯,那時我且知曉,再做其他如何?”
“稍等就是,我會對上。”李慕白說罷,不再去看,只是雙眉緊鎖,似是深深而想。
侯逍見狀淡淡而笑,輕輕揮搖雨扇,仔細的觀察起四周而來,只是耳邊聽到李慕白念念自語,“寄宿客家對遠避迷途,牢守寒窗對退還蓮逕,空對返……而到最后的寂寞剛好對上逍遙,字字連環相扣,意又為徐徐相對,妙又精,僅僅幾字所展現的又是那眾眾人中的點點生活,果然不愧是古之絕對,只是這短短兩句相容才成絕對。”
“難道真的再無可解嗎?僅僅此兩句嗎?”李慕白猛的搖了搖頭,道“不行,暫且不想那絕對的下聯,若只有此上聯,我又如何作對呢?……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
李慕白苦思,額頭微微滲出點點汗水,周圍的吵鬧聲似是消失不見,似是這里只有自己一般,而在其腦中只有那句上聯一般。
慢慢思索,慢慢思索,李慕白苦苦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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