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棺材(1/2)
?最近住院的人都是約好了似得,接二連三的,大病小病都往市里最好的醫院送,這會兒骨折的杜全被打好石膏,吊高了腿之后就從病房里被葉蕾推了出來,醫生的意思是骨折不是多大問題,就是還需要回去好好靜養,不在醫院占著病房也算是為他們醫院做了好事了。
“我把你送回去之后我就走。”葉蕾開著車,通過前邊的后視鏡看向后座,對后座上半躺著的杜全說。
“這么急著回去見粱于歸?你在醫院陪了我好幾天,你這么確定他還在醫院里邊?”
對待葉蕾,杜全想著還是要慢慢來,急不得。
葉蕾自個倒是真沒想到這檔子,粱于歸那個發燒住院,照理說這么幾天是應該出了院了,這會兒她要是跑去醫院也是白搭,她這犯傻的話倒讓她一時間語塞,硬是憋著氣兒說:“就算我不去醫院,我也要去其他地方,用不著你操心!”
真不知道她是在跟誰賭氣,自從葉蕾生了孩子之后,這不但腦袋不靈光了,就連這脾氣也變得小孩子氣了,杜全以前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更不要說現在了,就算有時候下了狠心要對她用點強硬的手段,最后先妥協的還是他自己。
“你好歹也是個當媽的,還這樣任性,你讓小盛看見你這樣,也不知道會不會笑話你。”
經杜全這么一提,葉蕾才想起來,自己前前后后算起來都快兩個月沒見過小盛了,小盛兩三歲的時候特別喜歡粘著她,每天都纏著她,跟在她后邊“麻麻”“麻麻”地叫她,她走到哪里,他就在后邊追著去哪里,只是到了四歲左右,這孩子就不怎么親近她了,送他去幼兒園也不哭了,她沒回家,讓保姆喂他吃飯他也不哭不鬧,乖乖吃飯,就像是七八歲的大孩子一樣,有時候她在想這到底是不是好事,孩子雖然是懂事了很多,可是卻讓她這個當母親的落寞了呢。前些日子讓粱于歸把孩子送到鄉下去,小盛在她面前也沒什么反對的表現,現在想起來,要是當時小盛鬧鬧小脾氣,她或許不會忍下心把他送到周圍全是陌生人的環境里去的。
“你怎么突然不說話了?”杜全從反光鏡里邊看了看臉色不太好的葉蕾,換了正經的語氣說,“我半年前到北京去找你之前,就已經讓人調查了關于你的一切,我見到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不要想著瞞著我什么事情,既然都說到小盛的問題上了,我也正好找著機會問問你了,葉蕾,你打算什么時候把小盛接回來?”
“你”葉蕾捏緊了握在方向盤的手,指甲都在皮套上摳出了印子,“你這是要威脅我?”
杜全眉頭一皺,剛才還有些喜色,現下是絲毫都沒有了,冷冰冰地說:“別急,我們還有些事情沒說清楚,這會兒說起威脅似乎有些傷感情了,你說是吧?在你發火之前,我先聲明一下,先前在北京時候我們定下的賭約作廢!”
“不行,我不答應!”
“哎,這么急性干什么,先聽我把話說完,算起來也不算是作廢,只是到這檔口,我們之前說好的賭約內容有些不合時宜了,誰贏誰輸都不好說了,幾個月前我們是以一年為期,可現在我覺得不必等這么久了,一個月之內就能分出個輸贏來。”
“你什么意思?”
“粱于歸公司的事情是我和你賭注的開始,你有十足的把握能贏回粱于歸的心不就是把他公司這次捅的簍子當籌碼嗎?你也不用替他遮遮掩掩的,我目前還沒有要打他公司主意的意思,我們這次就拿這次他公司封頂售出的事情來賭!”
葉蕾隱約懂得了他的意思,臉色嚴肅地問:“你想怎么賭?”
“卿爾爾這個人你應該見過面了吧?”
葉蕾“嗯”了一聲。
“她在不久應該就會對粱于歸的公司下手了。”
“什么?怎么可能?她現在還是粱于歸法律上的妻子,不可能做這種事情!”葉蕾說這話就有些沒底氣,或許在上一次見過卿爾爾之后,她決定去提醒粱于歸,告訴他卿爾爾有問題的時候,她心里邊就隱約有了不安。
“一個人啊,被壓迫久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你是女人,你應該更了解女人的想法,她本來就和粱于歸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在粱于歸那樣封建保守的農村家庭里生活,也只能處處忍氣吞聲、隱忍度日,從五年前她來過b城之后,我就察覺她的變化,你們女人不是最擅長的就是在抓不住男人的心的時候,就要抓住男人的錢和男人的命嗎?哦,不,她可能要的沒那么多,只想要她的女兒而已。”
葉蕾腦子里突然晃過卿爾爾上周見她時候的表情和說過的話,一種莫名的恐慌感逼上心頭。
“女人本就是個不好琢磨的生物,不過卿爾爾這個人也藏得套深了,你自個回去慢慢琢磨琢磨去,我現在要說的是我們的賭約,粱于歸現在面臨的問題你我都心知肚明,這次的賭約就是賭他公司最后會不會輸的一敗涂地!”
“怎么賭?”
“要是卿爾爾對粱于歸還有情分在,就不會真的下狠手,那粱于歸的公司最后應該就能逃過一劫,你去插足人家兩口子之間就不厚道了,那你就乖乖認輸,我贏;相反,如果卿爾爾真把粱于歸搞得人財兩空,那你就有足夠的機會重新贏得粱于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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