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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受到了巨大的驚嚇,我根本沒有想起身后這個人是誰,.
跑,快跑,誰攔住我就干掉誰。
這么想著,我張嘴就朝那只手招呼上了一口白牙,這肉質還真夠老夠糙的。
我這一口是猛足勁兒的,可沒想身后那家伙一點都沒有動搖,停滯了兩秒后更是伸出另一只大手迅速地……迅速地開始扒我的衣服。
我大駭,沒想我被那豬冤枉是淫賊,這下就遇上了真淫賊。
我趕緊向后扭頭,討饒道:“英雄饒命,我身無四兩肉,你要想清楚?。 ?
那個壯漢的身形淹沒在一片漆黑的房里,辯不清神色,但他手下的動作并沒有因為我的話而停下,我說完他也扒完了。
我剛想給他一腳,他卻把我原先的衣服往地上一丟,我眼明手快將衣服里掉落的粉盒抓住,那個男人又將身上的一件被風裹到了我的身上,并迅速地跑到窗口。
這可不是淫賊辦事的節奏。
我在他懷里扭頭往后一看,借著月光發現了地上濕漉漉的衣服和一路從門口滴下的水跡。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是真的要幫我。
我對這種粗暴的方法表示可以理解,但是絕不能接受!
于是當我在這位壯漢里度過了幾分鐘堪比過山車的一路顛倒,且終于被放在地面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個回旋踢。
但是他的個子太高了,我只能踹到他胸口,他悶哼了一聲,然后抓住了我的腳踝,這在我的預料之內,剛想借此力往上彈起第二腳踢上他眼睛。
可就是這么往上一瞅,當我看清他的臉時,我就下不了腿了。身體因為我的停頓往下落,變成了我被眼前這個濃眉大眼的黑發男人單手倒提的樣子。
我伸手指著他的臉,叫出了他的名字:“……阿心!”
他揉了下鼻尖,咧嘴笑了:“喲,阿凡,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性子這么躁。”
我嘴角一抽:“大哥,是個女人被扒了衣服都不會淡定的好不好?!?
“這也是,哈哈哈。”他豪氣地大笑了兩聲,把我往上提了一下,臉對臉眼對眼:“你咋來巴爾巴德了,還被神官大人追著跑,那些**找的刺客不會也是你吧?!?
“啊啊,說來話長?!蔽覈@了口氣,然后沖他翻了個白眼,“你小子不會打算就這么抓著我吧,我都快要春光大泄了。”
“啊,抱歉抱歉?!?
所以說我這人總在苦逼,但在關鍵時候還是挺走運的。
用阿心的話說就是在人生最痛苦時陪在他身邊的人怎么可能不幫上一把,雖然不知道我到底哪兒得罪了裘達爾,但是沖他對這個喜怒無常的神官的認識,我被逮住一定沒有好事。
這話說的實在太中聽了,我忍不住一把拍上他的肩膀:“咱倆不愧是有一起蹲過牢子的交情,夠兄弟?!?
阿心把我帶到的是他的房間,不是很寬敞,但也算不錯,我以為阿心這是發家致富的節奏,.
結果阿心說,他不過是作為練紅玉的嫁妝之一來的。
我嚇了一跳,聽過陪嫁丫鬟的,但沒聽過大男人也能干這活。
阿心倒是信心滿滿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得狂妄:“本大爺現在可是煌帝國的最強兵器!”
我憂傷地望著他,總覺得這話就是領便當的前奏,不過他已將自己稱作兵器,也就是說——
“阿心,你的實驗成功了嗎?”
“啊,是啊,現在的我可是變強了喲!”
看他現在的樣子,我完全無法跟那個在地牢里那個成天面帶愁容的年輕人聯系到一起。是啊,就連塊頭也大了不少,長了至少有原來的三分之一,要不是臉還是那樣,憑聲音,我還真認不出他。
“阿凡你呢?”
“什么?”
“現在的你……變強了嗎?”
我楞了一下,扯過沙發上的抱枕:“……大概吧。”
從阿心嘴里我知道了好些關于煌帝國的消息,比如那個時候練紅玉的傷情,比如夏黃文曾經帶著一隊人出宮,比如郊外那塊兒莫名其妙消失不見的墓地。
一切聽起來都挺美好,關于我的消息是一點兒都沒有。
我問阿心那個時候明明該是呆在地牢與我作陪的,怎么小道消息知道的這么多?
他告訴我那是他新結拜的兩個兄弟告訴他的,一個叫阿體,一個叫阿技,以后有機會介紹給我認識。
我撓了下臉,說實話,要是能溜出來,打死我都不會再來這兒了。
阿心替我倒了杯水,放到我面前:“那你呢?自從你在地牢被人帶走之后就再也沒見過了,而且你的樣子又是怎么回事?要不是我被改造后,五感變得特別明銳,根本就認不出你了”
“跟你一樣,被組織動了手腳唄?!?
他湊近了些:“看樣子也是,不過……變漂亮了,也算是好事?!?
“嘛,總之后來在各種機緣巧合之下,我到了巴爾巴德,也暫時擺脫了組織。”
他大吃一驚,嘴巴也合不住了,最后拍著膝蓋笑道:“還真有你的啊,居然能從那群人手里逃跑!”
“是啊,明明那個時候已經絕望了,明明已經打算全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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