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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不過是看著氣氛這么僵,打算活躍下罷了,但事與愿違,我的話音剛落,四周就平白地添了幾分肅殺之氣。『雅*文*言*情*首*發』
身邊的好少年阿里巴巴君一把捂住了我的嘴,還死命往邊上拖。但按照他手的抖動頻率,我有理由懷疑他其實在憋笑。
我掙扎了兩下,再一觀察粉腸頭少年,他似乎不喜歡自己是粉腸頭這一事實。我又觀察到他身邊的一男一女發型也跟他的有異曲同工之妙,我想這大概是巴爾巴德最近流行的新發型,我們旁人看不懂但也不該亂說。
我懂了,然后帶著飽含深意的目光望向阿里巴巴,他這才將信將疑地松了手。
“這個頭頂章魚粘糊糊的女人是誰?”粉腸…好吧,卡西姆指著我發問,那不客氣的措辭和語氣讓我覺得他其實想削了我。
“她是我剛才從城中心酒店救出的……奴隸。”阿里巴巴停頓了一下,望了我一眼似乎在顧慮我的情緒。
我眨了眨眼,雖然總覺得自己跟他以為的有所偏差,但某種意義上又沒錯,不過相比奴隸,我覺得還有個稱呼更貼切。
“不是的。”
“誒?”
“我不是奴隸,是囚犯。”希望自己能快點被執行死刑的囚犯。
阿里巴巴面露困色。或許在他眼里沒有哪個囚犯能做到我這種地步的。
卡西姆深究地上下打量著我,最后看了眼遠處被火把照亮的一邊天:“嘛,今天先回去再說吧。”
“我正好也有話要對你說。”阿里巴巴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一沉。
我把由始至終都頂在我頭上的章魚三號拿了下來抱在懷里,看看左看看右,照眼前的情形看,我覺得追討死去的章魚二號的事兒還是算了,反正也是貝利亞掏的錢。
我又看了眼手上的鐐銬,貝利亞找來也不過是遲早的事,到時候這個腦袋開洞的家伙肆意腦補一場里應外合的大逃亡行動,也不知道又要發什么瘋。我還是趁早回去為妙。
卡西姆轉身帶著一幫子小弟先撤了,我也打算撤的時候手卻被一把握住。
“你也來。”
“少年,不……”
“奴隸也好,囚犯也好,總之我救了你。”
聽到這句話,我看著阿里巴巴堅定的目光,沒有再掙扎,任由他拖著走了。
這個人說要救我,這聽起來可笑極了,不是我對他沒有信心,事實上我對自己都沒有信心。
不過這樣的感覺真好啊,有個人說要救我什么的,真是太好了。
這么想的時候,我居然笑了出來。
啊,好久好久沒有這么真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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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之團的基地其實就在城市邊緣的貧民窟,比我入城初所見的街道更破爛與貧瘠。
在入口有幾個女人和小孩等候著,大老遠看到回歸的盜賊團就奔跑著迎了上來,有的喊自己的丈夫,有的喊自己的父親,幾個年紀較小的孩子在看了兩眼隊伍后還失望地問為什么今晚沒有帶回食物。
卡西姆摸著孩子們的頭,告訴他們下一次就會帶回來很多食物和錢財,末了還轉頭對阿里巴巴說:“是吧,.”
阿里巴巴沒有很快應聲,當目光投向那些滿懷希望看著他的孩子們是才扯了個笑容:“嗯,我們會的。”
阿里巴巴的表情真是太不自然了,連我都能看出他有什么心事,雖然說他是首領,但總覺得那個叫卡西姆的家伙在隊伍里聲望更大些,握著實權。
領導人并不怎么好當。
我感慨完這句話就嘆了口氣,手里的章魚自我跟在阿里巴巴后就不停地在抖動,似乎仍舊沉浸在同胞被烤熟的悲痛回憶中。
我趁阿里巴巴跟卡西姆說話之際走到了一邊,剛找了個臺階坐下,一個四五歲的男孩子就兩三步蹦到了我的面前,他毫不客氣地拽住了章魚的腦袋,對我說道:“大姐姐,你是誰?這個東西是食物嗎?”
我一聽就驚悚了,雖然有打算將它作為儲備糧,但我還沒有這么快就把它吃了,至少得再養大些,這才幾兩肉。==
那個男孩子似乎認定了章魚就是他的食物,開始奮力地拽它的腦袋。手里的章魚忽然抖了一下,觸角開始順著男孩子的手臂纏了上去,柔軟的身體開始發硬,粉色的外皮呈現了古怪的藍色環形花紋。
這并不是一個友善的訊號。
我見狀大力地扯開了章魚,又推開了那個男孩子。他沒有防備,狠狠地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哼唧了兩聲后,眼睛一濕就哇地哭了起來。
“你在做什么!”那個卡西姆身邊的女人跑過來推搡我一把,將地上的孩子扶起。
我沒有解釋,只是抱著章魚往后退一步。
“不說話是什么意思?!”
“好了,塞娜卜。”她身邊的壯漢制止了他,“大概是她剛來,有些不太適應。”
“你干嘛幫她說話!”那個叫塞娜卜的女人瞬間炸毛,看看我又看看壯漢,然后恍悟道,“我懂了,哈桑,你不就是看人家年輕漂亮嘛。”
“賽娜卜,我怎么可能會多看除你以外的女人呢!”
“不要解釋了!分手!這次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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