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章 贏禛(1/2)
這時武親王站起身,玩起手里的折扇:“自從老十三失去了治安署,可是老實了一陣。不過,以本王對他的了解,他應該不會沒有任何動作。這人哪,比茅坑里的屎還臭還硬,不肯消停。白輝受不到白家的重視,當然要另起門戶。可憑白輝的本事,那可比登天還難,急需援手。這老十三和白輝可謂是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王爺懷疑那神秘人是十三皇子的人?”曹正露出疑色。
“本王只是猜測。但不管這個神秘人屬于誰,為誰效力,或者為他自己也罷,對我們都是無害。好了,白輝那稍加注意就是,還是說說草原人的情況吧。”武親王把話題引到草原人那。
“草原王菲小兒子巴倫,已經(jīng)派出了八旗軍中的四旗前往唐城,分別是鑲黃旗軍、正黃旗軍、正白旗軍、正紅旗軍。由此看來,雙方在唐城必有一場大戰(zhàn)。也正如您剛才所說,草原上的國師也來了,巴倫也派出了部分薩滿隨行至唐城,但數(shù)量和實力就不清楚了。”曹正說到。
“看來的確會有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zhàn)。本王聽過八旗軍,各旗主都是完顏家族的佼佼者。尤其是天地風云四人,實力都是劍罡境界。曹將軍,你覺得夏侯戰(zhàn)、曹剛和張讓理能敵得過他們嗎?或者說,你自認為能勝過他們嗎?”
“單打獨斗,下官自然不懼。夏侯戰(zhàn)和曹剛的實力勉強能與劍罡中期的高手抗衡,至于張讓理就很難說了。不過就整體戰(zhàn)斗力而言,雙方應該是差不多。不過,有了這四位旗主鎮(zhèn)守唐城,我方別說攻城,不再丟城即是立功。陛下剛才說兩年收復失地,下官覺得不切實際,有些難度。”曹剛如實回答。
“曹將軍,戰(zhàn)場上沒有什么是絕對的,而是充滿著偶然性。你覺得兩年不夠,或許是對的,也可能是錯的。但本王相信,這幾個年輕人會創(chuàng)造點奇跡出來,特別是夏侯戰(zhàn)。本王很期待他的表現(xiàn)啊。”
“論戰(zhàn)功,曹剛和張讓理不如夏侯戰(zhàn)。這個年輕人,打仗有自己的一套,有謀略也有膽量,只可惜力量單薄了些。不知道他將來能走多遠。”曹正的語氣似乎帶著遺憾,還有幾分渴望與好奇。
“拭目以待吧。從現(xiàn)在看,這個少年已經(jīng)給了我們很多驚喜,不是嗎?本王覺得,他還會給我們更多更大的驚喜。”武親王似乎很看好夏侯戰(zhàn),“等到時機到了,我們再對他予以支持,甚至,把曹剛劃入他麾下也無不可。”
曹正只是眼皮跳動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下官發(fā)現(xiàn),光明教的耶路撒冷前段時間不在帝都,不知去向。下官猜測,應該去了北方省那。”
“光明教一年前整合了所有海外勢力,實力已經(jīng)是空前強大,狼子野心,別人不知,本王豈不知?只不過,他們想得太簡單了,以為推動草原人對帝國發(fā)動戰(zhàn)爭,就能削弱帝國的實力。久而久之,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想法很可笑。”
“王爺,下官擔心,光明教會直接用兵帝國。雖說與草原人一戰(zhàn)不會傷及根本,但也會傷筋動骨。若是那時光明教再對帝國用兵,只怕帝國財力上支持不住。而且,光明教既然這次能推動草原人用兵帝國,下次會不會推動帝國周遭的其他國家用兵呢?如此車輪戰(zhàn)略,帝國即便再強大一倍也吃不消啊。”曹正高瞻遠矚道。
武親王聞言內(nèi)心有些震撼。曹正說的話雖然有幾分夸張,但存在蠻大的可能性發(fā)生。試想,一個國家連年處于戰(zhàn)爭狀態(tài),這對這個國家的危害有多大?恐怕不等敵人滅國,就要被戰(zhàn)火折磨的老百姓推翻了。在這片傳承了數(shù)千年的神州大地上,類似的例子很多,都是皇室血淋淋的教訓。
“你說的很有道理,曹將軍。不過,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如果光明教真有這樣的本領,眼下恐怕也不止只有草原人鬧事。光憑幾句說辭和承諾,就想那些國王為他賣命,又怎么可能?此次草原人南下,也是時間發(fā)展的必然,光明教不過是湊個熱鬧。若要其他國家跟風對帝國開戰(zhàn),除非光明教的十字軍部占領了他們,把劍架在了那些國王的脖子上。就算那樣,也需要幾年的時間。本王有心與之較量,可如果得不到皇位,那就是杞人憂天了。”說到最后,武親王嘆了一口氣。
“王爺分析得很透徹,下官佩服。”曹正道,“那我們是否需要未雨綢繆?放任光明教的人在帝國內(nèi)興風作浪,怕不好吧?”
“不打緊,本王自會與他們周旋。目前,本王可還是需要他們在帝國內(nèi)攪風亂雨呢。如果他們能吸引太子的眼球,那本王的壓力也會小些。還有白輝那,也莫要去打攪,必要的時候推波助瀾才好。最好是老十三是背后主導,為本王也承擔一部分壓力。”武親王搖搖扇,顯得很深沉。
這時,一仆人進來道:“稟告王爺,瑪麗小姐來到門口了。她說和您約好了,去教堂祈禱。”
“去告訴她,本王隨后就到。”
曹正跟著起身道:“那王爺,下官告退了。”
武親王沒說話,默許了他離開。
曹正沒有選擇從王府的正門離開,而是按著老習慣走側門。他一邊走著,一邊思索著武親王的一舉一動的深意。二人共事多年,可他對于武親王的心思總是琢磨不透,只能猜到三四分。眼下,他對武親王接觸瑪麗的事感到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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