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安貝的一拳(1/2)
“你!你敢罵本殿下!”巴倫大怒。
他卻是不理,繼續(xù)說著,“你們草原用彎刀,習(xí)慣右手,如果你右手拿不了彎刀呢?你說,你還有什么用呢?“
巴倫又驚又怒,可是動彈不得,只能瞪著眼睛,擔(dān)心少年真的會對他做什么。
“住手!“三名白袍老者中間的一位,突然間手一揚(yáng),四道白光朝著夏侯戰(zhàn)四人飛去。這白光呈兵刃的形狀,或刀或劍,或錘子或長矛,來勢洶洶。看來,老者想要一招制敵,同時將四人殺死。
安貝比他的速度更快,手一抓,四道罡氣飛出。兩兩相碰,消散在空氣中。隨后,他極速閃現(xiàn),就來到了三位白袍老者的面前,一拳就轟過去。
那老者明顯身經(jīng)百戰(zhàn),眼銳程度和動作敏捷堪比武道高手。剎那間,一切皆由心生,一面猩紅的旗幟擋下了拳頭。
這面旗幟長寬各七尺,是祭祀的一件的法寶,需不斷地用獻(xiàn)血祭煉一千九百六十日才告成,幾乎堅不可摧。旗幟攻擊時可以裹人,部吸收;防守時就像現(xiàn)在,形成盾牌。
安貝只是露出鄙夷的表情,絲毫不把旗幟放在眼里。他手上的力量逐漸加大,使得旗幟都開始變形。
白袍老者剛開始還閑庭若步,接下來就需要投入越來越多的祭祀力量,他的額頭上也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
后面的將軍和士兵早就退開了。一交手,他們就知道安貝是高手,哪敢多待?
“助我!“老者用草原話說了一句。話音剛落,他身后的兩位白袍老者就出手了,乳白色的祭祀力量從他們的手心間流出,源源不斷地進(jìn)入旗幟里。
登時,旗幟就發(fā)生巨大變化。首先就是大小變了,其次猩紅旗幟上仿佛在流動著獻(xiàn)血,森森然,不斷地沖刷安貝的拳頭處,似乎要突破那層劍罡。更重要的是,旗幟的四周在向安貝包裹而去。乍一看,安貝落在了下風(fēng)。
所有人都在盯著場中,夏侯戰(zhàn)也不例外。雖然他絕對信服安貝的實(shí)力,但面對不了解的祭祀力量,他心里也變得沒底了。
安貝沒料到三個人的力量能催動旗幟變得這么厲害,但仍然沒使得他產(chǎn)生畏懼。他是遇強(qiáng)則強(qiáng)的,更強(qiáng)的力量壓迫在他的身上,就越能激發(fā)他自身的力量!
他冷冷一笑,另外一只拳頭轟向了旗幟。同時,他嘴里艱難地吐出一個字,“破!“。
旗幟好像是活的,不退避,反而興奮地迎上去,上面的鮮血流動得更快了,顯得更加的詭異。在場的人看了,覺得十分惡心。
可是,誰都不會知道,他這一拳蘊(yùn)含了怎樣的力量。
安貝本身就是媲美劍罡巔峰的實(shí)力。這一段時間,老頭子更是愛屋及烏,毫不保留地把自己對劍罡大圓滿,甚至對圣境的體悟說給他聽,又指點(diǎn)他的武技。所以,他的實(shí)力到底變得有多強(qiáng)大,恐怕只有老頭子知道了。
三位老者面露驚恐的神色,隨后變成了絕望。在場眾人,也只有他們?nèi)徊拍荏w會這一拳到底蘊(yùn)含了多強(qiáng)大的力量:扭曲!沒錯,就是空間扭曲!
旗幟明明貼著安貝的拳頭,實(shí)際上卻沒有接觸到他的拳頭。而且,旗幟開始被莫名的力量在撕扯!他這一拳,已經(jīng)打出空間的力量!沒撐到三個呼吸,旗幟就被撕成粉碎,落在地上。
三名白袍老者一個踉蹌,都坐在地上,臉色及其蒼白,沒有一點(diǎn)血色。旗幟是他們用性命祭練的法寶,如今法寶被破壞,他們受到反噬,估計是活不長了。
“你.......你到了傳說中的境界?“率先出手的白袍老者掙扎著問出這句話后,就斷了呼吸。他的眼睛還睜開著,似乎死不瞑目。另外兩人,話都沒有說就斷了氣。
這一刻,別提多么寂靜。沒人敢說話,一動不敢動的,只有鼻吸聲和火焰在風(fēng)中“呼呼“的動響。
巴倫勉強(qiáng)抬起頭關(guān)注戰(zhàn)況,看到三位白袍老者倒地死亡時,說不出話來,最后有氣無力睡倒在地上。看他的表情,是絕望了。這三位大祭祀,是他手下的重要力量,就這樣被打碎了,和雞蛋一樣。
“不,不,不可能!“他仿佛是受到刺激,語言也張狂起來,“來啊,殺我?。〔菰醪粫胚^你的,不會的!“他確實(shí)腦子有點(diǎn)不清醒了。這樣厲害的人,他的父王敢隨便追殺么?
夏侯戰(zhàn)微微一笑,舒了一口氣,“我不殺你,但你必須要付出代價!“說罷,一刀割下了巴倫右手的小拇指。瞬間,鮮血飚出來,把博古娜拉下了一跳。
巴倫痛苦的哀嚎一聲,把外面的士兵驚醒了,紛紛猶豫地圍攏過來。只是不敢出手,大祭祀都這樣沒了,他們還能怎么樣!
“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樣?“他疼地臉都變形了。
“跪下,給這位姑娘磕三個頭,我就放過你!“夏侯戰(zhàn)冷冷地回答,“如果你不肯,我就再割你一個手指,四根手指勉強(qiáng)能握刀,三根呢?兩根呢?“他邪邪地笑著,讓一邊站著的博古娜拉產(chǎn)生絲絲涼意??峙滤€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接受他兇殘的一面。
巴倫本來還想反對,但越聽到后面越心驚,“這人簡直就是要廢了我??!可是如果做了,又有什么臉面去見草原王?”
“或許可以換一種方式?!跋暮顟?zhàn)盯著巴倫,仿佛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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