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總攻前夕(1/2)
?第二百八十八章總攻前夕
在一片銀白色的世界中,一陣陣狂風卷著希雪鋪天蓋地,遠處的天空好像陰沉得要塌陷了一般?在一條干涸的小溝渠內,幾個小白點在緩緩的移動著,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山崗上,凍得瑟瑟發抖的清軍正在給俄國人挖掘戰壕和工事,大捆的鐵絲網被俄國人運上了前線,后方的俄國人鉆進了帳篷中喝著烈酒,不時還能傳出女人凄慘的叫聲。(頂點手打)
一名連胡子都凍結在一起的清軍老兵帶著幾個新兵躲進了剛剛挖好的掩體里面,天寒地凍之下,一鎬下去就是一個白點,無論清軍士兵如何努力,他們手中的工具根本啃不動堅硬如石頭的凍土
看來今晚又少不了挨鞭子了,晚飯又沒指望了老兵緊了緊身上的破棉襖,但是卻發現似乎更冷了?還不如干活熱乎一些?無奈之下幾個人又揮舞起了鎬頭,絕望的刨了起來,一名裹著似乎棉被的清軍把總在溝里轉了一圈來到了老兵面前叫道:“老棒子你們幾個過來”
幾個人來到把總面前,把總把棉被拉開幾個人蒙著頭蹲在里面,把總也瑟瑟發抖道:“這天連皮袍子都擋不住,山海關的風是有了名的大,在這大風口上挖他娘的工事,這就是扯淡那,左哨今天已經凍死了七個了,千萬不能停,挖不完挨鞭子小事情,凍死了可沒人心疼啊”
老棒子猶豫了一下,伸出了手道:“許把總,您老看看我這手,全都是口子,握不住這鎬把子了,恐怕這狗脊嶺是下不去了,我這一把年紀了無所謂了,這幾個小娃才十四、五的年歲,死在這里太可惜了”
許把總望著老棒子道:“怎么了?你想去投那邊?”
老棒子無奈的點了點頭道:“運氣好能過了封鎖線,聽說過去那邊給路費能吃大白饅頭”
老棒子說的彷佛是他吃過一般,連許把總也吞了一口吐沫,但是口水在嘴里似乎也開始凍結粘稠了在這早晚得凍死,今年的冬天又是特別的冷,去他娘的老子也不干了
“走?”幾個人跟著丟掉被子的許把總悄悄的爬出了戰壕向下滑去,許把總還不知道,就在這工夫已經有百十號人悄悄的爬了出去,似乎中華帝國方面已經成為了唯一的活路。
山腳下的幾名中華帝國海軍陸戰隊遠征軍偵察隊的偵查員并沒有被這些投誠的清軍發現,他們依然固執的慢慢的摸向狗脊嶺,何三炮就是這個偵查小組的組長,早年東北盛京人的何三炮因為其父在清軍炮隊漢軍綠營當差,所以給他起了一個三炮的名字,希望自己兒子能夠有份差事養家糊口。
何三炮家雖家徒四壁,但是卻娶了一房美妻,因為遭了旗人的嫉恨,連年豐收卻連連欠下債款,最后因為生計艱難逃出了盛京,卻被意外的通緝成了逃奴,家中的老婆被收為了奴人,等他回去的時候老婆早已不堪受辱投了井,何三炮一怒之下殺了那旗人幾口人,逃往了南邊亡命,機緣巧合下加入了帝國海軍陸戰隊,后被挑選進入了遠征軍武力偵查隊服役,對于滿清何三炮是心懷滿腔仇恨。
今天何三炮就是帶隊前來抓一個俄軍的舌頭的,清軍大批的逃亡投誠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了,而且這事是由后勤統戰部協調,不關他們海軍陸戰隊的事情,已經是陸戰隊少尉的何三炮眼下最大的愿望就是攻入盛京親手雪恨把積壓多年的怨氣全部發泄出去不過俄國人的出現使得計劃中的總攻擊又往后推移了許多天,這讓報仇的怒火燒得眼睛發紅的何三炮連帶著把俄國人也恨上了。
何三炮帶著他的三名隊員身著帝國二型為偵察兵野外設計的防寒服,批著保暖偽裝披風,由于是偵察任務的關系,他們每人只攜帶了兩支毛瑟手槍,兩挺輕機槍則被留在了他們身后三百公尺之外的一處枯樹附近。
頂著陣陣呼嘯而過的狂風,何三炮等人十分輕易的就越過了幾乎要跑得沒人的山脊,山上挖掘工事的清軍是一個營頭四百多人,但是此刻跑得只剩下七、八十人而已了,俄軍的三百多頂帳篷就在狗脊山后面的一道山溝里面,何三炮準確的在圖上標注清楚了俄軍駐扎的位置,讓何三炮感到無比驚訝的是俄軍的營地附近竟然連個哨兵都沒有?如果不是帳篷里面看上去是熱氣騰騰升著篝火,何三炮還真以為這是一個陷阱。
撲俘這是一項極其專業的偵察兵作業,不但需要實施者膽大心細,更需要超乎常人的耐性,因為抓捕對方的俘虜是需要潛入對方陣營之內才能實施的,而且等待時機和把握時機是一個至關重要的過程,這將關系到整個行動的成功與否。
杜維耶夫.多維奇可以說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倒霉蛋,因為牧馬丟失了馬屁,而被主人派來替少爺到遠東當兵,原本說是一次好機會,據說去的人都可以在富饒的清國搶掠一番回到莫斯科當大富翁,結果等杜維耶夫.多維奇到達了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在東方清國又出現了一個強大的國家,把整個歐洲都打敗了,之前的二十萬大軍的骨頭恐怕都被野狗叼走了,被俘而活著的人每天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杜維耶夫.多維奇這才知道自己是被人欺騙了,否則這么好的機會老爺家的那個近衛輕騎兵中尉的少爺怎么會不來?不過杜維耶夫.多維奇頂替少爺來從軍,自身的待遇還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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