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暴怒的巴黎(1/3)
?第一百八十章暴怒的巴黎
馬江知道對方此番最大的破綻并不是嶄新的艦名,而是一艘要返回美國的船不趁勢裝上一切皮毛、玉器之類的東南半島的特產,反而裝上一船極易腐爛又便宜的水果?這是一個精明的商人的一貫作風嗎?
唯一的合理解釋就是這艘船重新涂改了船名,他們并不是經過,而是從回灣附近某處行駛出來的置于他們為何要涂改船名,是否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馬江相信抓住之后一切就清楚了
站在艦橋上著實松了一口氣的馬菲斯對臉色顯得很不好的喀什.杜拉斯聳了聳肩膀道:“我的將軍閣下,不要那么過分緊張和憂慮,你看我們這不是已經逃過了他們的檢查了嗎?要鎮靜一定要鎮靜”
突然,馬菲斯現中華帝國致遠號鐵甲艦一邊重新打著停船檢查的旗語,一方面行駛過來,對此馬菲斯大吃一驚,他努力的回想之后的表現可有什么漏洞給對方察覺到?對方戰艦不同尋常的第二次命令停船對于喀什.杜拉斯來說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
已經有些驚慌亂了分寸的喀什.杜拉斯拉住馬菲斯的袖子焦急道:“怎么辦?被他們現了,我們快逃吧”
馬菲斯無奈的鄙視了喀什.杜拉斯一眼道:“我們的度不及對方的一半?怎么逃跑?恐怕我們一旦試圖逃跑,對方就會毫不猶豫的擊沉我們,這個對于中華帝國的海軍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他們就是整個亞洲最大的海上匪幫,他們殺人越貨無比在行,要不然你以為他們哪里來的錢去買這么多的戰艦?雖然他們明面上禁毒,但是我一直懷疑他們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毒販子,因為真正的毒販子都是絕對不吸毒,也禁止家人和部下吸毒的”
馬菲斯拍了拍六神無主的喀什.杜拉斯的肩膀道:“你和你的人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你越是緊張就越容易出現破綻,他們這次過來也許是有什么事情要詢問我們而已,并非現了什么破綻,我們自己要穩住。”
但是致遠艦越來越近也讓馬菲斯的心不由得揪了起來,站在甲板上的他雖然一臉微笑,但是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了,而馬江則面無表情的站在艦橋之上俯視馬菲斯,馬江無非是在撞大運而已,無論能不能攔截到推測中法國阿希娜親王逃跑的那艘船,但是馬江可以肯定的是眼前這艘船一定有問題。
作為一名資深留學的海軍軍官,馬江同時也擁有著豐富的海上破殺奇襲的指揮作戰經驗,雖然這種匪徒行為與馬江所受到的海上騎士教育相互抵觸,但是林海疆早就將這種破襲戰術提升到了愛國的層面上。
馬江襲擊過很多東印度公司的鴉片船和一些大貨船,但是在他眼中目前這艘遠望號的船長可能還沒意識到,船長本身的表現就是他們最大的破綻,作為一艘商船在海上無故被軍艦截停二次,船長竟然鎮靜自若毫不擔憂?這顯然是非常不正常的反應,除非這個艦長是個瘋子或者是他意圖隱瞞什么。
如果一個人懷疑另外一個人,那么被懷疑者的一舉一動都會越的可疑起來,現在的馬菲斯再馬江的眼中就無比的可疑
當兩艦最后慢慢靠舷之后,大批的武裝6戰隊員登艦之后,馬菲斯才意識到,這次自己的幸運恐怕是到頭了,方明集合了馬菲斯在內的全部人員于致遠艦的前甲板,然后在駕駛室內找到了船長的航海日志,又在船長馬菲斯的房間現了船員名冊和購買補給品的賬單。
望著被對方拿到手中的幾樣東西,馬菲斯再也笑不出來了,一股刺骨的冰冷感覺讓馬菲斯不寒而栗,方明在翻看了船員名冊和航海日志之后微微一笑道:“好像多了一些啊”
對于這句莫名其妙的話馬菲斯保持了沉默,現在的馬菲斯可以說是在激烈的進行心理斗爭,如何才不使對方遷怒自己?要知道剛剛自己差點就成功的欺騙了對方,到現在為止馬菲斯依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出現了致命的破綻?
眼里不揉沙子的方明將全部的船員排起隊,其中細皮嫩肉的都被挑了出來,隨即拎著毛瑟手槍站在一名皮膚黝黑一看就是常年航船海上的水手面前微微一笑用不太熟練的英語一直一句的詢問道:“給我指認出哪些人是最后登船的”
那名水手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在故意打馬虎眼,連連擺手稱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方明易抬手砰的一槍,在一陣驚呼和騷動下,那名水手摔倒在地。
隨即方明走到第二名水手面前繼續詢問道:“給我指認出你哪些人是最后登船的”
第二名水手略微遲疑的望了馬菲斯船長一眼,方明一抬手砰的一槍,解決了這名水手,當他站在已經瑟瑟抖的第三名水手面前的時候,第三名水手如同連珠炮一般將喀什.杜拉斯等人全部指認了出來。
隨后方明立即向艦長馬江報告,在一臉悲憤的喀什.杜拉斯等人的注目下,馬菲斯等人被趕回了遠望號船上,那名當了叛徒的水手被幾名同伴利用身子遮擋的機會捂住嘴干掉了
馬菲斯目不轉睛的望著致遠艦的前后主炮在緩緩轉動,他知道似乎已經到了該殺人滅口的時間了
在海口基地的林海疆見到了杯致遠艦押運回來的喀什.杜拉斯少將以及阿希娜親王,對于這兩位貴客的到來林海疆給予了正式的符合他們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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