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鄧瑞亮(1/2)
宋毅囂張的說道:“沒問題!”
要知道這段時候剛剛好宋毅的錢被系統用的精光,現在好了剛把錢用完,就有白癡過來送錢了,這種好事到哪里去找啊,所以宋毅十分開心的答應下來了。
“哎呀,你怎么能答應的呢?你沒看到我剛剛拉你嗎?她們這些人別看一個個都是富二代的脾性,可是她們對于書法還是很精通的,尤其是鄧然,你不知道鄧然就是鄧瑞亮老先生的孫女嘛?鄧然可以說是深得等老先生的傳承,所以這個打賭我們肯定是輸了。”宋毅剛剛答應下來,沈思語就急了。
就連平常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沈思瑩也是啞火了,沒說話,倒是一旁的孫尚香那滿臉無所謂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讓宋毅不禁莞爾。
“哈哈,現在知道了是不是太晚了啊,我就等著你們給我磕頭了。”三癡都是嬉笑著說道。
倒是宋毅不大在意,廢話,反正腦子里面有著蔡文姬在呢,怕啥啊。要知道蔡文姬作為古代四大才女之一,同時她的書法造詣也是極高的,她也是被譽為了古代八大女書法家之一啊。
想來以蔡文姬對于書法上面的造詣,對付這幾個小毛驢,應該還是小菜一碟的吧。
就這樣會議室里面八個人沒人都拿出毛筆在寫字了,說實話這個場面還是很少見的。
以前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今天從頭到尾都沒說話的沈思瑩這個時候十分臭屁的說道:“毅哥,你說你平白無故的答應別人家的比試,現在好了吧,沒有辦法了,看來只有我能幫你了,就看我今天來一次超長發揮,嘻嘻。”
回敬她的就是宋毅的白眼。
……(⊙o⊙)……
終于在眾人的等待之中,一位老人推門而進。
那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一張飽經風霜的臉,兩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頭發很卻很整齊。他矮墩墩的身材,胖乎乎的面孔,紅茶色發亮的額頭下面,兩條彎彎的眉毛,一雙細長的眼睛,那面相就像一尊彌勒佛。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頭發梳得十分認真,沒有一絲凌亂。可那一根根銀絲一般的白發還是在黑發中清晰可見。微微下陷的眼窩里,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沒錯這位老人就是鄧瑞亮老先生,鄧瑞亮老先生是一九四二年生的,是《硬書學報》特約記者,并被中國當代硬筆書法家協會授予當代硬筆書法家稱號,被中國亞西亞藝術研究院聘任為中外書法鑒賞家,被中國當代硬筆書法家協會授予一級(最高級)硬筆書法師等稱號。曾任中國當代硬筆書法家協會常務理事,中國當代硬筆書法家協會分會藝術創作部委員,歐陽修藝術研究會書法研究員,當代書畫藝術家聯誼會,現代漢字硬書學會等藝術團體委員。
可以說鄧瑞亮老先生是一個傳奇,一個在書法界得到了很多很多的榮譽,所以老先生在書法界的話語權可以說是特別重,而且本人也是一位十分嚴肅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剛正不阿的老人,所以作為這一次的裁判倒是十分公正的。
在鄧瑞亮老先生了解了宋毅等人之間的矛盾的時候,只是感嘆了一句年青人,但是對于鄧瑞亮老先生倒是很樂意做這個裁判,他也很像看看現在的年輕人的書法上有多深的造詣。
很快八個人的書法作品就一一給拿了上去給鄧瑞亮老先生看了,首先鄧瑞亮老先生先拿起來的是白馳這四人的。
不得不說雖然這群富二代是很混蛋了一點,但是在書法的造詣上還是挺高的,首先是白馳的書法作品,他寫的是唐代白居易的著名作品《長恨歌》當中的罪著名的一句話: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他的字寫得還是十分不錯的,行云如水,落筆如云煙。鄧瑞亮老先生給了個誠懇的點評:不錯。
其后是況赤的字,況赤寫的是同樣是白居易的著名作品《憶江南·江南好》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對于況赤的字感覺上比起白馳的字還要好一些,張揚跋扈,絲毫不受束縛,甚至整行一筆而下,有如神仙般的縱逸,來去無蹤。當然了鄧瑞亮老先生給的評價依然是兩個字:不錯。
之后又拿起了黃俊蘭的字,還別說,這黃俊蘭的字比起之前的兩個人的字還要更加好一些,她寫的是白居易的《琵琶行》里面的句子: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對于黃俊蘭的字還是非常不做的,書法里融入了儒家的堅毅,果敢和進取,也蘊涵了老莊的虛淡,散遠和沉靜閑適,還往往以一種不求豐富變化,在運筆中省去塵世浮華以求空遠真味的意味。但是對于黃俊蘭的字,鄧瑞亮老先生給的評價任然是兩個字:“不錯。”
最后拿起來的就是鄧然的字了,同樣的她也是寫的白居易的作品《暮江吟》: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說實話這鄧然的字確實是幾個人里面最好的,古墨輕磨滿幾香,硯池新浴燦生光、或勁鍵或婉轉,或如婀娜窈窕的美人,或如矯健勇猛的壯士,或如春風拂面繁花一片,或如北風入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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