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正常手段(1/2)
“成婚了,你真的一點都不好奇嗎?真可惜,我倒是想要過去看看的來著。”夕頂著一張林景安的臉,竄到長樂的身邊。
照例是那張老藤椅,照例是溫暖的光,長樂無比享受著這溫暖安逸的日子,除了有事沒事湊過來想要搭話的那種,一如既往的惹人厭煩。
“呵呵,是嗎?”她也學會了如何避開他,只要將眼睛閉上就看不見那張熟悉的臉。
剛開始的時候夕也猶豫過,要不換張臉,可是他的本體已經印上了這層模子,頂著別人的面皮的日子他再也不想過了。
“你能不能別用這樣的態度對我?”
“不然?殺了我?”像這樣激他的話,長樂也不知道說了多少次,表現在他的面前就是一心求死。每次看到長樂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夕就格外的生氣。
“你再用這樣的態度對我,別后悔。”站在門口看著屋外藤椅的夕,整個臉色都陰沉了下來,淹沒在光線照不到的地方,看起來有些滲人。
類似這樣威脅的話語,來虛空之境的這段時間已經聽了無數次,只是可惜這個對她來說收效甚微,甚至還有些想笑。“你試試?”
原本還以為自己占了上風的夕,聽到這話也是徹底的生起氣來,口頭上他從來就討不到一點兒好,即使是這樣,即使是這樣也沒辦法。
“吃飯了。”轉身,夕走到了廚房去將菜給端到了餐桌上,每次爭吵的時候要結束的話語無外乎是吃飯了之類的。
長樂的口味也不挑,即使夕做飯做的再難吃,她也會面無表情的全部吃下去,都不帶剩下的。
倘若要是白天如同黑夜那般安逸就好了。
無非是換個地方生活,原本還有些逆反心思的她,此時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了,在夕的眼里就是為刀俎為魚肉,絲毫沒有反抗的樣子,失去了生氣。
但是這些看在夕的眼里就是如同行尸一般,讓他覺得長樂跟他待在一起是極度勉強自己的行為,尤其是晚上。
是的,沒錯,他們兩個同床共枕。
自始至終,對于性別意識這個東西,長樂也從來沒有忘記過,也沒有不自愛過,跟談不上不保護自己。在比自己厲害太多的對象面前,有的選嗎?
冷漠的偽裝不過是堤防,滿臉的拒絕和不感興趣就跟死人臉一樣,正常的男性看了都覺得喪。
對于不通人事的夕來說,想要接近自己喜歡的東西喜歡對象,無外乎是近距離接觸靠近,而夜晚就是最好的助攻。
他并沒有擴建自己的房屋,還是跟長樂睡在一張床上。
早先的時候長樂是要求睡在地上的,但是夕并沒有同意,以強硬的手段把她擄上穿,并且羞辱她,不是誰都能睡的貨色嗎?
冬天冷,從頭冷到尾的那種,但是也絲毫未及長樂心里的冷。
只要夕表現處一點點想要侵犯她的跡象,長樂就自傷,雖然破魔刀已經是交給了墨痕,但是長樂總有辦法弄出各種各樣尖銳的東西,然后自我傷害。
時間長了,血流的多了,床單就換了一次又一次,但是隨著次數的增多,長樂也變得越來越虛弱。夕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長樂變身的樣子了。
坐在餐桌旁瞪著今天的青菜發呆,她不喜歡吃青菜。
“明天想吃什么?”夕給長樂盛好了飯端到了她的面前自然地問道。
“都可以。”
“我帶了幾盆花過來,你要照料的嗎?”
“不了。”長樂頭也不抬的說道,扒飯的速度卻慢了下來,她不會照料花。
小的時候長樂總是跟在的林景安的身后,學著怎么去照顧,林景安很細心,他家的蘭花蘭草都照顧的很好,但是長樂是屬于那種養什么死什么的人。
買種子買苗的時候都說真的很好養,一周澆水幾次還是日照還是陰暗潮濕環境什么的,但是無論怎么養,都養不好,但是同樣的植物在林景安的手里則變得生機勃*來。
“長樂?長樂?發什么呆?”夕不滿的說道,怎么又走神了?天天走神,就不能認真聽他說話嗎?
“沒什么。”今天的青菜終于是舍得放鹽了,有點咸。
“明天吃西紅柿,后天吃……”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長樂對菜譜沒有絲毫的興趣,只是想應付的趕緊吃完。
“我說過無數次,不許用這個態度對我,你再這樣我就直接……”
“直接如何?殺了我?”長樂嗤笑道。
夕最厭煩的就是她這么說,他很生氣,但是又無可奈何,在這樣表面平靜實則繃緊如弦的關系里,每一句話都如履薄冰。
若說以前的話,夕還能忍耐,但是現在他忍耐不了了,他打算直接將長樂的這段回憶給抹除掉,關于他的所有回憶給抹掉,這樣他跟她之間可以重新認識,可以重新在一起。
沒有那么多的變故沒有那么多的仇恨更不會彼此針鋒相對。
可是這種抹除記憶的方法非常非常少見,不是說隨隨便便打個響指就可以解決的,他必須去跟不草談談,有沒有什么辦法將長樂的記憶給消除。
“吃過飯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在家。”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刻意強調了下家這個字眼,滿心以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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