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生父揭曉(1/2)
不對勁,肯定是哪里有些不對勁,不然不可能這樣。
長樂是如此健全的人,而且生性獨立也不愿意別人太干涉她的生活,更遑論這種控制般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所以,長樂到底怎么了?
臺風天持續了快一個星期,直到雨停后一個風平浪靜的早晨,墨痕率先就出了門,他擔心他種在院子里的瓜秧,綠油油的苗哪里經得起摧殘。
而他們還在餐桌旁耳吃早餐,今天的餐桌布是綠色格紋的,墨痕每天都會換桌布的顏色,說是要調適心情,今天依舊如往常那樣,長樂啃著面包有點漫不經心,沙拉吃起來有點讓她的胃里泛酸。
數數日子快四個月了,妊娠反應不知道什么時候有,目前她還是跟正常人無異,肚子也看不出來什么,長樂覺得自己有必要要去研究研究母嬰方面的書。
在這個早晨的某一刻起,她忽然覺得,即使留下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壞事,不管是男孩子和女孩子。
沒有去想現在遠在哪國的父母和弟弟,也沒有去想逝去的朋友,更沒有懷念逝去的過往,雖然在那種極度焦躁和痛苦的日子里反復掙扎,想過將什么事情處理完了之后就跟林景安一起離開,但是牽掛的對象還在,她不能任由誰去傷害她在這個世界上無比珍惜的桑雪還有其他人。
或許自始至終如果她是孤家寡人,便不會遭受到這份負累,原本她可以那么冷漠和排斥對待他人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去擁抱了那份溫暖。
或許人一出生,就是來到這個世界上互相折騰的也說不定,沒有人會是座孤島。
想著想著長樂就出了神,手上啃面包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羽光看著長樂發呆的樣子,有些莫名其妙,連連喊了她兩聲,眼神發直的長樂還是沒有理會。忍不住伸手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長樂方才如夢初醒。
“嗯?怎么了?” 長樂一臉恍然的看著他,桑雪和羽光都這么盯著她,是怎么了?
正聊著,出門照看瓜秧的墨痕回來了,在門口脫了沾滿污泥的鞋子,隨手從鞋柜里拿了雙一次性的拖鞋走了進來,看著還在餐桌上吃早餐的眾人,皺了皺眉頭,這都八點半了,早飯怎么還沒吃完。
“今天天氣不錯,風不大,你要出去曬曬太陽嗎?”話自然是對著長樂說的,畢竟孕婦也不能天天呆在家里,適當的要出去走走,鍛煉鍛煉什么的。
“嗯,好啊。”長樂爽快的答應道,臺風過了這么就才走,出去呼吸下新鮮空氣肯定很舒服,長樂最喜歡這邊的海風了,清涼舒適。
潔白細軟的沙灘,潮汐起伏聲宛若呼吸般自然暢快,臺風過境折了不少樹木,明顯這周邊的地區有被海水浸澤過的樣子,想起現在還在院子里心疼那些苗苗的墨痕,長樂不自覺的會心一笑,海邊人民也不容易啊。
桑雪緊緊牽著長樂的手,慢慢悠悠的沿著沙灘走,唯恐她摔著還是怎么了,但是長樂自己感覺沒什么,哪里有那么脆弱的。
在旁邊看著的羽光,饒是他再傻也知道長樂肯定是出現了什么問題,不然不可能是這個樣子。
沿著沙灘漫步的長樂突然有點口渴,桑雪小跑著回房子去倒水,倒也不是離的很遠,所以長樂就站在原地等著。
映照潮汐的起伏的暖陽融融的在頭頂,氣候使然倒也不是很熱,穿著米色春夏薄衫的長樂,對著海的方向露出些微笑來,側臉寧靜美好。
看著不復以往那冷硬疏離的模樣,平緩了許多的樣子,有些超出年齡的滄桑感,大約是因為這些年的經歷,讓她過早的成熟起來。
“長樂,你到底怎么了?”心中疑惑已久的羽光到底是問了出來。
被這話問的沒有一皺,眼下就她跟羽光兩個站在這里,這,她應該怎么說?
“額,沒什么。”
“……”肯定是有什么的,可能只是因為長樂不愿意告訴他而已。
他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刮臺風的第一天。
本想離開的這里暫時找個地方避避雨,但是羽光莫名覺得猛烈的海風可能會吹倒這所房子也說不定,萬一長樂要是真的在里面,那么就是說她很可能有危險,總之就是羽光自己給自己找了很多理由賴著不走。
以至于他就那么在大雨里站著,離開小屋不遠的地方,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堅持什么,但是,萬一呢?
他已經找了那么多的地方了,不想再不想再失望的離開了,有種莫名的篤定長樂肯定在這里。
直到那位墨痕上神從屋子里出來,然后悶不吭聲走到了他的面前說了句:“有事?”胡子拉碴蓬頭垢面素布麻衣的老頭子就這么直直的望著他的眼神,看入了眼底。
“我來找長樂,請問他在這里嗎?”羽光坦白的說出自己到這里來的目的,定定的看著墨痕,眼神很是堅持。
“在又如何?”
“我想照顧她。”
就憑這照顧兩個字,墨痕便把他領回了家,便也是得償所愿看到了長樂,她能在這里實在是太好了。
“長樂,我是真心的。”不太擅長說這些的羽光還是艱難的說了出來,總歸是想和她在一起的。
有些尷尬的聽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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