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殺人償命(1/2)
絡腮胡漢子大怒道:“小畜生,我們都尋你到這里來了,你還敢不認罪?看來你是鐵了心的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李笛無話反駁他,沉默不語,越女劍按耐不住脾氣又要回罵那漢子時,端坐在貴賓席上的越啟德終于坐不住,飄然而起飛到場中,向方海詢問道:“方長老想要小笛認什么罪?若他真的有錯在先,我身為他的師父,自當嚴懲不貸,可若是有人無端端的跟他過不去,我也不能坐視不理。”
方海又盯了李笛好幾眼,這才道:“越掌座有所不知,你這徒弟與妖女勾結有染,殘殺我骨煞宗諸多長老弟子,此仇此恨,我怎么能說是無端端跟他過不去?”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眾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交頭接耳議論道:
“方師叔嘴里的妖女,該不會就是那個盜取我們多家仙門仙法的妖女吧?”
“李笛師兄何等英雄豪杰,不可能和妖女勾結的,我不信!”
“我也不信,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骨煞宗擺明了又想栽贓污蔑李笛師兄,就跟那天一樣……”
越女劍呸道:“你才和妖女勾結有染呢,挺大歲數的人了,說出來的話還如此不堪入耳!”
“劍兒,不得放肆。”
越啟德輕喝一聲喚住越女劍,不準她出言不遜,隨即滿臉肅容,神情有些許遲疑的看向方海,方海不等他反駁自己,開口道:
“我現在就將事件的來去經過當眾公布,那些質疑我的人,先聽我把話說完再做結論也不遲!”
正交頭接耳議論的眾人們,聞言頓時安靜下來,目光齊齊注視著方海,對他接下來將要說出的話感到十分好奇。
方海道:
“妖女盜走我骨煞宗冰封三千里的那天晚上,中了掌座一道冰烙印記,之后我奉掌座命令,率領門中長老弟子沿著冰烙的感應,追尋妖女下落而去。”
“半個月后,我等終于在始終山附近一座無名峰的山洞里堵到了妖女,聯合劍陣將要對她展開殺勢時,李笛就出現了,她與妖女當時的對話是這樣的,妖女對他說:‘是我小看你了,沒想到你會有爬下懸崖的勇氣,但你既然已經逃走,為何又要回來自投羅網?’
李笛對妖女說:‘我回來是想要提醒前輩小心被人伏擊的,但我似乎回來的太晚了。’”
“我們當時聽李笛居然是為了提醒妖女而來,當即將其視作為妖女的同伙,后面他所做的事情,倒也確實證明了這一事實。”
“我們對妖女發動起攻殺手段時,李笛為了幫助妖女解圍,竟然憑借一腳玄奇步法牽扯住余師弟,導致寒冰劍陣的勘位無人鎮守,白白將劍陣的威力削落大半,若非如此的話,我們早就將妖女伏誅了!”
越啟德聽聞至此,忍不住打斷問:“那余師弟,可是余武杰余長老?”
方海眼中浮現起一抹黯然悲痛,點點頭:“正是。”
得到肯定答復后,秦一劍,落秋葉,越啟德,風騎語乃至其余普通弟子皆是面色有異,微覺驚詫觸動。
骨煞宗的余武杰在仙海上小有名氣,修為不算高,但也絕對不低,畢竟他好歹是長老一輩的人物,李笛既然能獨自牽扯住他,可見李笛的能耐不容小覷。
隨即轉念又想想,李笛那日都能坐在椅子上從容應對德行長老的飛劍攻勢,而且還能與純不愛打的有來有往,這幾件事一對比,能與余武杰牽扯便就算不上什么了。
不過一些人仍是感到震驚,因為在來落劍城之前,他們根本從未聽說過半點關于李笛的傳言,以前他們聽聞的都是段子絮、華覆宇、秦琴輕、斑星河之類天驕翹楚的風聲,與他們相比,李笛就猶如一顆彗星般的在近段時間內快速而又閃耀的崛起。
于是乎,以旁人的目光看來,李笛身上隱隱籠罩有一層神秘光環。
……
李笛此刻見師父等人皆是面色有異,心中焦急萬分,自知不能再沉默下去了,連忙為自己解釋道:
“我當時躲在灌木里,聽你們說將茶前輩擒住后,要斬斷她的手足廢去真元,折磨炮制七七四十九日,我聽的害怕不已,而茶前輩此前曾救過我的性命,我不忍心她遭遇不測,為了報恩才回去提醒她的,僅此而已,我與茶前輩只是萍水相逢,絕稱不上是她的同伙。”
方海聞言瞪向李笛的目光滿是仇恨意味,忽然咬牙切齒道:“我輩修行中人,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本沒錯,你為了報恩償命才去提醒妖女,這道理聽起來無可厚非,倘若真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怪你,可你為何要幫助妖女殘殺我骨煞宗的長老弟子!難道妖女的命是命,我骨煞宗一眾長老弟子的命就不是命么!”
方海無比痛恨道:“那日余師弟不僅被你牽扯住,最終甚至還含恨折隕在你手中,一顆頭顱滾滾落地,從百米高的山洞中墜落,事后我尋到余師弟頭顱時,已是摔成一灘血泥模糊不清了!我余師弟一生熱血直爽,從未做過一件虧心事,為何你要害他性命!”
“什么?”落秋葉聽聞至此募然一驚,難以置信道:“余長老死在了李笛師侄手中?”
秦一劍,越啟德,風騎語等人也都很是震驚,李笛能與余武杰牽扯過招尚且還算不上了不起,但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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