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發(fā)誓(1/2)
李笛大驚,忙叫:“前輩!”當即伸手捂住她的傷口壓迫止血。
蒙面女郎嚶嚀一聲,卻閉上眼醒轉不來,李笛見她危在旦夕命懸一線,不由十分后悔自己先前的任性舉動,心想:“前輩若是死了,于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必須救她!”
慌亂間轉頭四顧,見前方湖邊恰好生長了幾株療傷草藥,忙過去拔下來,回到蒙面女郎身旁時卻又不知該如何下手,掙扎猶豫了片刻,這才做下決心,心想:“事出從急,前輩重傷瀕死,我豈能拘泥于世俗禮節(jié)?想必前輩醒來也不會怪我的。”
隨即雙手顫抖伸出,一層一層解開蒙面女郎的衣衫,見她身上的肌膚瑩白若雪,嬌嫩柔軟,似是象牙綢緞一般,最里面的紅色肚兜又性感撩人的很,李笛從未跟女子如此坦誠相見過,一時間面紅耳赤口干舌燥,卻是不必再解下肚兜了,腹部的劍傷已能完整看到。
李笛將草藥放到嘴里咬碎,仔細敷到傷口處,又將自己的衣衫撕下好幾條,給蒙面女郎包扎,做完這一切后,才又一層一層幫蒙面女郎穿回衣衫,長吁一口氣,也不知道前輩能不能活過來。
想了想忽然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道:“都怪你胡亂搗鬧,要沒你害的前輩從天下摔下來,前輩的傷勢豈能加劇的如此惡劣?前輩若是死了,你便是殺人兇手!”
“李笛啊李笛,前輩再怎么侮辱你畢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能恩將仇報反過來害她呢?太不是東西了。”
李笛抬手又要給自己一嘴巴子,想了想住手了,心道:“我就算打自己一千個巴掌,前輩活不過來也是枉然。”
朝蒙面女郎看去一眼,發(fā)覺她此刻雖處于昏迷狀態(tài),但柳眉緊鎖似是十分痛苦的模樣,染血的面紗蓋在她臉上,呼吸聲極其微弱。
李笛一怔,隨即醒悟過來:“這面紗被血浸濕,戴在臉上別把前輩給悶死了。”
伸手撈去,將面巾揭下,一張傾世絕美的面容登時印入眼簾。
鵝臉白膩,瓊鼻小巧,唇若櫻桃,柳眉彎彎眼眸垂閉,五官仿佛世間最精致的藝術品一般。
李笛霎那間看癡了,他本以為蒙面女郎長相丑陋才戴面紗,萬萬沒想到她竟是如此漂亮,這突然一眼的驚艷,遠勝過李笛此前見過的所有女人,心中下意識就想拿小師妹跟她比較,但不得不說,單論貌美當以蒙面女郎為之最。
更令李笛意外的是,蒙面女郎相貌上猶帶著幾分青澀稚氣,似乎比李笛還要小個一兩歲,如此一個少女姑娘,竟有這般高強的真元修為,手上也不知染下了多少條人命,偷盜了多少家的鎮(zhèn)派仙法。
李笛忽然有些憐惜她,關于這少女的過去也不禁生起好奇心性。
在旁守護了許久,見少女絲毫未有蘇醒的跡象,生機雖然微弱,但也還算是有。李笛拔了一堆草鋪在少女身上掩蓋形跡,自己則是跳入前方湖中捉魚捕食。
泰清山上有一處瀑布,李笛自幼沒少跟師妹在湖潭中游泳嬉戲,水性甚好,幾個潛起間手里便抓了一尾鮮活亂蹦的肥魚,拿根竹竿將其釘在地上,接連又去抓了三尾魚來。
此時夕陽墜落月明星稀,山林間野獸的嘶吼聲此起彼伏,李笛生了堆火焰驅寒避獸,四尾肥魚釘在竹竿上烤的滋滋冒油。
忽然聽聞一陣痛苦的咳嗽聲,那女孩悠悠睜開眼。
李笛喜道:“前輩你終于醒了,太好了!有沒有覺得身體哪里不舒服?”
女孩勉力半坐起來,目光冷冷看他:“你怎么還沒走。”
李笛慚愧道:“先前是我胡鬧了,害的前輩從高空摔下傷勢加劇差點喪命,前輩若是心中有氣,盡管撒在我身上懲罰我罷。”
女孩不做言語,只是漠然瞧著他,李笛讓她瞧的滿心不自在,良久后女孩開口道:“你上午偷了我的寶經,明明已經逃走了為甚么還要回來,我此刻真元全無手足乏力,你大可將你的真面目示與我看看。”
李笛聽不明白她話中藏的話,當即將先前在山林中如何遇見那伙人,聽他們如何部署說要對付她,而自己又是如何擔心對方的事情一五一十向女孩講訴。
聽完李笛這番誠心之話后,女孩自然不會全信,但望向李笛的目光已然少了一分敵意,多了一絲柔和,女孩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追究你盜我寶經的事情了,你把寶經還給我,我們之間一筆勾銷,我就當從來沒見過你。”
李笛頗為為難,但怕將對方再氣出個好歹來,只好將懷里的仙法經書給她,道:“我還是希望前輩能將寶經還給始終山,包括其他被前輩盜走仙法的宗門,也請前輩一齊奉還,雖說只要付出一些代價,仙法便能夠復印出摹本,但摹本終究離原本差的太多,原本是一個門派的立足之根,關系到整個宗門千千萬萬人的興衰榮辱……”
女孩冷冷打斷他:“說這么些話,你不就是希望我能奉還你泰清派的泰山冥王功么?”
被猜中了心思,李笛微覺尷尬,道:“我畢竟是泰清派的弟子,知道本門仙法流落在外,無法坐視不理,還望前輩諒解”
女孩哼道:“你不必跟我解釋,只要是我不想做的事情,就算別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答應,仙法我是不想還的,但念在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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