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逃亡(1/2)
周圍其他南脈弟子也都附和說:“幸好有恩人相助,否則掌座輸了棋,我們被逼著與北脈合并,今后勢必要遭北脈欺凌壓迫。”
“多謝恩人相助!恩人是因為幫我南脈才招來北脈忌恨追殺,我們會拼死力保恩人,決計不會讓北脈傷到恩人一根毫毛。”
“北脈惱羞成怒遷怒恩人,為我們所不齒。”
聽著南脈弟子們感激憤慨的話語,李笛卻是覺得古怪的很,始終山太古怪了,為什么下棋越厲害的人越會受到看重?棋藝一道只是玩樂雅致而已,其中又有甚么玄機深意么?
李笛問:“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
美貌少女俏臉微微一紅,像她這樣端莊的閨秀女孩,被男子突問姓名是一件唐突的事,但還是答道:“我叫辛柔兒,恩人叫我柔兒就好。”
李笛道:“原來是柔兒姑娘,也別叫我恩人了,我姓李名笛,此次相助貴派只是陰差陽錯……”
“小畜生哪里跑!”
身后忽然傳來一聲咆哮,隨即頭上響起陣陣破風聲,五名長須老者強行橫渡虛空飛來,截斷南脈的前路,似是北脈長老一輩的人物,指著李笛道:“掌座命我們將小畜生擒住,你們南脈要與我們對抗到底么?”
一名年輕的南脈弟子怒聲道:“北脈輸了棋,就不許傷害任何一名南脈弟子的性命,難道你們要違背賭斗不成。”
長須老者中的一位說:“我們只是要那小畜生而已,小畜生又不是南脈弟子,而且你們若是執意要維護小畜生,我們自然免不了一場爭斗,刀劍無眼,不小心傷了誰也是不一定的事情。”
李笛讓這五位長須老者一口一句小畜生罵的心頭火大,暗想師父說的沒錯,仙海飄渺人心果然險惡,一不小心就惹來殺身大禍。
“你們帶小兄弟回山門去,到了山門中他就安全了。”這時南脈中也飛出幾位長老,與北脈長老風聲呼呼拼斗在一起,對辛柔兒等人指示道,南脈弟子趁此機會奪路而逃,但遭北脈長老這一番拖延,與后方追殺來的北脈弟子的距離縮短了許多。
有南脈弟子分析道:“這里離山門還有半天路程,我們來不及回宗門就會被他們追上的,北脈人多勢眾,一旦被糾纏住我們不是他們對手。”
“那怎么辦?”
“……我留下來斷后!”那南脈弟子堅毅道,“我留下拖延住他們腳步,你們帶著恩人快跑,不用擔心我,他們北脈輸了賭棋,不敢傷害我們南脈弟子的性命,不敢對我怎樣的。”
眾人略一沉吟,覺得他的話深有道理,許多人紛紛響應道:“蒙師兄,我也跟你一起斷后。”
“我正想與北脈較量一場分個高下呢,他們北脈向來自喻為始終山正統,言語間對我們南脈輕蔑看低,我今天非要領教一下北脈的本領不成!”
“領教北脈算我一個。”
“哈哈哈哈!我早就看北脈不順眼了,能有此次機會求之不得,柔兒師姐,恩人就交由你帶回山門了,我們前去與北脈賊人戰個痛快!”
說罷,南脈弟子紛紛停下腳步,轉身凝望后方追殺來的北脈弟子,氣勢豪邁壯闊。
李笛心中大受振動,想這些南脈弟子真是有情有義的勇膽漢子,竟肯為自己這一陌生人舍身斷后,感動之余深覺自己方才助青袍老人贏棋的行為是正確的,他不后悔!
事出從急,辛柔兒只能深深看眾人一眼,囑咐他們小心,拉著李笛的衣袖疾馳飛奔,但聽耳邊風聲嗚咽,兩邊的草叢灌木迅速倒退。
很快,身后便有打斗聲傳來,夾雜著憤怒的咆哮嘶吼。
李笛覺得愧疚,道:“給你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對不起。”
辛柔兒道:“恩人說的什么話?你助我南脈贏棋對我們有大恩,是我們給你造成大麻煩才是,要說對不起也是該我們說。”
“恩人不用擔心,既然有蒙師兄帶人斷后,北脈的人短時間內必定追不上來,只要我們回到山門里,受護山大陣庇護,他們便不敢追上來了。”
又疾馳出一盞茶的時間,辛柔兒在奔波中真元消耗頗巨,俏臉紅潤潤的一片,絲絲秀發也讓汗水給打濕,微微氣喘。
李笛眼中閃過一抹黯淡失落,嘆道:“我太弱了,體內經脈殘廢無法凝聚真元,不然也不會連累你要你帶著我逃了。”
辛柔兒神色詫異:“恩人體內有隱疾嗎?我始終山上有諸多天材地寶,到山門后跟爺爺說一說,爺爺定會答允為恩人治療的。”
李笛:“這倒不用,我經脈的殘廢就連我師父也醫治不好,也沒必要浪費貴派的寶藥……”
“說的對,一個將死之人,誰還會拿天材地寶給他服用?”一道陰惻惻的聲音突然從前方傳來。
辛柔兒神色一凜,霍然頓足抬頭,但見前方山谷的大石塊上,正坐著一名背負長劍的灰衫青年,嘴角冷笑連連,道:“若不是我有飛行法器,倒還真差點就讓你們兩人逃了。”
辛柔兒不動聲色松開拉住李笛衣袖的手,低聲道:“恩人,接下來由我來拖住這人,恩人一路往西跑,跟看守山門的弟子說明今天事情,他們便會放你進去的。”
囑咐完后也不等李笛回話,嬌咤一聲拔出腰間寶劍,鼓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