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責怪(1/2)
?月光清亮,比蒼穹上的任何一顆星辰都要耀眼。照耀著大地平原,一襲白衣在獵獵飛舞。在蒼月之下,猶如一匹傲視天下的豺狼,目光凌厲,面色容俊,俊灑的英姿在月色下生輝。
白衣男子輕輕的掠過虛空,只留下一股若有若無的幻流,如輕羽一般的輕靈。看著寬闊的平原上,兩匹戰馬正在低著頭吃著野草,就在戰馬的不遠處,躺著兩個人,南宮少沖是平躺著,眼神空洞,竟然還是睜開的,只是沒有一絲血氣罷了,另外一個木清雅則是側躺著,雖然看起來沒有什么大礙,不過就是這么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怎樣了。
白衣男子掠到南宮少沖的身旁,看著南宮少沖的模樣,在看看其手里緊握的那星云杖,白衣男子不由得驚呼起來:“星云杖?少沖是怎么解封的?”詫異之余白衣男子還查看了南宮少沖的狀況,卻發現氣血全無,看起來倒是像一個干尸,緊緊只有一絲的血流還在涌動。
“這是怎么回事?”白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吟聽雨,那英俊的面龐,略帶些滄桑。
吟聽雨看著南宮少沖手里的星云杖,似乎在想著什么,喃喃道:“這星云杖怎么將少沖的精血吸完了?難道是少沖解封星云杖的時候被星云杖的星力給反噬了?”這么想著,竟是入了神,可是終究什么也沒有想出來,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隨即,吟聽雨瞬間催動靈力,青藍色的光芒從手心流出,轉眼之間就化作了一只白鴿,看來是一只信鴿,隨后吟聽雨又憑空寫了數十個字,輕輕一點,青藍色的字面旋即化作了一張帛書,放進信鴿腿上的信筒內,揚一揚手臂,白羽信鴿就飛上了虛空,不久后就消失在了視野當中。
吟聽雨突然看向了另一邊的木清雅,微皺眉宇,淡淡道:“竟然不是炎火族,而是人族?”忽地眼神又落在了其手中緊握的那玄色玉印,吟聽雨不由得驚道:“生死封魔印?怎么會在她的手上?”
吟聽雨倍感奇怪,對這個女子有著說不盡的疑惑,她到底是什么人?
搖了搖頭,不再想其他的,吟聽雨回過神來,衣袖揮舞,一道青藍色的光盾就在木清雅身旁三尺處屹立,看來是吟聽雨為了使她避免什么猛獸而做出的一點微薄之力吧,畢竟自己沒有任何理由現在就要殺了她,哪怕她是炎熾帝國的人,更何況她身上還有許多吟聽雨很疑惑的問題,怎可讓其輕易死去?
就這么,吟聽雨再次將目光落在了南宮少沖身上,淡淡道:“但愿徐鬼子能夠救你,否則……唉……”!
白影掠過,轉眼之間就帶走了南宮少沖,平原上空留下木清雅一人,靜靜的躺在那里和她的戰馬以及手里緊握的玄色生死封魔印!
浩瀚星海,其中最為耀眼的最數那顆帝王星辰,可是,不知道何時開始,它的光華已經在漸漸的黯淡下去。
“開城門!”吟聽雨來到了邊城,對著城樓上的守衛喊道,即刻,城門吱呀的一聲便打開了,吟聽雨抱著那猶如干尸的南宮少沖一晃就進到了邊城內。城中一片寂靜,吟聽雨朝著邊城大營方向急掠過去,如風一般的輕靈,得道高人果然不一樣,能夠在如此情急之下還能這般輕盈如風。
很快,幾乎就是眨眼的時間,吟聽雨就來到了中軍大營,一走進大營營帳內,顏漢就急促的問道:“怎么樣了?少沖還不會就這么,唉,都說了不要讓他出去嘛!”
吟聽雨搖搖頭,淡淡道:“等吧,先不要將這件事告訴三軍,一年導致軍心渙散,耐心的等著徐鬼子來吧,我想他應該有辦法。”
顏漢臉色蒼白,顯然是很為這個元帥著急,更何況,他還是自己的女婿呢,只不過……。再其次,南宮少沖與顏漢關系都幾乎親如父子,怎能不擔心呢?
“那么,徐鬼子先生什么時候能到?要是明天敵軍來攻城,誰來坐鎮?”顏漢忽地激動了起來,一手拍打在了議事桌上,面龐在抽搐著,臉色極其難看!
吟聽雨沉默片刻,道:“明天會過來的!要是明天誰敢來攻城,我讓他尸留此地!”吟聽雨揮揚右手,隱隱之中青藍色的氣流遍布全身,一臉的怒火,只是在冷靜的掩蓋下罷了。
大帳內陷入了一片沉寂,這里的安靜,就好比那空曠的平原一樣,偶爾傳來一聲沉悶的馬鳴,木清雅在昏迷了許久過后,這才醒了過來,只不過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南宮少沖的身影了,只有自己靜靜的躺在這里,無人問津,周身是青藍色的光盾當自己慢慢爬起來的時候,那青藍色的光盾隨即也失去了它的光彩。
木清雅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生死封魔印,勿自的笑了笑,正當要上馬之際,看到了一群黑壓壓的潮涌,定眼一看,才知道那是炎熾帝國的軍隊,領頭人物正是自己未來的夫君,那金色的鎧甲在月光下,詡詡生輝。
木清雅看到龍炎皇太子趕來,竟是眼中落下了淚滴,哭了起來。
邊城外數十里的炎熾帝國大軍中軍營帳內,燈火還在風中搖擺,一只飛蛾撲打著細微的翅膀,在燭火周圍緩緩的轉圈,一副欲要撲上去的沖動。
大帳內,主座上坐著一個少年男子,年級也就十七八的模樣,看起來卻是比較成熟,一身金色鎧甲在燭火下被照得顯得有些灰暗,一頂金黃火龍頭盔戴在頭上分外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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