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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喜歡他?”薛嚴的眼神瞬間沉下來,深邃如古井,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喜歡到非他不可?”
霍菡嫣歪著頭略微思索片刻,有多喜歡談不上,大概是因為玨和別的暗衛不同,在他的身上似乎仍有稚氣未脫的痕跡,不會覺得被束縛,最重要的是素言喜歡他。
不過此時薛嚴的動作與神情讓人感覺到危險,不必細想就知道是吃醋了,唇角輕揚,右手勾著他的脖頸,湊到他面前,氣息觸碰之間盡是甜膩,“有多喜歡也比不上夫君啊~~菡嫣最喜歡夫君。”
喜歡到有時甚至想過,甘愿被他禁錮一生,只看著他,只想著他。
薛嚴他猛然將她的身子控制在軟榻上,眼神緊緊的盯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說著,“永遠別說喜歡別的男子,否則我怕我會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感覺到他的灼熱氣息噴灑在臉上,臉腮漸漸紅起來。
還沒等到他回答,只見他的唇宛如獵鷹一般壓在她的唇上,帶著掠奪性讓她不禁驚呼了一下,在他手臂的鉗制之下,動彈不得。緊接著舌便竄了進去,瘋狂得蠶食著屬于她的一切。開始霍菡嫣想要回應,卻發現自己根本沒這能力,呼吸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唔……”
等到她差點窒息的時候,他才放開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眼眸中盡是**,“我會控制不住,不管場合的吃了你。”
與其說控制不住**,倒不如說難以控制殺人的念頭,懷里的這個女人是他深愛著。是屬于他的,屬于他一個人的!是他用盡一切擁有著、占有著。遙想當年,凌江羽并未真的與她如何,自己就已經派出幾波殺手要取他性命,若非自己當年能力不足,功敗垂成,凌江羽今日焉能活命。
霍菡嫣被這樣的眼神凝視著,臉頰刷一下就紅了,就這么躺在他身下喘息著。
這書房她極少進來,以前在王府中,書房這類地方就是禁地,除卻她母妃之外,其他人若是不經允許,連靠近都是不行的,小時候自己也沒少因為這事,被父王和母妃訓斥。
書房的布置倒是十分簡單,杏色的錦帷,軟榻一點也不硬,想著這幾日夫君就在這里歇息,神色有些慵懶的將頭貼在他耳邊笑著,心里也透著甜甜的欣喜,開口說道:“菡嫣只喜歡夫君,而且旁人和夫君是不同的。”
不對!如果夫君都是在這里歇息的,那碧水是怎么回事,夫君就算要清理了她們,也應當不會用這種法子吧?莫非碧水之前做過什么,試探性的凝視著他問道:“夫君,方才側苑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嚴疼惜的撫弄著她的發絲,毫不在意的說:“她既然想要男人,府中多得是未成婚的,還怕滿足不了她?”
這話說得就有些深意了,看來碧水真的做了什么,否則又落到這般境地,另一個張悠瀾不見動靜,如今還好好呆在別院。想到自己曾聽說的各種勾欄手段,張開便說:“她在你面前,褪去了衣衫?”
薛嚴哭笑不得,她隨意的猜測也太準了些,難道說這就是女子的直覺。“她除卻披風,里頭并無寸縷。”
“她不冷?”此刻霍菡嫣的思維似乎跑偏了,她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夫君看了人家,而是這么大冷的天披風下面不穿衣服,鐵定凍得慌。
“……我怎會知道。”薛嚴神色有些無奈,這感覺似乎不對吧?有人勾引她夫君,她首先不是生氣,反而關心起這個事,他怎么會知道那女子冷不冷?莫非自己還要問她一聲不成。
霍菡嫣詫異過后,終于找到正確的情緒,身子一縮從略微傾斜的軟榻上直了直身子,看著書房皺眉,“她在這書房中……?”
“嗯。”他不加隱瞞的點頭,當初自己還當她同張悠瀾一般識時務,誰知竟然是個蠢貨。
“你打算怎么處置她?”霍菡嫣嘟著嘴,難道就讓不同的男子整天在側苑里和她交合不成?讓她對試圖勾引夫君的女人發善心,也太過為難她了。因果循環,怨不得旁人,可是正苑和側苑挨著,以后夜里還不膈應死啊~~
薛嚴唇角勾起一抹趣味,“將她送與福王殿下。”
“那個變……”福王是出了名的有毛病?據說進他房的女子都活不過三天,不是離奇病逝便是意外身亡。皇上賜了幾個妾室,也難逃這種命運,王大人倒是立案查過,可查得結果……難道說,那些女子全是因歡愛過度而死嗎?久而久之皇家也不管了,只要他不明目張膽的鬧出事。夫君要將碧水送給他?
“碧水天資不對,大約能多撐幾天。”這幾日便能讓他送福王手中換取不少東西了,比如乾國的‘糧草’斷河河畔的緊連垣國的疆域。朝中大臣都盯著戎國這頭獵豹,可他覺得垣國才是隱匿的毒蛇,遲早會冒出來呲牙,一旦咬著乾國就會慢慢吞噬不放。
“天資不錯?”霍菡嫣可沒察覺到這一層深意,只是聽見薛嚴對她的評價,想到下人們的傳言之語,頓時冷哼一聲,伸出柔夷隨著他的下巴滑向脖頸,感覺到他身子輕顫,瞳孔也越來越深。“夫君,聽下人說碧水的皮膚很白?”
“……”薛嚴感覺到她下滑至腹部的白皙,不知道是要伸手將她抓住,還是鼓勵她繼續往下。
纖細的手指在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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