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③(1/3)
?“混蛋!”清清一聲咒罵后,不理他的愕然,粗魯甚至帶上了點懲罰,咬住了他的唇,狠狠地,用力地咬著——
赫憐祁在她這帶血的吻下,愕然之色一點一點轉柔......
清清雙眼含赤的盯著他,原本怒焰慢慢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地思念。懶
輕撫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那張被自己蹂躪的唇——
“清清......”赫憐祁張了張唇。
清清以指摁住了他的唇,“別說話,讓我好好的瞧瞧你。”
赫憐祁笑望著她,“我沒事,很好。”
“好?”清清看著四周,這陰寒的水牢,大概也僅是他才會說個好字。
水的蠕動帶起的是泛著惡臭的氣味,她知道他一向都愛干凈,這樣的地方豈能好。
清清上去,手緊握了下鏈條“格嘞”兩聲,鏈條在她的手中斷裂,滑落在水中。
她握著他的手,環上了自己的腰,向著臺階走去。
“清清......”赫憐祁喚著她。
“閉嘴。”清清沉聲道,執意把他拖上了臺階,那粗長的白蛇尾也隨之浮出了水面。
清清扶著他坐在石階上,撕下了裙擺,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他蛇尾上的水跡。
赫憐祁看著她,看著她那雙手間的輕顫,那從她臉頰上滑落的淚水——
“我......”蟲
“我以為我可以忍住的,可還是沒能,我以為我見到你,可以狠狠地給你一巴掌,可我還是沒有,我以為我......”清清說著,滿是自嘲,滿是無奈,滿是苦澀。
最終,自己在他面前,僅是默默的淌著淚。
這個男人真的很會折磨人。
赫憐祁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摟緊在懷中,嘴親吻著她的發絲,“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委屈了,讓你傷心......”
清清手捶著他的胸口,壓抑不住那心頭的哽咽,“你說你為什么總是這樣......總是讓我擔心,總是讓我覺得自己很無能......有什么不能告訴我,不能讓我幫你分擔的。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手緊攥著他的衣襟,“憐祁,我不要在分開,我不要在等待,我只想跟你作對平凡的夫妻。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臉頰埋首在他的胸前,“真的有那么難嗎?......”
“我何嘗不想與你長相廝守,只是......”赫憐祁抬起手,望著掌心中那一團青芒。
色澤更深了,甚至帶上了點點的沉黑。
他緊握著掌心,抱著她,說道:“還有半年的時間,你不是答應過我,等我八年嗎?如今還有半年。”
“那是在你沒醒的情況下,現在你醒了,為什么還要讓我等半年?”清清直起身,緊緊盯著他。
“清清,有一件事是我必須去做,卻又不想讓你知道的事。你可愿意再多等我半年,半年后,我必定會將一切的始末,全盤托出。到時候你要打要罵,我都由著你發落,從此后,你我二人,只做一對普通夫妻,可好?”
赫憐祁字字句句都帶著懇切與一份無奈。
清清望著這個始終將她擺放在第一的男人,他所作的每一件事,從不會隱瞞自己,只是這一次——
為何他要如此的執意隱瞞與她?
他的坦誠,反倒讓她不知還能問什么。
看來,她只能等足這八年的約定期限了。
“好,我答應你,這半年里,我不會在過問,不過這次你必須跟我出去!”她同樣有著自己的執著,這里她絕不容許他再待下去。
赫憐祁笑著搖頭,“我必須留在燕國,留在楚歌的身邊。”
“為......”清清驚詫地望著他,旋即想到她剛才答應他的話,又急忙轉了口,“我不會帶你離開燕國,也不會帶你離開楚歌多遠。有一處地方,楚歌必定會去。”
“哪里?”赫憐祁問。
“楚王府!”清清舉目,看向他,說道。
赫憐祁微微地撐了撐眼皮,隨后笑了,“好吧。”
清清點著頭,扶起他的身子,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可以走嗎?”
“可以。”赫憐祁應著,可他的聲音明顯有些喘息。
清清環住了他的腰,那厚實的觸感,讓她緊蹙了下眉,“你受傷了是不是?”
“皮外傷,沒什么大礙,納蘭公主已經給我傷過藥了。”赫憐祁道。
清清沉默,扶著他向著水牢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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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潃甄看著被龍清清攙扶著出來的赫憐祁,不禁揚起了欣慰的笑,她忙走上前去。
“看來還是龍姐姐有辦法。”
赫憐祁聞言僅是一笑。
清清看向納蘭潃甄,微笑道:“納蘭公主,這次真的謝謝你了,我都聽憐祁說了。”
“沒什么,我這么做也是不想讓龍姐姐傷心,何況師父......”納蘭潃甄說到此處,搖了搖頭,說:“都過去了,只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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