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小王爺初會某人(2/4)
樓、上官雪兒加上易容后的嚴獨鶴,四人結伴去大金鵬王那里。楊靜軒沒有跟去,用陸小鳳的話說‘你去了,萬一忍不住直接將金鵬王朝一網(wǎng)打盡怎么辦?’
楊靜軒這次不準備去,上官雪兒可以幫他們找真正上官丹鳳的尸體。而在他神識中已經(jīng)將司空摘星甩掉,和珠光寶氣閣中隱藏的霍天青會合的上官飛燕,大概也會趁機和花滿樓聯(lián)系。他只要等待最后關頭,端掉青衣樓就好。
想的非常好,楊靜軒對自己這次圓滿解決非常滿意,他已經(jīng)開始對怎么將珠光寶氣閣和青衣樓財產(chǎn)的收編計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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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鐵珊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剛才嚴獨鶴已經(jīng)來過,找他一起去見大金鵬王。他拒絕了,嚴獨鶴看他良久,卻沒有逼迫他,而是獨自前去。
他也曾經(jīng)是故主心腹,要不然也不會付以重任,交托復國的錢財。但他的熱血忠心,已經(jīng)在小王子一次次欺騙、逃跑中慢慢冷卻,現(xiàn)在他只想做個商人,守著自己拼搏而來的錢財過后半輩子。
他是太監(jiān),沒有后人,現(xiàn)在只有這點享受。但故主卻準備殺他奪財,斬斷了他最后一絲顧念寬容。
罷了,將財產(chǎn)獻給這位爺,能換來一條命,又可以得到個靠山,總比被謀財害命好。
閉上雙目,他仿佛又回到那個年輕時奮斗的宮殿,一點點奮斗,一點點爬到宦官的巔峰成為皇帝的心腹,又經(jīng)歷國破,尋主,失望。這些被他從心底挖出,仔細回憶一遍,因為他從明天開始,就會將這些徹底拋棄。他和金鵬王朝再無瓜葛。
突然,他睜大雙眼,一股冰冷的殺氣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這個被六扇門包圍的房間。
‘唰’一劍刺來,他翻身滾過,身體沒有徹底恢復,但他體內(nèi)毒素排出大半,躲閃還是可以的。
“是你?”閻鐵珊皺眉。
“閻鐵珊,你想不到吧?我還有復仇的一天。”劍鋒一轉(zhuǎn),再次砍去。
“這里是六扇門的地盤,你如此做,不怕被抓起來嗎?”閻鐵珊捂住有些悶痛的胸口,再次閃過對方一連串的劍招。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為玉面郎君報仇的機會。”說話的人,正是柳余恨。他的雙手被閻鐵珊所砍,面容被他所毀。他的一生都被閻鐵珊毀掉了。
柳余恨一身黑衣,面上黑巾,瞎掉的眼睛那里閃著銀光,應該是帶著面具。此刻,他面上的銀光,和手腕上綁著的劍鋒上的寒芒交輝,對躲閃越來越慢的閻鐵珊步步緊逼。
閻鐵珊喘息聲也越來越大,再次退后時,被桌角絆倒,眼見劍尖及身,卻在半途被一把折扇擋住,無法下降分毫。
柳余恨即將大仇得報,卻被阻止,抽劍再刺,卻怎么都收不回。折扇的主人發(fā)出不屑的輕哼,手腕一轉(zhuǎn),折扇直擊他胸口,讓柳余恨瞬間倒飛出去,直直的撞到墻上,半天回不過氣來。
閻鐵珊已經(jīng)看清救他一命的人,瞳孔一縮,臉色瞬間慘白,掙扎的扭動肥胖的身軀,跪下伏身,聲音都帶著畏懼的顫抖:“主子。”
“怎么,想起我這個主子了?”聲音冰冷孤傲,帶著無法言喻的不屑譏諷。
“……屬下不敢。”閻鐵珊嘴唇顫抖,開開合合半天,卻只說出這幾個字。
“哼,你可沒什么不敢的。”修長的手指將手中的折扇轉(zhuǎn)了一圈,將扇子一頭輕輕的貼到閻鐵珊的后頸,閻鐵珊劇烈一震,卻閉著眼睛,渾身顫抖,都不敢躲閃反抗。
柳余恨回神,看著眼前的一幕,眼中一閃,仿佛意識到什么。
扇子的主人眼角瞥到他,另一只手衣袖微震,一陣指風帶著尖厲的鳴響直奔柳余恨眉心。
柳余恨被剛才一掌打的幾乎無法動彈,當然躲閃不及,眼中閃過釋然和愧疚,還是閉目待死。
‘砰’一錠銀子從窗外飛來,撞上氣勁,銀子被打開,氣勁也被擊散。
“他現(xiàn)在可是我的人,我沒讓他死,他就不能死。”楊靜軒推開門進入房間,沒理會見到他眼前一亮,又慚愧低頭的柳余恨,直直的看向閻鐵珊邊上的身影。
“哦?好大的威風,那個只知道躲在角落里看書發(fā)呆的小子,現(xiàn)在倒是有趣不少啊!”嘴角不屑的勾起,眼中和話語都透著不屑。
“你是……誰啊?”楊靜軒緊盯著對方的樣子,眨眼。
“哈,將我忘了嗎?看來要讓你回憶下,怎么乖巧聽話,做個傀儡娃娃!”對方身形一閃即逝,在場眾人包括楊靜軒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站在楊靜軒身前,折扇點來。
“砰!”一陣巨響。
楊靜軒剛才在出神,所以反射性用的是饕餮面對獵物最原始的反映,比如:四肢撲過去,用巨力將獵物壓制在身下,咬住喉嚨。
不過有個小小意外,這次的獵物很機警,也反射性扭頭的避過要害。所以楊靜軒雖然將對方壓制住了,但沒能咬住喉嚨,而是比目標偏上少許,兩片柔軟的肉一肉。學名一一嘴唇。
‘峨眉掌門獨孤一鶴死了,死于西門吹雪劍下。’
這個消息在3個時辰內(nèi),已經(jīng)被傳遍山西的武林人士,更在有心人和八卦人士的推動下,將信息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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