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想干掉我(2/4)
從理論上來說,這么一個像開了外掛的人物,結(jié)局一般不是自己作死/病死了/就是被主角/反派/路人甲nen死,可偏偏蘇偃又能在主角允諾保留陳國宗廟,功成名就之后全身而退,飄然離去。
總而言之,是個(討厭的)人生贏家。
不過也是因為蘇偃的美貌和在陳國受寵的程度,便有人推測他和陳玦是情人關(guān)系,但謝枝回想起蘇偃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就算長的跟天仙似的,光是這目光冷冷一掃,就像是冰錐子戳在身上一樣,一個眼神就能戳死人,這誰能受的了啊。
想到蘇偃那冰冷淡漠的眼神,謝枝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雖然書中并沒有提過蘇偃與陳鈺之間有什么交集,可從之前蘇偃看向自己的眼神,謝枝幾乎可以認定,他對自己絕對沒有好意!
所以,以后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
馬車一路到了王城的內(nèi)城外,在這里就算是皇族也下車步行,也幸好內(nèi)城宮門離設宴之處也并不遠,在王伯的帶領(lǐng)下,沒走多久,他們便來到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外面。
見到謝枝,等候在宮殿外的侍從趕忙迎了上來,開口便對陪同在謝枝身邊的二人說道:
“二位還請下去歇息吧。”擺明就是在趕人。
說來也奇怪,普通的宴會又怎么會不允許仆從入內(nèi),不會是鴻門宴吧。
可再仔細想想,近些時間除了出一趟門撿了一個人回家,他也并沒有做其他奇怪的事情,劇情應該也沒有改變吧,再說了,要是真是鴻門宴——
他有橙武他怕誰啊,到時候誰咔擦誰還不知道呢?
要是論手段狠辣的話,謝枝還是有點自信的,不說血濺十步吧,至少也要血濺個五步吧,當然,他可不會把自己此刻的想法給表現(xiàn)出來,他只是擺了擺手,對著旺財和王伯囑咐道:
“你們?nèi)バ菹伞!?
進殿后,外面冰天雪地,殿內(nèi)卻暖如春日,眾臣見到謝枝,也只是行了個禮,又各自聊起各自的來了,而正好謝枝也不想與他們多說,便獨自選了一個位置坐下。
陳鈺雖然是皇帝的弟弟,可卻沒有什么實權(quán),到現(xiàn)在也只是封君,連個王都不是,在朝中也沒有屬于自己的勢力,還深受皇帝的忌憚,也難怪眾人不愿也不敢多與他接觸。
反倒是蘇偃進來的時候,便有人湊上去想要與他寒暄,但只消被蘇偃的那雙眼睛冷冷一掃,就如同被凍住般止住了腳步。
好一朵高嶺之花啊。
角落中的謝枝忍不住打量著大步朝前走去的蘇偃,白色的衣袍隨著他的腳步飄起,側(cè)臉精致如畫,他徑直走到了王座下左手邊的第一個座位,在入席之前,像是感覺到了望向自己的目光,他突然側(cè)過頭去,朝謝枝這邊看去,嚇的謝枝趕忙移開了目光。
等待片刻后,雖然皇帝還沒到來,可歌舞酒水卻已經(jīng)伺候上,殿內(nèi)其樂融融,可不知為何謝枝卻突然想起了一首詩。
戰(zhàn)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
“郊縣的縣令投靠了趙國,這才致使梁趙兩國開戰(zhàn)。”
“哈哈,如此禍水東引,也怪不得陛下如此開心,要設宴慶賀呢!”
身旁的兩位官員還在小聲討論著關(guān)于梁趙兩國開戰(zhàn)的始末,他們所說的與謝枝在書上所看的一模一樣。
郊縣民眾不愿劃入梁國,可無奈王命難違,郊縣縣令便派使者告知趙國皇帝,愿意降趙,郊縣的陳國最大的糧倉,對于這么一塊送到嘴邊的肥肉,趙國皇帝哪有不吃的道理,便欣然接受了郊縣縣令的請求,接收郊縣,而梁國得知此消息,舉國嘩然,再加上梁趙兩國之間也是積怨已久,梁國皇帝當即派兵朝攻趙,兩個當世大國之間的戰(zhàn)爭,就這樣爆發(fā)了。
謝枝的祖輩經(jīng)過那場浩劫,作為一個有血性的男兒,他能夠理解割舍土地的痛楚,也知道什么叫做一寸國土一寸金,郊縣的四萬平民為了不淪為梁國的屬民,在冰天雪地之中浴血奮戰(zhàn),而他們,卻依舊在暖閣之中,歌舞升平。
聽著耳邊的靡靡之音,看著桌上的精美菜肴,謝枝只覺得難以下咽。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無聲的打開了,歌舞也停止了,只聽侍從在門口叫:“陛下到!”
還正在攀談著的官員們趕忙跪下恭候:“吾皇萬歲。”
陳國的皇帝陳玦雖然是陳鈺的哥哥,卻已經(jīng)是三十多歲的青年,是先皇的第一個兒子。
與陳鈺不同的是,陳玦長的極像他的父親,相貌堂堂,不怒自威,走起路來可謂是龍姿鳳章,天生就是一副做皇帝的模樣。
不過先皇卻不喜歡這個天生帝王相的大兒子,倒是幾次都想把皇位留在自己病弱的小兒子,只是無奈大臣們就跟要挖他們祖墳似的打死也不同意,先皇也只有放棄了這個念想,將皇位傳給了自己的大兒子,但與此同時,他也讓陳玦立下毒誓,永遠不能做出兄弟相殘的事情,而且還要陳玦在他死后,將皇位傳給陳鈺。
做父親的偏心成了這樣,謝枝也是醉了。
不過也正是如此,陳玦對陳鈺才會如此忌憚,不給他封地,就讓他在自己眼皮底下待著,據(jù)謝枝推測,陳鈺的死,和他這位從小缺少父愛的兄長絕對是脫不了關(guān)系的。
想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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