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之章(六十七)圣·魔(2/3)
自然是大打折扣了!”
“那怎么辦?要不,我們上去幫忙?”諸葛狐說著就要沖出去,卻讓路羽遙給壓下了。
“你擔心澤羅,我一樣擔心,但你一個半殘廢的去干嘛?拖后腿,添亂嗎?”路羽遙訓斥道,“等我多恢復些體力和魔力,我來出手幫忙!至于你,給我老老實實呆在這里!在我全力恢復期間,保護我,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喂了魔獸!”
“好!”諸葛狐答應道,他的一雙眼睛,警惕地掃蕩著四周,以防有魔獸靠近他和路羽遙。
劍刃上血紅色的光芒完全消退,澤羅暫時停下了攻擊,他站在拉塞德面前,一頭的汗水,呼吸急促,持續(xù)的、閃電式的攻擊,消耗了澤羅不少體力,可惜,一連串的攻擊下來,拉塞德的護盾沒有半點破損。
拉塞德嘲弄道:“他們一個個把你吹得簡直快成神了!今日一遇,不過如此嘛!怎么?才打了幾下,就不行了?連我的護盾都破不開了?”
澤羅沒有開口,他用力做了幾個深呼吸,憋著一口氣,雙手持劍,全力朝拉塞德的腦袋砍下去。
“叮!”拉塞德單手持杖,將法杖橫在頭頂,在法杖和護盾的配合下,輕松擋住了澤羅的攻擊。攻擊被擋下,澤羅卻未退開,他咬著牙,嘴里低沉的喘息仿佛是一頭暴怒的野獸,雙手緊握住利劍,用力向下壓著。
“只剩下蠻力了嗎?”拉塞德輕蔑地笑道,他手中的法杖上亮起圣潔的白光,“縛魔十字!”
澤羅的腳下,圣潔的白光勾畫出一個圓形的魔法陣,法陣中央是一個華美的十字架,各種怪異的文字在法陣里轉(zhuǎn)動著。
澤羅連忙收回手,向后一跳,想要跳出法陣的范圍,但在法陣的邊緣,仿佛有一堵看不見的墻,擋住了澤羅。澤羅用劍往看不見的墻上一砍,堅實的墻體卻將他的劍給彈開了,強大的反沖力震得澤羅持劍的手一陣酸麻,腳下不受控制地退了數(shù)步,直到背后的墻擋住了他。
“想要出來嗎?”拉塞德一手拿著法杖,悠閑地繞著魔法陣,打量被困在里頭的澤羅,“想出來很容易啊!這個魔法陣是用來困住邪魔的,你放棄手中那把血族神器,自然就能出來了!”
“放棄?放棄以后,再讓你送給‘帝國’那個小皇子,好讓你立個大功嗎?你想都別想!”澤羅怒吼道,他手中的劍重新泛起血紅色的光芒,構成魔法陣的白光,竟然黯淡了一些,“你學習的魔法是能克制我,但我手中的劍,好歹是血族神器!既是神器,又豈是如此輕易能困住的?”
澤羅在原地輕輕跳起,在半空中猛地一個轉(zhuǎn)身,一劍砍在魔法陣邊緣那看不見的墻上,劍刃上的血光像是病毒一般,傳染到了墻上,將這堵看不見的墻染成了血紅色,并且這血紅還順著墻,感染到了地上的魔法陣。魔法陣內(nèi)華美的十字首當其沖,逐漸從潔白向血紅蛻變,而困住澤羅的墻,在血紅的侵蝕下,出現(xiàn)了一道道的裂紋。
“好強的力量!”血族神器的力量嚇了拉塞德一跳,但他立馬鎮(zhèn)定下來,“不過,邪不勝正,乃是萬古不變的真理!你是沒可能逃脫的!”
拉塞德的銀龍密杖在地上一敲,澤羅腳下又多了數(shù)個相同的魔法陣,數(shù)個魔法陣疊加在一起,法陣的力量得到了不小的提升,原先侵蝕了法陣的血紅,遭到了凈化,在飛速地消退。
“邪不勝正?”澤羅“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拉塞德疑惑道。
“我笑你太愚蠢!你說邪不勝正?你以為,圣域魔法,就一定是正?血族的力量就一定是邪?可笑!是正是邪,看的不是力量!是掌握力量者的心靈!手術刀可以成為殺人的武器,屠刀一樣可以成為救人的工具!”澤羅先將劍高舉過頭頂,緊接著雙手用力,將劍插入了大地中,由于力度過大,劍刃有七成都沒入了大地中。
劍刃刺入大地,在地面上刺出了一個難看的傷口,蛛網(wǎng)般的獵物以傷口為中心瞬間攤開,范圍延伸到了魔法陣之外,魔法陣內(nèi)的結構也隨之遭到了破壞。被破壞的魔法陣如一顆即將熄滅的燈泡般閃爍,拉塞德有些驚慌地用銀龍密杖連續(xù)敲擊了數(shù)次地面,不斷地疊加和強化用來困住澤羅的魔法陣,一層又一層的魔法陣終于將地面上那難看的裂紋給掩蓋了。
就在拉塞德自信地認為魔法陣堅固到澤羅無法再破壞之際,沒入地面的劍刃亮起了血紅的光芒,并滲入了地面的裂紋之中,將裂紋染成了血紅色。
當血紅色的光芒填滿了每一寸的裂紋,裂紋狹小的空間便無法再滿足它們,光芒如血水般溢了出來。魔法陣內(nèi)潔白的十字被徹底染紅,地面的裂紋內(nèi)冒出一條條血紅色的荊棘,轉(zhuǎn)眼間,魔法陣就淹沒在了血紅色的荊棘叢中,而拉塞德則徹底失去了同魔法陣的聯(lián)系。
血紅色的荊棘在不斷冒出,它們像是被拉塞德所吸引,興奮地向拉塞德的方向蠕動。被荊棘叢中蘊含的巨大魔力所震驚的拉塞德,直到腳下一陣刺痛,才發(fā)現(xiàn)荊棘已經(jīng)碰觸到了自己的腳尖,哪怕是隔著厚實的軍靴,這荊棘依然刺傷了他的腳。
匆忙地后退數(shù)米,遠離了荊棘,拉塞德高舉銀龍密杖,“以圣堂之名!驅(qū)散這不潔的污穢之物!”銀龍密杖亮起圣潔的白光,一個似乎是天使的虛影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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