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我花開后百花殺(二)(1/2)
聽到對方這樣,少女趕忙搖頭,仿佛對方了什么驚天的大事,“怎么可能,我當然是不認識的,只不過,如果還在的話,我認認他的臉,等記住了以后,下次出去在街上若是碰到了,我就能遠遠地避開了,我可不想為了這種麻煩事招來危險還浪費時間。”
這話的有些心酸委屈,透著股大姐的嬌氣,安維斯心中劃過一絲了然,口中卻是,“雖然很想幫助,但非常抱歉,那之后我便沒有見過他了,大概是離開了,亦或是去租借新的船了吧。”
“這附近除了你,還有別的負責人”身后的少女腳步一頓,口氣有些猶豫,安維斯估計她大概是直接走進了這兒,根不知道還有別的店家,所以怕租了沒有安全保障的船,畢竟貨比三家才能有好次之分而大家姐貴家公子一流,總是惜命的。
“不知道阿諾忒姐是否知道前一段時間瑪頓議員的兒子偷偷借了游艇出去玩,結果最后卻不幸遇難了的消息”被問了敏感的點,安維斯卻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提起了前一段時間在社會上轟動一時的一件新聞,“他還未成年,卻成功借到了一輛危險系數那么高的交通工具,而且這樣交通工具還這樣的不靠譜,竟然在行駛過程中爆炸了雖然姑且不論這背后參雜了多少陰謀,議員兒子的死已然成了既定事實,而可憐的議員只有這一個兒子,這孩子雖然貪玩卻很爭氣,不管是成績還是口碑都是一等一的好。”
正因為這樣,即便清楚地知道他最該做的是利用這場死亡博得同情心獲取上位機會,但他依然忍不住大肆地調查起了具體的事情經過,可兇手既然敢做,就不會留下把柄犯罪的游艇已經爆炸了,大部分的殘骸已經沉默,即便花了力氣打撈,也只找到一些毫無價值的碎片,而那家借船的店早已倒閉聽是攜款畏罪潛逃了。
這樣的事情使得議員大怒,怒氣一直積累著找不到目標,這個時候,一個替罪的,用來泄憤的羔羊的存在就變得不可或缺了。
瑪雅議員的權勢不,而他背后的人的力量更是巨大。他那些動作的明面上的法,是他為了泄憤所以才“徹查”了游艇租借這一行業,這門生意身就有很多手腳可做很多油水可撈,既然能賺錢,沒人不想參一腳,所以這的碼頭,不少關系都盤根錯節,相互影響,甚至包括他的敵人,也是這兒的投資者之一。
而他扮演著失去孩子后瀕臨瘋狂的父親,下著狠手查抄著產業,同時吞并了一些敵對勢力的生意,但同時他心避開了一些他得罪不起的店面,又不吝嗇給出手上的利益,他這雙面態度玩的分外純熟,是以從頭到尾,吃虧的也只有和他侍奉的主子不屬于同一陣營的人以及他們的手下。
當然,手下也不太合適,畢竟他們也只不過是聽命上級,在這場暴利的產業里偏居一隅,分一口這份大蛋糕而已。
而為了示好這位議員,也為了在這場所謂的報復里取得最大的利益,部分店面選擇了關門調整,畢竟瑪雅就像只瘋狗,逮誰咬誰,就算不怕這股勢力,也不想白白招惹上這樣的麻煩。而關了門,既可以調整今后的政策,又可以賣瑪雅一個人情,一舉兩得。
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存活的的,基是萬里挑一。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發現這些日子附近一直在整改,官方的裝逼調查從發展史到老板娘的資料,非常詳細,不少不合格的地方都被強行關閉。所有可以,現在敢明目張膽做黑生意的商家,已經差不多沒有了。”
“嘛,是在告訴我,現在還在正常經營的已經沒有幾個地方,而你這兒就是其中之一么”阿諾忒在一輛深灰黑色的潛艇面前停下了腳步,她盯著那上面的渡鴉花紋,三只渡鴉伸展開了翅膀包裹住了整個船身,黑色與白色交接的地方被水泡成好看的灰色,水波拍打船身如同渡鴉蒼白著臉唱起凄厲的哀歌,它們一聲一聲的鳴叫著,像在呼喚著渴望著什么人。
男人聳聳肩,“不是幾家,而是只剩下了這里。”
他順著少女的視線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只灰黑色的游艇,心下了然了幾分,他幾步上前拍了拍少女的肩,遞出這只游艇的鑰匙,“確定是這只了吧這是鑰匙,半天不歸還的話,定金會被全部沒收,不過我想,像您這么富裕的存在,不會貪我這點錢。”
畢竟用真實身份抵押的定金,哪里比得過被租的東西的價格。
“當然不會。”少女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來,她的笑容淺淺,瞳孔里是晦暗的黑色,像是灰黑色的渡鴉在永遠望不見天際的天空徒勞地尋找著出口。
形影單只的船在封閉陰暗的屋子里藍黑色的水中搖蕩。
不知道前路,看不到光芒。
這樣的壓抑,封閉,絕望,沉默的顏色,和她們的心理狀態多么符合。
她幾乎是一眼就愛上了這只船。
而將自己代入切爾特的角色,她深信這一點會這樣覺得的人,不止她一個。
“安維斯。”她叫了一聲。
“什么”負責人有些茫然地被叫住,還沉浸在方才的思緒里的他臉上的表情分外呆滯,表情比思緒慢地多的反應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只智商還要遠遠低于平均水平的哈士奇。
“這東西我只用半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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