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也意識到自己表現得太過急切，這樣反倒會把對方嚇走，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了。
    “很感謝。”皇甫燁說，“我們分公司的司機就在附近，他們會送我的。”
    “好吧。那么回頭見！”胡凱和皇甫燁握了握手。
    “回頭見！”林悠也和皇甫燁握手道別。
    ……
    ……
    皇甫燁一走，林悠以為胡凱一定會指責自己，忙主動道歉：“胡老師，對不起，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客戶，我有些心急了，可能、可能丟了繪天堂的人。”
    “表現得很好。”胡凱很寬容地看著林悠，“放心吧，你的悟性很好，只好多練習，不管皇甫先生和咱們簽不簽約，你以后都不會缺機會的。”
    “嗯。”林悠連連點頭，感動不已。
    “對了，你弟弟怎么樣了？”胡凱又關心地問。
    “啊？”林悠怔了一樣，忽然想起前天和胡凱在商業街分別時，是接了顧念祖的“詐騙”電話，說林唐有什么麻煩，嚇得自己迫不及待地去見顧念祖問清情況。
    這情況胡凱也知道一些。
    沒想到胡凱還記得，林悠忙解釋道：“只是一點很小的事情，當時便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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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就在會議室里聊了起來。
    這一次，胡凱沒有把她當成員工，也沒有當成學員，而是像朋友一樣平等地交流著。
    林悠自然是開心的。
    胡凱一般只和自己談論工作上的事，像這樣在一起閑聊，今天倒是頭一回。
    “咦，這是誰的文件夾？”胡凱忽然道。
    “是那個皇甫燁的。”林悠忙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夾，一邊往外跑，一邊說，“胡老師，皇甫燁剛下樓，我這就給他送過去！”
    離開工作室的時候，她還順便帶上了自己的手包。
    時間尚早，既然顧念祖上午有空，現在約他再去離婚，還來得及。
    林悠一出辦公室門，便開始撥打顧念祖的手機。
    但他的手機一直處于占線狀態，顯然他正和別人在通話。
    林悠從樓上打到樓下，顧念祖的電話都沒有打通。
    她倒是有些驚奇了，以她這些天的了解，顧念祖并不喜歡和別人在電話里長聊，能一句說完的話，他決不在電話里說兩句，也就和自己打電話的時候，他的廢話稍多一些。
    像今天這樣，一連打這么長時間電話的情況，幾乎沒有見過。
    林悠下了樓，一邊尋找著皇甫燁，一邊拿出皇甫燁留給自己的名片，按照上面的聯系方式撥打了過去。
    奇了怪了，皇甫燁的手機也一直占著線。
    林悠見地下車庫的出口處，站著一個打電話的帥哥，很像是皇甫燁的背影，她便走了過去。
    ……
    ……
    “顧，我已經離開繪天堂了。怎么樣，成功幫你把那個女孩拖住了吧？”皇甫燁操著地道的英語，在電話里問顧念祖。
    雖然和顧念祖一樣，都是華裔，且都說得一口流利的中文，但他們從小都生活在英語環境里，私下里交流的時候，仍保持著用英語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