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掌，另外，太子若再不收手，就莫怪孤不留情！”
    鳳君瀾鳳眸一凌，雖然他很享受被云清芙維護的感覺，但到底保護這種事還是該男人來。
    “鳳君瀾！”
    皇甫墨寒低吼一聲正要發作，先前沉默不語的慕容妍卻突然開了口，“太子殿下，別忘了我們今天的正事。”
    慕容妍說的目不斜視，既沒看皇甫墨寒，也沒有看鳳君瀾，而那冷淡的姿態，以及深黑的瞳孔中一絲搖曳的微光，卻明顯讓云清芙覺察到一絲不對勁。
    她總覺得這慕容妍變了，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似乎整個人的性情都發生了改變，以前的慕容妍給人的感覺就是溫婉和善，現在，卻純然是冷漠倨傲，連眼神都透露著冰冷和不屑。
    更奇怪的是，從鳳君瀾與她照面，她竟一眼都沒有看他，作為一個對鳳君瀾深愛多年的女子來說，這行為著實有點反常，無喜無悲，無憎無怨，什么情緒都看不出來。
    云清芙不由朝慕容妍多看了兩眼，卻又覺得她身上似乎散發著一股邪氣，尤其是那雙眼睛，跟以前的溫柔對比，完全南轅北轍。難道，這真的只是慕容妍心灰意冷后的正常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