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10 章(1/2)
阿寶早飯磨磨蹭蹭地吃了兩個小時, 直到印玄無奈地下了赦令, 暫時不驗收遁地符的練習(xí)成果,才歡呼一聲,丟了筷子撒歡。
藏經(jīng)世家方位成謎,找他們并不容易。
阿寶打電話詢問司馬清苦, 司馬清苦說:“這很簡單, 你過來幫個忙,我就告訴你。”
阿寶難以置信地說:“我們師徒的情分, 難道還需要用這種方式做交易嗎?”
“也對。”司馬清苦換了種說法,“徒弟, 快過來幫師父干活!”
阿寶毫不留情地刮斷了電話。
印玄疑惑地看向他。
阿寶理直氣壯地說:“打錯了,是中介。”
嘀鈴鈴——
“中介”的電話又來。
阿寶剛接起電話, 就聽司馬清苦在那一頭咆哮:“敢掛師父的電話,你這是欺師滅祖!”
阿寶說:“我是和祖師爺睡一張床的男人,你重新算算這個輩分。”
“……”
對方主動掛斷了電話。
印玄似笑非笑地問:“中介還關(guān)心你晚上和誰一塊睡?”
阿寶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房產(chǎn)中介,想知道我們需要幾間臥室。”
司馬清苦再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雙方已經(jīng)平靜了心情,能夠愉快地進(jìn)行交流了。
司馬清苦肉麻兮兮地說:“親愛的徒弟, 數(shù)月不見,甚是想念啊。”
阿寶微笑著回應(yīng):“親愛的師父, 一日不見, 如隔三秋, 數(shù)月不見, 仿佛這輩子從未相識過。”
“阿寶啊, ”司馬清苦換了個語氣,“我們總要見面的,你好好想想,下次見面時的情景,可能會有血光之災(zāi)。”
“師父啊,”阿寶老神在在地說,“我和祖師爺總是在一起的,你好好想想,下次見面時的情景,你到底要怎么稱呼我。”
……
司馬清苦淚流滿面:“祖師爺一定是夜路走多了,才會鬼迷了心竅。”
一通久別重逢的“親切”慰問之后,對話終于進(jìn)入正題。
阿寶表達(dá)了自己想去藏經(jīng)世家取經(jīng)的意愿。
司馬清苦道:“這很簡單,你來萬貴山,刁掌門正和我們一起打牌。”
阿寶將信將疑:“你確定萬貴山有刁玉,而不是釣魚。”
司馬清苦說:“你連你師父也不信?”
阿寶泰然地反問:“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司馬清苦又把電話掛了,但發(fā)了個定位過來。
阿寶用手機地圖打開,發(fā)現(xiàn)那地方叫“貴市”。
“現(xiàn)在地圖都會缺字嗎?這是貴陽市吧?”他把地圖放大,發(fā)現(xiàn)與貴州相隔十萬八千里。
印玄問:“是在眾陽鎮(zhèn)附近嗎?”
阿寶手指在地圖上劃了下:“東邊的確有個眾陽鎮(zhèn)。”
印玄說:“萬貴山以前叫萬鬼山,曾是兩國交界,發(fā)生過許多戰(zhàn)役,留下亡魂無數(shù),是陰氣聚集、陽氣難入之地。眾陽鎮(zhèn)原名鐘家鎮(zhèn),因臨近萬鬼山,常年受鬼魂騷擾。后來,鎮(zhèn)長請高人做法,將鎮(zhèn)名改為‘眾陽’,用眾人的陽氣克制鬼山的陰氣,封印了萬鬼山。”
阿寶一臉崇拜:“祖師爺真是見多識廣、博聞強識。”
印玄說:“宗史有記載。”他拿出一本老書給阿寶,“技能學(xué)習(xí)之外,經(jīng)驗也很重要。”
歷史這種書,完全可以當(dāng)作故事書來看。
阿寶喜滋滋地接過來,翻開第一頁,字從上往下,自右至左:奪神術(shù),大邪。舍其本而逐末,得之短而失久,非正道也……
阿寶合上了書。
印玄說:“看完了?”
阿寶說:“我先買本文言文字典,比對著看。”
印玄坐過來,重新翻開書:“哪里不懂?”
“……哪里都不懂。”
印玄攤開手:“把手機拿來?”
阿寶將手機小心翼翼地送過去:“我身體素質(zhì)好,一般的手機砸我,死的都是手機。”
印玄抓過他的手指,打開手機,飛快地按了幾下,然后說:“買好了。”
“嗯?”
“文言文字典。”
阿寶:“……”所以,祖師爺是放棄親自教學(xué)了嗎?
將萬貴山的地址給曹煜,曹煜很快計算出前往的路線,并迅速買好火車票,收拾行李,退房出發(fā)。
火車一天只有兩趟,他們運氣好,趕上了今天最后一趟。
上火車的時候,曹煜看到有個老婆婆一人提著大編織袋走樓梯,連忙上前幫忙,等他邁上最后一格臺階,還沒來得及聽老婆婆的道謝,阿寶就將夏巍的來電遞了過來。
“草魚!你是不是真的變成魚了,三秒的記憶?我不是跟你說了,做好事之前一定要喊一句口號。‘麒麟天君派我來救苦救難’。一共十一個字,有多難?能比‘鋤禾日當(dāng)午’難嗎?當(dāng)初你語文考試是怎么過的?”
夏巍還想絮絮叨叨,曹煜就打斷了:“我退會。”
夏巍以為自己耳機出了故障:“你等等,我換一副耳機,我剛才好像聽錯了。你說什么……”
曹煜說:“要返廠的是你的腦子。”
四分之一的長生副丹到手,夏巍利用價值被榨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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