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歡歡姐離開前來看望了自己，又一再讓自己跟她保證不會離開言墨。她發誓再發誓，她絕對絕對不會離開言墨，除非言墨主動拋棄她，歡歡姐這才放心離開。
    “還有，”顧暖開口提醒蕭然，“不管怎么說，那都是我和言墨之間的事情，和你……好像沒有什么關系吧？作為助理，不是只需要做好助理分內的工作就好了？”
    蕭然的臉色瞬間奇差無比。
    在蕭然眼里，像顧暖這種乖乖模樣的小女生，就該是軟弱可欺才對。可現在看來，并非如此，真是牙尖嘴利，居然堵得自己說不出話來。
    兩個女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都不說話，沉默、對峙，氣氛變得很微妙。
    直到言墨回來，他往客廳走，人還沒到，聲音就已經到了：“乖寶！”蕭然身體一僵，言墨回來的時間，比她想象得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