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已火化的壯丁(1/2)
??太爺把一翻情況介紹完畢,便擺著一副謙卑請教的表發話。\.QΒ⑤。com\
蘇塵自然不會這么傻的承認是自己的人殺了那些誤入歧途的地痞,正要開口解釋,突聽一陣轟轟的擂鼓聲,門口那面打鼓竟然被敲響了。
有人擊鼓,自然是要鳴冤申訴。縣太爺也怔了一怔,沒想到今日居然連著有案情發生,只得先匆匆地向蘇塵等人告退,自己趕往大堂問審。
縣太爺走了,可底下侍候的人還在,蘇塵也無法當著他們的面和裴一涯商議該如何應對,索性放松了心態,緩緩地打量著這縣衙的二堂以打發時間。
等會縣太爺回來,她只能堅持說昨夜一夜睡到天亮,誰也不曾聽到過什么動靜。至于那死去的幾個人,回頭她會設法問一下暗衛,然后將來盡力地給他們的家人補償,畢竟那幾個地痞都不是十惡不赦的那種人,本不應該得到這么重的懲罰的。
從裴一涯的眼中望去,他顯然也是這個意思,眼中同樣也有一絲悲憫,只是一切都已發生,感嘆已然無用。
二堂和大堂間隔了一定距離,正常的說話聲自然是聽不見的,不過升堂沒多久,卻隱隱地傳來悲呼和痛哭聲,似是在行刑又似不太像,后來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若在平時,蘇塵可能會對這古老的升堂產生好奇的興趣,可如今自己也有可能會站到大堂上去接受審問,可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有些忐忑地等了兩刻多鐘,縣太爺忽然又回來了,面上帶著止不住的驚駭之色,勉強地給蘇塵等人行過一禮,就跌坐在太師椅上,這才抬頭道:“蘇小姐,下官剛剛又受理了一個大案,事情復雜了!”
“請問大人,此話怎講?”蘇塵和裴一涯對視了一眼。奇道。方才縣太爺說了半日。她還未有回答什么,怎么事情就又復雜了?
“適才來擊鼓的人自稱姓梁名恒一,大梁屯人。”縣太爺面色發白地道。“方才下官忘記告訴小姐,那兩個原告其中一個名叫梁恒二,這個梁恒一正是他死去八年的哥哥。”
“死去八年?大人剛才不是說大梁屯八年前遭了瘟疫。死了很多青壯年么?”蘇塵詫異地問道,見縣太爺臉色,心中不禁起了有些恐懼的猜測。
“這梁恒一正是案卷之中記載的,當年和別的青壯年一起發病,然后被集中到土窯火化的其中一名百姓。”縣太爺馬上證實了蘇塵心中的念頭,駭然地接道,“可他卻說自己根本就沒死,而是和其他地村人一起被人抓去。在異鄉當了八年不知是什么軍隊地兵卒。直到一個月前才逃了回來。此番回來正是要為自己和那些莫名其妙被抓去當兵的鄉親們申冤,求本縣太爺去救回那些百姓。”
蘇塵和裴一涯不由對視了一眼。
只聽縣太爺繼續道:“下官原本不信,恰好那梁恒二就在縣衙,便傳來一問,結果……結果……”
裴一涯微微皺眉道:“結果如何?”
縣太爺道:“結果……由于事隔八年。容貌有變,那梁恒一又是一副狼狽模樣。梁恒二開始原本也不信,可后來……后來卻證實這個梁恒一真的就是他八年前被火化地大哥,梁恒一右臂上當年被狗咬傷的傷疤和往事可以為證!”
蘇塵提出疑問道:“可當年他們不是都被集中在窯中火化了么?”
“卷宗中確是如此記載的。”縣太爺道:“但下官是去年才就任到這焦柳縣。對大梁屯瘟疫之事并未親身受理。可梁恒二卻是當年地見證人。據他說,他當年是親眼見鄉親們將所有突然發病而亡的死者都抬入了窯中,然后焚燒。那場大火足足燒了三天三夜,鄉親們也哭了整整三天三夜,后來大家商議,決定就將那大窯作為所有人的合葬墳地,將窯完全地封了起來,所有的親人也只在窯前祭奠。”
頓了頓,縣太爺又道:“可是梁恒一卻說,他還清楚地記得,當時自己正在地里干活,忽然之間人就暈得不省人事。醒來后就發現自己和其他六名村人一起被困在一輛封閉的馬車上,也不知被帶往什么地方,任憑他們如何呼叫也無人應答。每日只從馬車頂垂下干糧和水,白天黑夜地都在車上,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日子,終于到了一個山谷之中。這才發現山谷之中還有很多同村的或是異鄉的人,大家很快就像軍隊里一樣被編制起來,并統一發放了軍服,每日除了修筑工事外,還要操練廝殺。他和鄉親們幾次想逃跑,可那山谷四面環山,唯一的路口又被死死地把手,人死了不少,卻幾乎沒有成功的。他這一次是和三個同鄉一起逃的,可活下來的卻只有他一個。”
縣太爺轉述了一邊梁恒一的經歷,梁恒一九死一生地逃出那座山脈后,就沿路乞討地跋涉幾百里想趕回故鄉。就在方才才終于趕到了縣衙,只因掏出來時不幸受了傷,又經一路奔波,全憑一口氣撐著,怕自己已無經歷再趕回老家,所以就先到縣衙陳述這天大冤情。
可等梁恒一陳述了冤情,又和梁恒二相認之后,卻因為身體實在太過虛弱而當堂昏倒了。
一時間,堂中一片靜默。
如果梁恒一是真地,他所說的一切也都是真地,那么大梁屯八年前的那場只傳染青壯年的瘟疫,那就是一個天大地陰謀了!
制造假瘟疫,趁機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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