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八十四章 為母則剛(1/2)
第一千八百八十四章為母則剛
蒙面男子被釘在墻壁上隨風(fēng)飄動(dòng)。
有一連串的血泡從他口中冒出,但卻發(fā)不出絲毫的聲音,那雙垂死的眼睛布滿了驚駭、痛苦,血的甜腥氣息,開始在空氣中彌漫,以為火車站全都是任人宰割的綿羊,誰知卻遭遇到一頭猛虎。
“大.法官的人?”
臨近走入混亂的候車室時(shí),趙恒在男子面前停滯了一兩秒,雖然還沒有查探這批人的來歷,但在火車站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百分百是大.法官的余孽,所以冷冷問出后,趙恒猛地一拔匕首。
在對方一頭栽倒在地血如利箭迸射時(shí),趙恒淡淡拋出四字:“在下趙恒!”隨后他就從對方身上踏過入內(nèi),蒙面男子聽到趙恒兩字,眼睛光芒猛地亮起,還帶著一股子震驚,但很快黯淡消失。
他似乎沒有想到會(huì)在這里遇見組織克星,似乎沒有想到自己跟趙恒有交集,他對自己的死生出幾分懊悔幾分憋屈,但隨后又變得釋然起來,能夠死在趙恒的手里,遠(yuǎn)比被警察擊斃要光榮很多。
“啊——”
此時(shí),候車室已經(jīng)一片混亂,無數(shù)男女爭相逃命,還伴隨著此起彼伏的慘叫,趙恒不顧趙氏成員的保護(hù),推開他們徑直往最混亂的地方?jīng)_去,正見十多名男女手持武器對著無辜的旅客下毒手。 一代天驕1884
這些口罩男子提著砍刀提著鐵管,口鼻出聲齊齊低吼,兇神惡煞的四處緊追旅客,那架式,就好像是一群歡快的髦狗在追逐麋鹿,而他們身后的地板已經(jīng)躺著十多名旅客,沒有動(dòng)靜生死不明。
但凡是在街頭打過群架,群砍過人的便會(huì)知道,真正殺上了血性被激起了兇性之后是不認(rèn)人的,何況這些人不僅殺紅了眼,他們此次來火車站就是無差別攻擊,男女老少都是他們下手的目標(biāo)。
“撲!”
此時(shí),趙恒推開蜂擁而來的人群逆向前行,他的視野中,正見三名兇徒對著一家三口下毒手,拿背包抵擋的婦女身上衣衫襤褸,好幾處清晰可見的傷口混淆了血肉,模糊的傷處讓人毛骨悚然。
她搖搖欲墜卻依然頑強(qiáng)對抗,保護(hù)著身后渾身是血的男人和兒子,趙恒一眼就認(rèn)出她是借電話的大姐,后面一人就是吃過他糖果的小孩,此刻側(cè)躺著不知生死,而另一人顯然是那婦女的丈夫。
他身上少說有七八道傷口,鮮血堵也堵不住,顯然是最先遭受攻擊的人,原本誠惶誠恐的中年婦人在丈夫倒下后,就勇敢拿起東西抵擋兇徒侵害,雖然沒有多少作用,但她依然奮不顧身對抗。
女人柔弱,為母則剛!
她還用旅行袋砸翻一人,頑強(qiáng)且勇猛,但雙拳難敵四手,只有旅行袋的中年婦女根本無法重創(chuàng)對方,因此身上眨眼之間又多了兩道殷紅傷痕,三名兇徒也殺紅了眼,似乎不殺掉這個(gè)女人不罷休。
“撲!”
在中年婦女手指被砍刀斬中止不住發(fā)出慘叫時(shí),趙恒正從涌來的旅客中沖了過去,手中匕首又是一揚(yáng),一道光芒閃過,正要對搖搖欲墜的中年婦女捅出一刀的口罩男子,身軀一震濺射出血花。
他的整個(gè)肩胛被趙恒射中還擊碎了骨頭,口罩男子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他的變故讓其余兩人下意識一滯,似乎沒有想到同伴會(huì)受傷倒地,也就在這時(shí),趙恒已經(jīng)爆射到他們面前,一記大鞭腿。
掃過空氣帶起的凜冽破空聲,讓人不寒而栗,一人還來不及揮刀抵擋,連人帶武器跌飛出數(shù)米,重重摔倒在椅子上折了腰,發(fā)出一記凄厲的嚎叫,顯然是劇痛難忍,想要掙扎起來更是難奏效。
與此同時(shí),趙恒眸光冷冰,他的手一抬,便揪住另一人后仰的頭發(fā),對著旁邊墻壁直角的鋒棱處用力一磕,傳出一聲沉悶的鈍響,接著便把這具已經(jīng)失去力量的軀體,推入到鮮血淋漓的地板。
趙恒從口罩男子身上拔出了匕首,甩了甩刀身上的鮮血,匕首又恢復(fù)了秋水一般的明亮,只是刀鋒處出現(xiàn)三、四個(gè)米粒大小的缺口,這時(shí),口罩男子忍著疼痛向趙恒沖出左手,指縫夾著刀片。
趙恒已閃電般出手,抓住對方手掌向上翻折,一記清脆的斷骨響聲,伴隨著口罩男子的慘叫,因?yàn)槭滞蟊徽蹟啵谡帜凶拥纳眢w自然而然倒回地上,攻擊并沒有結(jié)束的趙恒揚(yáng)起一腳極其凌厲。 一代天驕1884
咔嚓一聲踩斷對方膝蓋。
“大姐,你怎么了?”
趙恒廢掉三人后就俯身查看中年婦女的傷勢,身上鮮血淋漓中了十多刀,有三刀直接沒入腹部和胸膛,手指也被砍斷了三根,但依然死死抓著抵擋的旅行袋,之所以能支撐完全是母性的堅(jiān)韌。
在趙氏護(hù)衛(wèi)去制止兇徒時(shí),趙恒下意識拔打電話:
“救護(hù)車!”
“大、、兄、弟、、謝謝你、、、”
危險(xiǎn)消除后,中年婦女的意志松懈下來,整個(gè)人也就變得奄奄一息,她認(rèn)出來者是趙恒后就亮起眼睛,隨后伸出一只手拉著趙恒胳膊,艱難擠出一句話:“大兄弟,我不行了,我全身好冷。”
“孩子和孩子她爹怎樣了?”
趙恒一邊扶著中年婦人,一邊試探男人和孩子氣息,這一探,趙恒整個(gè)身軀冰冷下來,沒有了呼吸沒有了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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