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七十三章 殺一個人(1/2)
第一千八百七十三章殺一個人
夜,冷夜。
清冷的夜風迎面吹過來時,韓花棠慢慢的走入了通往京城茶樓的窄巷,記得去年,他從這條窄巷走出去時,還不知道自己將來該走哪條路,現在他已知道,是什么樣的人,就得走什么樣的路。
他面前只有一條路可走,根本就沒有選擇的余地。
雖然已經睡了一整天,而且睡得很沉,韓花棠還是顯得很疲倦,一種從心底深處生出來的疲倦,就像是一棵已在心里生了根的毒草,他身上的衣服依然華麗,但蒼白的臉上已長出黑黑的胡子。
整個人看起來非但疲倦,而且憔悴衰老甚至連頭發都有點亂,全身上下還散發著淡淡酒氣,可是他的一雙手卻很干凈,指甲也修的很短,很整齊,他可以折磨自己,但不會虧待那只握劍的手。
穿過狹長窄巷開了茶樓后門,就可以看見一條路蜿蜒曲折,通向戲子和員工住宿的居所,昔日紅紅火火的茶樓,在漢卡西對趙恒和南念佛的刺殺后就開始走向沒落,時至今日更是關門大吉了。
相比其余街道燈紅酒綠的場所來說,這處茶樓已經漸漸成了歷史,不要說達官貴人來往,就是市井小民也不會望一眼,昔日的輝煌早被人遺忘,因此韓花棠踏入這里,心里莫名掠過一抹惆悵。
就在韓花棠輕輕咳嗽走出十余米,一個斯文干凈的年輕人從一棵樹后閃出,戴著眼鏡像是一個彬彬有禮的大學生,臉上沒有戒備和警惕,相反態度誠懇而恭敬:“你好,請問你來找什么人?” 一代天驕1873
韓花棠淡淡開口:“南念佛。”
年輕人只抬頭看了他一眼:“你就是今晚的客人?”他手中捏著一張照片,可是總感覺來人跟照片相差太遠,資料顯示來者是風度翩翩的貴公子,而眼前人更多是一種落拓,心如死灰的落拓。
韓花棠呼出一口長氣,臉上劃過一抹落寞,隨后拍一拍身上衣服回道:“沒錯,我就是南少今晚邀請的客人,我就是韓花棠,就是那個沒有用的韓花棠,本來早該到了,只是喝醉睡過頭了。”
年輕人態度恭敬:“南少正在后廳相候,請。”
韓花棠盯著他問道:“你叫什么?”這個年輕人雖然比不上趙恒君臨天下的氣勢,但自有一股平淡安靜的風范,待人彬彬有禮做事有條不紊,所以韓花棠對他生出興趣,于是下意識問出一句。
年輕人悠悠一笑道:“我叫安小天,安樂的安,大小的小,一天的天。”他的自我介紹就跟他這個人一樣平平淡淡,隨后韓華棠又聽他自嘲道:“我才真的是沒有用的人,一點用都沒有。”
安小天在前面帶路,韓花棠慢慢的在后面跟著,他不想讓這個家伙走在他背后,韓花棠已感覺到這個沒有用的安小天一定遠比大多數人都有用,走完這條花徑,他就見到一張桌子一個年輕人。
桌子旁邊的正是南念佛。
南念佛也一眼見到走進來的韓花棠,左手一揚射出一把匕首,目標直取韓花棠的面門,忽然間,叮的一聲,火星四濺,射出的匕首竟被打得反射回去,撲的釘在桌子上,韓花棠手中握著長劍。
氣氛一時微微沉寂,誰也沒看到韓花棠如何出劍,饒是南念佛也只看到一道白芒從他腰中閃過,隨后射出的匕首就被彈射回來,他笑著站了起來,聲音洪亮:“不愧是韓花棠,在下南念佛。”
“你是南念佛?”
韓花棠把長劍不著痕跡的收了回去,隨后望著南念佛上上下下打量了很多遍,辨認出對方卻依然問出了一句,南念佛懶洋洋的站在那里,一點反應都沒有,根本不必要問的問題,他從不回答。
韓華棠盯著南念佛的目光變得平和起來,隨后就落落大方走到南念佛面前坐下,開門見山的道:“南少邀請我過來,該不會純粹喝酒聊天吧?”他把一張照片放在南念佛面前:“有話直說!”
照片是談笑風生的周七娘,風韻猶存嫵媚動人,只是照片上的女人正瞇眼看著另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是韓花棠,而是即將大婚的江破浪,似乎猜測到什么,韓花棠才貿然過來跟南念佛見面。
如非這張曖昧照片,韓花棠是不會跟對方見面,在他收取的情報中,陳王八當初在茶樓橫死跟南念佛和趙恒脫不了關系,趙恒毫不猶豫承認他有份,作為當時盟友的南念佛只怕也脫不了關系。 一代天驕1873
只是現在還不到報仇的時候,而且今晚過來有正事,因此韓花棠目光炯炯看著南念佛,吐字清晰的補充:“南少貴為南系太子,日理萬機卻抽出寶貴時間見我這廢人,想必是我還有點價值。”
“痛快!”
南念佛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隨后親自給韓花棠倒上茶:“跟韓先生談話就是痛快,昔日的恩恩怨怨我暫時不想理,我今晚約你相見是要你幫我殺一個人,一個難于殺死甚至會殺死你的人。”
韓花棠臉上劃過一抹訝然,看著南念佛淡淡開口:“南少,你在開玩笑吧?你的能耐你的勢力比我霸道十倍百倍,如果連你都無法搞定的人,我出手也只是成為白骨,根本幫不上你什么忙。”
“最重要的是,我為什么要替你殺人?”
南念佛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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