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六章 風(fēng)云再起(1/2)
第一千三百零六章風(fēng)云再起
“你這樣喝酒會醉的!”
夕陽西下,趙恒坐在花園的石桌面前,捏著一壺?zé)蹲咏o自己杯子注滿,越小小伸手按住趙恒的手背,臉上帶著一抹溫柔關(guān)懷:“最近百事纏身煩惱還是失去清姨揪心,讓你如此借酒消愁?”
趙恒臉上保持著一如既往的笑意,聲音沒有太多的波瀾起伏:“放心,我不想喝醉的話再烈的酒也喝不醉,當(dāng)初張嘯林的十斤高粱酒還有江破郎的十瓶茅臺,還不是被我喝水一樣喝個干凈。”
“可是,如果你想醉呢?”
在趙恒往嘴里拋入烈酒的時候,越小小直接拋出一句話,趙恒手勢微微一滯,臉上無形中涌現(xiàn)一抹醉意,越小小抿嘴嘆息一聲:“酒不醉人人自醉,看來湯清衣對何文亭的留戀傷害到你了。”
清姨的真實本名叫湯清衣,之所以被人喊著清姨也是后面兩字演化而來,已經(jīng)探清底細(xì)的越小小把趙恒酒杯拿了下來,聲音帶著一股子溫柔:“不過這不能怪她,畢竟何文亭是她心中戀人。”
越小小以女人的心態(tài)勸慰著趙恒道:“兩人多年沒有見面,且是何文亭即將大婚前相遇,換成任何女人都難免揪心,頭腦更是一片空白,要她這時候假裝堅強選擇你,那就幾近是一個神話。”
趙恒臉上沒有太多的惆悵,只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小小,你誤會了,我喝酒不是因為失去清姨而痛苦,而是想到她還要因為何文亭而憂郁,心里生出一抹心疼,但我又做不了太多東西。” 一代天驕1306
“我是為自己無所作為而自責(zé)。”
越小小臉上涌現(xiàn)一抹訝然,隨后就如釋重負(fù)的笑道:“原來你是心疼她才喝酒,我還以為你是失戀消沉呢,放心吧,湯清衣這樣的女子對情感會癡迷,但不會執(zhí)迷不悟,相信她會走出來的!”
為了轉(zhuǎn)移趙恒的注意力,越小小話鋒偏轉(zhuǎn):“對了,我們已經(jīng)查探清楚,何文亭來香港主要是督促珠寶劫案進(jìn)展,他的到來必然會給警方帶來壓力,而且親自處理顯然對耀眼之星志在必得。”
在趙恒的安靜聆聽之中,越小小拋出一句話道:“何家還直接把警方五百萬懸賞拔高到兩千萬,自掏腰包來加速珠寶劫案的進(jìn)展,看何文亭的態(tài)勢,怕是想要三天后的大婚前拿回耀眼之星。”
“何文亭不簡單!”
趙恒的思緒也從清姨身上轉(zhuǎn)了過來,想起斯斯文文的何文亭開口:“這人能被何子華器重還如此大用,絕非普通的紈绔角色,而且早上他的言行舉止都清晰昭示,這是一個善于用腦子的主。”
何文亭的出現(xiàn)讓趙恒心里多了擔(dān)憂,這倒不是他擔(dān)心前者搶去了清姨,而是趙恒想起了要去對付年輕人的鬣狗,那伙襲殺習(xí)萬圣的敵人已經(jīng)是強敵,再加一個何文亭這樣的黃雀,情況不樂觀。
越小小自然也看出了趙恒的念頭,她握著后者的手淡淡回道:“他的到來會讓警方壓力大增,也就會讓鬣狗的生存空間被壓縮,而且他身邊還帶來二十多名何氏精銳,鬣狗的處境相當(dāng)艱難。”
她思慮一會提出一個建議:“恒少,不如打個電話給何子華,讓他息事寧人不再追究劫案,這樣才可能讓香港局勢恢復(fù)平緩,也才能讓鬣狗他們安然離開香港,否則雙方難免會有一次火拼。”
“電話打起來容易。”
趙恒呼出一口長氣,揉揉自己腦袋開口:“可是人情不容易還,欠何子華的人情怕是要十倍才能償還,何況一旦打了這個電話,那就所有人都知道我跟鬣狗的關(guān)系,東南亞各國還不盯死我?”
換成其余勢力的話,趙恒相信對方不會爆出自己跟鬣狗的關(guān)系,但對何子華這種人卻沒有半點信心,能夠在賭場精打細(xì)算成為一代賭王的何子華,誰又能保證后者對自己不留把柄的玩花樣呢?
想到這里,趙恒眼里閃爍一抹光芒:“小小,撒出人手全力追查年輕人他們的下落,竟然咱們無法阻止鬣狗替我們解決年輕人,那就迅速鎖定后者行蹤干掉他們,這樣就可避免鬣狗受傷害。”
趙恒思慮著鬣狗他們的安全,吐字清晰的補充:“另外,派人全天候盯著何文亭以及警方動向,絕對不能讓他鎖定鬣狗等人的蹤跡,真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我會讓何子華網(wǎng)開一面搞定此事。”
越小小點點頭:“明白!” 一代天驕1306
接著她又抽出一份情報遞給趙恒:“何文亭的來歷相信你基本都了解,是何子華正當(dāng)生意的左臂右膀,文質(zhì)彬彬卻是空手道高手,只是從來沒有展示過身手,所以具體有多厲害還無法探知。”
趙恒想起清姨曾經(jīng)說過的話,何文亭天文地理經(jīng)濟(jì)政治樣樣精通,打得了籃球彈得了鋼琴戰(zhàn)得過混混,看來何文亭還真是不顯山露水,隨后又聽見越小小輕笑著道:“朱金靜背景也不簡單。”
趙恒捏著酒杯把玩:“能夠玩心計搶奪清姨男人,還最終讓何文亭迎娶的女人,如沒有兩下子或者來歷,又怎么能過何子華這一關(guān)?又怎能讓何家花兩億買珠寶呢?不過我想不到她的底細(xì)。”
“北美朱家!”
越小小笑容恬淡的拋出一句:“恒少,還記得段中煌嗎?還記得朱家雁嗎?”越小小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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